第18章 数学论文
傍晚的燕京城是很拥挤的，奔驰车转了很久才在五环外找到一个有停车位的肯德基。
最近韩森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他在整理费马大定理，编写新的密码学，这个世界费马大定理还没有被解决，就意味着还没有学者在费马大定理的基础上完善现代密码学，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韩森自己来完善，最近他的眼睛之中只有数字、算式，甚至开车路上，一切的距离、车速都会被眼睛丈量，然后在大脑之中处理，没有一点驾驶乐趣，全是无趣的理性。
而秦靖就像是治愈的良药一样，看着面前这个啃着鸡腿的姑娘，韩森眼中只有她，所有的理性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靖会让韩森铭记，世界上不仅仅有精确的理性，也有美好的感性，开车的很多时候，猛踩油门、猛踩刹车，开口辱骂，也是生活的一种重要组成部分。
肯德基里，啃着手中没有皮的鸡翅，韩森装作很疑惑地开口：“你这肯德基的奥尔良烤翅怎么这么奇怪啊，怎么都没有皮啊？”
“嘻嘻。”秦靖笑着啃着，有男朋友真好。
韩森啃着没皮的鸡翅，开口问道：“在医院怎样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累~”的确，即使仅仅是一个研究生，在医院里的秦靖也觉得累极了。
“我养你好不好。”有了一个亿，韩森瞬间底气充足了很多。
“不好。”
......
告别了学校里无尽的书海和医院里繁忙的实习，一对情侣有的没的瞎聊着，对两人来这都是很美好的时刻。
.....
很快就黑了下来，肯德基餐厅里人陆陆续续的增多，一个穿着很是朴素的妈妈牵着两个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女孩走进了肯德基。
“您好，欢迎光临。”店员礼貌性的招呼把朴素的妈妈吓了一跳，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大女儿很棒，考了一个第一名，她答应了女儿们梦寐以求的肯德基。
但是看看那昂贵的价格表，里面每一份餐品都足够她们一家一的生活费了。
最后，看了看身边两个望眼欲穿的女儿，妈妈咬咬牙，点了一份汉堡和一对奥尔良烤翅，漂亮的肯德基服务员很好，没有开口问：“只点吃的，不来点喝的吗？”，其实，这么一句简单的推销的话，足够把这个妈妈击垮的。
庞大的城市，没人会注意这个朴素的妈妈，店里的经理偷偷给她加了一块鸡翅，这个妈妈并不知道，。
餐厅里人很多，妈妈带着两个女儿转了一圈，来到了韩森的身边，可能是觉得漂亮的秦靖很面善吧，没有对韩森开口，而是笑着对秦靖开口问道：“姑娘，您这里有人坐吗！”
“没有，没有，抱歉啊！”韩森急忙收起了乱放的背包。
“谢谢啊！”简单地致谢之后，朴实的妈妈招呼来了两个女儿：“来，坐。”
妹妹兴奋地拿起汉堡，递给妈妈：“妈妈，你吃！”
“妈妈不吃！”妈妈当然不会吃。
接着妹妹又递给了姐姐：“姐姐，姐姐你吃！”
懂事的姐姐，咽了一口唾沫，起身，对着妹妹训斥：“妹妹，你看你的头发乱的。”
妹妹高心吃着汉堡，姐姐认真地给妹妹整理这头发。
秦靖给了韩森一个眼神。
韩森起身，走到零餐台，抱着一大堆的各式各样的全家桶回来了，没有什么，各自继续着各自。
在女孩意犹未尽吃完了汉堡后。
秦靖起身，笑着对漂亮的姐姐开口：“哈哈哈，朋友，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这个笨笨的大哥哥一下子点了这么多，姐姐实在是吃不了，你帮姐姐一下吧。”
韩森表示很受伤。
女孩有点不知道所措。
妈妈点点头，女孩不知道所措，但是一个妈妈知道，这是一场施舍，对一个妈妈来，别饶施舍是很伤自尊的，这明的是自己的无能，但是生活，早已经把她的自尊磨没了，剩下的只有无奈。
女孩想要“谢谢姐姐”可是她幼稚的脑袋转不过弯来，好像这是自己在帮姐姐的忙啊，好像不应该谢谢啊。
......
夜晚的奔驰车往城市中心驶去，韩森笑着开口：“你你怎么这么好啊，来让我亲一口！”
一顿肯德基，对很多人来不屑一顾，但是对另外的很多人来是一次很奢侈的向往，生活，总是最操蛋的，所以，我们必须更加努力，改变生活。
......
在韩森和秦靖腻歪的时候，大洋彼岸，普林斯顿大学新的一刊《数学年刊》印刷完毕，开始运出，这里一篇篇的文章，只是文字，但是，却在改变着世界，改变着生活，这就是知识了力量。
“我真的觉得这子很有可能已经解决了费马大定理。”
普林斯顿大学的办公室里，兰伯特又看了一遍这期《数学年刊》的头版的文章：《费马大定理浅析——大整数质因数加密》，他有种直觉，韩森很有可能真的已经解决了费马大定理，这是一个很伟大的创举。
合上了新印刷的《数学年刊》，兰伯特翻开了哈佛大学出版的《美国经济评论》再次翻着韩森的《跨区域互联网清算与支付对世界经济的影响》。
......
普林斯顿大学，从创立至今已经两百多年的历史了，两百多年的历史，意味着很长时间的沉积：爱因斯坦来过这里担任客座教授，并且在这里研究过广义相对论，在这里工作的还有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粉碎了数学家们两千多年来的信念的哥德尔等科学大佬，以及中国人熟悉的丘成桐、陈省身和杨振宁。
一所高校，之所以让无数的学子向往，就是因为这一个个大牛留下的印记，每年十几万的学子申请这所学校，最终只有两千名幸运儿会被录取，相比华夏的国考，录取率还是可以的，无数的华夏学子前赴后继的挑战着，他们最初的渴望都是学成归国的，但是，时间，会改变很多。
普林斯顿的一间教研室里，几个华夏留学生保持着自己的圈子，一个名叫姚汝植的华夏留学生翻开最新的《数学年刊》一愣：“卧槽，我们清华的文章。”
“我看看。”异国他乡听到母校的消失还是很令人激动的，立马有同学抢过姚汝植手中的书，一看：“费马大定理？这么厉害！Sun—Han，这不是韩森学长？他回国了？”
接着一个女留学生开口：“不可能吧，听《数学年刊》都给他提供offer了，而且美联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他都干过啊，在美国多好的前途啊？干嘛要回国！”
姚汝植想了想，开口道：“应该是回国了，韩森学长在美联储只工作了一年，美联储方面表示可以给他提供山姆国国籍，韩森学长拒绝了！然后，美联储就把韩森学长拒绝了。”
一听是山姆国国籍，一个女生立马双眼发出了星星：“哇塞！不是绿卡是正宗的国籍啊！他就拒绝了，这么傻！”
“呵呵？傻？你不傻，你能写出这篇论文！”即将毕业的姚汝植决定了，他要去追随韩森学长的脚步，他要回国。
这时，教研室里一个读完了韩森论文的山姆国博士，对着这群激动的华夏留学生开口问道：“这个Sun—Han是你们华夏人？”
“那当然！”几个华夏留学生很得意地异口同声回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不会是哪个改名的山姆国人吧！”山姆国的博士开口。
“呵呵，真酸。”这种感觉很好，这是赤露露的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