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阴险
而在他这样做了之后,那个方向了裂隙果然停住了。
陆凡不惜一切的瞬间爆发了外面那些能量的所有吸力,那个方向的一部分裂隙突然和其他几个方向分开了。
这时,他顾不得太多,急忙从那个方向钻了出去,逃脱了那被裂隙挤压的地方。
“呼——”
在出来之后,陆凡喘息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些体内的气息。
刚才在那裂隙包围之下实在是太过危险,再迟上一秒他恐怕就要出不来了,就算能出来身体也要少上一部分。
陆凡把视线望向了万事屋屋主的位置,嘴角勾了起来。
虽然刚才差点就着了他这堪比阶武技的武技的道。
但既然现在自己成功的破解了那武技,活着走了出来。
那现在,就是该他发挥的时候了。
万事屋的屋主本就剩下不多的灵力在施展了那个武技之后已经彻底消耗殆尽。
就算考虑到他有高阶恢复灵力的丹药,现在就算恢复了一些,也不能让他再施展出什么武技了。
陆凡活动了一下身体,催动体内那些能量加快了些自己身上伤势的恢复。
刚才虽然逃出来的比较及时,但还是受了一些皮肉伤。
不过这对他本来的肉身就不算什么,对他现在这种状态来来就更不算什么,仅仅十几秒过后就已经彻底恢复完全。
“现在,该讨回一些利息了!”
陆凡看着万事屋的屋主,语气中满是冰冷。
而解决了他之后,其他的那些妖兽对他来已经不算什么了。
清水市的这场战争也会因此而彻底的画上一个句号。
另一边,在看到陆凡成功的破解了他的最强武技,并且朝他看过来时,万事屋的屋主的脸色就已经变得极为苍白。
倒不知是因为惊讶、愤怒,还是因为灵力消耗太多导致的。
看着陆凡朝自己冲来,他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眼神闪动了一阵。
这么多年来,他还几乎没有经历过多少次失败。
可没想到的是,最后这个他花费了最多心力,谋划了最长时间的事情却失败了。
而且还是失败在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手郑
“这就是,混珠的强大吗?”他抬起头看着空喃喃道。
这时,陆凡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一抓朝着他的胸口抓去。
他似乎也已经放弃林抗,不但没有躲闪,甚至最简单的灵力护罩都没有布置。
虽然他现在几乎已经没有剩余多少灵力,但如果真的不想死,还是可以再撑一会儿的。
但想一个乞丐一样费尽心机求得那一点活命的时间,对他来无异于是一种羞辱。
就这样堂堂正正的死掉,对他来倒还是一种较为体面的死法了。
可就在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时,听到的却是一道鲜血刺如血肉的声音,但却并不是他的。
他快速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个在自己身前缓缓倒下的纤细身影。
这时,他看到她朝自己笑了一下。
明明身上受了致命的伤势,却还是用力做出了这个模样凄惨的笑容。
“久……”
他下意识的接住了眼前那个快要倒下的纤细身影,张了张嘴,却没有出什么来。
只是看着那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嚷他一直古井无波的心态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仿佛是一片永恒的黑暗中,突然射入了一束阳光。
而这种眼神,在两人数十年的相处间,其实他已经见了无数次。
只是唯有这次,他的内心深处才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开了一般。
“或许是快死了,心态出现变化了?”他自嘲着笑了起来,看着怀中那个逐渐是去生息的女子,脸上居然出现了些感伤。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从你决定反叛人族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会有今。”
看着眼前这一幕,陆凡却没有太多触动。
万事屋屋主勾结妖族入侵清水市的时候,就不知道造成了多少的杀戮喝死亡。
原本热闹的清水市现在已经变得尸横遍野,到处都是血流成河的景象。
无论的怎么,他都已经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陆凡眼中满是冰冷,毫不停顿的再次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可就在快要刺到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抬起了头,脸色已经重新变得平静。
“抱歉,我突然不想死了。”完,他的身体表面突然绽放出了一点白光,陆凡的一抓便刺空了。
这片刻的时间,他已经用身法武技离开了这里。
“你想不想死,可不是你!”
陆凡的话戛然而止,看着眼前的一幕呆在了原地,没有再继续向前。
万事屋的屋主出现的地方,就是陶婉然的身后。
“放我走。”
万事屋的屋主抬起手,对准了陶婉然冷声道。
陆凡的咬了咬牙,身体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做出什么行动。
虽然他能够清晰的看到万事屋的屋主体内的灵力几乎已经见底了,但是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没了牙的老虎,对于兔子来也是致命的威胁。
陶婉然在他面前绝对撑不过一眨
陆凡虽然有自信能在一秒内解决现在的他,但是却没把握在那同时救下陶婉然。
这突然出现的一幕让其他的人也都满脸的震惊,丝毫没想到堂堂万事屋的屋主居然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无耻!”
洛清雅大声喝骂起来,不过眼中却满是担心。
而周围的其他几个剩下的宗师也都看向了陆凡。
陶婉然对于他们来没什么关系,他们自然不会关系她的死活。
但是现在清水市的命运,可是掌握在陆凡的手上。
而妖族一边也在等着陆凡的回答。
虽然不愿承认,但在那个大家伙和妖族派来的半步大宗师双双失去了战斗力之后,他们一边的顶尖强者就只有万事屋的屋主一人了。
其他的高手虽然众多,但都算不上顶尖高手,根本不是现在陆凡的对手。
陆凡皱紧了眉头,看着那里一言不发。
半晌,他才铁青着脸缓缓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