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弹跳杆上的奇男子

这一次,收入记录中的总数,达到了7000多震惊纠缠值。

随即,他愕然发现系统多了一个奇异之处,无数的微笑纠缠值,与少量的哭泣纠缠值,分别涌向半透明的微笑界面,与哭泣界面。

可是,这些纠缠值都被挡在外面,不能收取,过了一会儿,纠缠值都消散了。

观礼台上,校长一脸严肃的问:“这个学生是谁?”

“好像是苟蜕咨班里的学生吧。”有学校领导道。

早就埋伏在观礼台前的苟蜕咨,听到领导提及自己,家犬谄媚一般,快步跳上观礼台。

他窜到校长身后,低眉顺眼的道:

“丁校长,他是我们班的余戎,是个不学好的差等生,整不好好学习,就会惹是生非…”

可是,丁校长却眉开眼笑,抚掌喝彩:“得好。”

“学校里要是多几个这样的学生,我们学校才不会只有两个觉醒学生啊。”

“这…”苟蜕咨一时语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这打脸来的也忒快了些,正贬斥着余戎,就被生生掐断了。

他脸上仿佛开了间染料作坊,丧家犬一般,灰溜溜的逃回台下,钻进人群里。

煤城外国语中学,只有两个觉醒的学生,孙阳和朱清。

于是到了交换纪念奖杯环节,二人托着熊猫纪念杯上台握手,米国交流生爱答不理。

一个交流生,随意的接过纪念杯,随手扔到地上,脚踩着熊猫纪念杯,眉开眼笑,丝毫看不出对于奖杯的尊重。

而另外一名交流生,甚至对着奖杯做出了撒尿的动作,动作十分不雅。

全校师生皆气的跳脚,各种国骂夹杂着英语大骂,不要钱似的向交流生们倾泻。

刚才,发言的时候,孙阳和朱清就憋出一肚子火,前去表示友好握手,对方又爱答不理,二次憋火,现在又看到他们做出如此侮辱行为,当真是憋出了三味真火。

孙阳把对方送的白头鹰纪念杯,猛的摔到地上,捋起袖子,冲了过去。

双手冒出两团白炎,孙阳嘴里喷着火苗,威风赫赫的挥拳便打。

朱清也随即冲了过去,手腕一抖,掌中便多了一把匕首,亮闪闪的匕首上,快速凝结出冰霜。

学生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异能者出手,纷纷瞪大了眼,为他们喝彩。

交流生们纷纷拿出武器,有的拿出短剑,有的拿出短刀,有的拿出球棒,还有的拿出大锤…

刚开始孙阳和朱清占上风,没多时他们就渐渐落了下风,毕竟对方人多,双拳难敌四脚,相当于群殴他们两人。

忽然,孙阳跌倒在地,那把大锤趁机击向他的脑门。朱清也不断后退,五柄短刀短剑,从四面八方刺向他的脖颈。

如果不出意外,两人马上就会血溅当场。

突然,出现一位奇男子,只见他肩扛着一个大音箱,踩着弹跳杆,几下就越过众多气愤的学生,来到观礼台。

音箱正播放着老版西游记主题曲:

“岗岗~岗岗,岗岗~岗岗,嘟嘟嘟…”

奇男子左手扶着音箱,右手飘逸出击。

却见,他仅是简单的一勾一挑,就拨飞了两名交流生。

他又把手作成鸟嘴状,在交流生人群中,踩着弹跳杆不断出击。

笃笃笃,笃笃笃…

啄木鸟啄木头一般的声响,堆叠响起。

霎时间,所有的交流生都被击倒在地。

“真特么拉风!”这是所有学生心中的赞叹。

丁校长冲着男子笑笑:“白老师,你来了。”

白鹤点点头,转头看向孙阳朱清,道:“跟我走吧。”

他的声音很尖,很刺耳,音调很高,甚至比女声还要高。

三人在全校师生的目光中,施施然的离开了。

不过,师生们还在震惊之中,我的妈呀,我没听错吧,怎么是女声???!

都在纳闷,眼前这个白老师是女的??

但看看他伟岸挺拔的身躯,不可能是女人。

型男身体,女人声音,这反差也忒大了些。

什么时候,学校来了这么一位奇特的老师?怎么以前没见过?

白鹤不是觉醒类型的异能者,他是修炼一类的异能者。

他修炼的是烈鹤拳,其拳法的特异之处,就在于模拟鹤灵活多变的脖子。

但他所练的烈鹤拳是残缺的,然使修炼者气血,涌向脖子的廉泉穴上。

随着白鹤的拳法越来越厉害,他的声音也越来越细,越来越尖。

白鹤三人走后没两分钟,无数饶手机忽然疯狂响起提示音。

大家掏出手机一看,朋友圈里群里满是好友的@自己,求转发,不转不是煤城饶消息,校贴里也弹出热帖推送。

一个ID为洪福齐的校友,在校吧上将玛丽的经历,扒了个干干净净,挂到网上。

玛丽的生平,都在米国网站上写着,毕竟以她的性格,在米国也得罪了不少人,已经被人肉过。

虽都是用英文写的,但这里是外国语中学,将其翻译出来,还不是菜一碟。

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人把那么详实的爆料,给搜集起来再翻译一遍,如此大的工作量,必定是提前就准备好了。

可是,玛丽今上午才到的煤城啊,到底是谁与她过不去,掐准时机,在第一时间爆料出来。

不少热血的学生,挤到观礼台下,冲着玛丽大声叫嚷:“看着人模狗样的,呦,原来是三上位啊…!”

“卧槽,原来她祖上是做皮条生意的,怪不得…”

“尼玛,学历竟然也恐怕是买来的,你你买个名校也行啊,买的却是个野ji大学…”

玛丽此番这种阴险操作,本来是准备将外国语中学的遮羞布扯掉,来彰显她们米国的优越性,可她怎能想到,现在她却被扯掉打底裤,肮脏的过去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骚的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怒,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来时路上,她还向赵洪福吐槽,东夏国的婴儿为什么要穿下开裆裤?是什么习俗吗?不怕屁股受凉吗?这很丑陋啊…

可现在,她连穿开裆裤的都羡慕,毕竟,在所有师生看来,她穿没穿衣服都一个鸟样,铁腚的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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