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拳打死一头牛
蔡文姬只觉心跳加速,道:“先生不可以,好的,且等南征回来!”
江枫道:“等不及也!我欲先上车、后补票,望夫人成全在下!”
完……
两人稀里糊涂,就把那好事做成了。
正所谓:
尊前拟把归期,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
蔡文姬预料得很准!
翌日正午,曹操命曹仁、曹洪为第一队,张辽、张颌为第二队,于立春之前,先行出发。
次日,又命夏侯渊、夏侯惇为第三队,于禁、李典为第四队,中路出发。
而曹操自己,领诸将为第五队,连同紧急被召回的曹丕一起,于立春之日,正式出师。
五队人马,各引兵数万,号称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南开动。
江枫和曹操、曹丕一样,都处在第五队殿后。
行军艰辛,不是养尊处优。
有时候来到城池还好,可以找房子居住,若是运气不好,在野外安营扎寨,乃是常有之事。
不一日,来到新野。
话刘备这厮,着实狡猾!
上次被夏侯惇赶走之后,没想到,夏侯惇一走,他居然又回来了!
但,前些日密探来报,曹操马上要引大军南下!
新野城,弹丸之地,不可久留!
无奈,刘备刚到新野,只能再次南逃。
曹仁、曹洪作为第一队,行军速度极快,当先赶到新野,敲遇上南逃的刘备,冲上去就是一顿厮杀。
可怜刘备,被杀得有如丧家之犬,最后逃至樊城,驻扎下来。
樊城乃荆州极为重要的一座城池,素有荆州北大门之称。
刘备驻扎在这里,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番!
作为荆州的北大门,樊城防护措施极佳;曹操的第一、二、三、四队连攻数次,均败下阵来,死伤惨重;无奈,只能原地安营扎寨,等待曹操抵达,再行定夺。
……
这一日,曹操带领的第五队,终于抵达樊城外。
曹军数十万大军,集结完毕,向樊城发起总攻。
不过,樊城固若金汤,即便有曹操亲自指挥,也是久攻不下。
曹操这一急,头疼病又犯了。
无奈,大军只能暂时退回新野,准备时机成熟,再攻樊城。
此时,江枫给曹操的那瓶安定药,早已吃完。
江枫穿越之前,一共给校花买了两瓶安定药。
给了曹操一瓶,江枫身上,还秘密藏有一瓶。
本来,江枫献出第二瓶安定药,也没什么大不聊。
但,想到上次“行军表”事件,江枫就不吱声了。
上次刘备的密探,偷走了行军表;贾诩传唤江枫,进行了一番拷问。
而曹操,居然也怀疑江枫!
当时若不是蔡文姬出面作证,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也是从那起,江枫心底深处,已有取曹而代之的念头。
只是,曹操势大,想战胜他,绝非一日之功。
只能学习司马懿,先养精蓄锐吧。
……
这一,曹操头痛病稍好了一些,召集手下,商讨进攻樊城一事。
众人大都支持强攻!
樊城虽然坚固,但,曹兵人数众多,只要坚持进攻,总会有撕破裂口的时候。
曹操沉吟不语,最后看着江枫,道:“大祭酒怎么看?”
按照史书记载,曹操发兵之后,病危中的刘表,被活活吓死!
刘表的舅子蔡瑁,伙同张允一起,立年仅十四岁的刘琮为荆州之主;然后,写下降书,将荆襄九郡,白白献给了曹操。
如此一来,刘备被夹在樊城,遭遇前后夹击。
最后不得已,刘备仓皇逃离樊城,与孙权联手。
二者于赤壁,大败曹操!
赤壁之战,言之尚早。
且现在。
虽然南征提前了,但,刘表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不定,此刻他已经死了!
刘表一死,荆州的降书就会送来。
到时候,樊城不攻自破!
江枫虽然对曹操起了异心,但,不给他安定药就行了,该出的点子,肯定还是要出的。
于是江枫道:“丞相切勿激进,再等数日,不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曹操不解道:“大祭酒可否得再明白些?”
众人也是一脸好奇。
江枫卖足了关子,道:“下官夜观象,发现刘表不日将死;待刘表一死,荆州大乱,必有好消息传来!”
江枫得实在太玄乎了!
不过,经历过两次打赌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出来和他辩驳争论了。
所以,众人心里妈麦批,脸上笑嘻嘻。
对对对,大祭酒得太尼码对了!
曹操沉思半晌,道:“既然如此,且再等半月看看;如荆州尚无变化,再攻樊城不迟!”
于是乎,大军就这么在新野暂时安顿下来。
……
一晃七日过去。
荆州那边依旧没有波澜。
派出去的密探,也仿佛石沉大海。
雪上加霜的是,此时忽然下雪了。
大雪下了三三夜!
怕是要等到冰雪消融,才能攻打樊城了。
曹操这一着急,头疼病愈加严重起来,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动辄就找理由杀人以泄愤。
……
这晚上正议事呢,曹操头疼馋然又犯了,会议被迫终止。
众人各自散去。
回到住所,江枫洗漱一番,准备入睡。
刚躺下去,外面忽然吵闹起来,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刺客来了!
又是那个女刺客——貂蝉!
沉寂多日,再次现身了。
因为大雪的缘故,加之对新野城不熟悉,刺客很容易就接近到了曹操。
万幸,当时许褚在曹操身边,把刺客打成了重伤,不知逃向何处。
听到消息,江枫一阵担忧。
他当然不是担心曹操,而是貂蝉。
话,上次射鹿台偶遇,这妹子不口口声声要去东吴参军的么,怎么又跑回来当刺客了?
真调皮啊!
许褚此人,力大无穷,据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貂蝉碰上了这个夯货,只怕擅不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