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陛下来干什么
,她的唇渐渐勾起,目光狭长深邃。
躲在一处的绿水,快速跑过来,看到她脖子上明显的一处红痕,满脸担忧,
“姐,你可还好,疼吗?”
“很好,我非常好!”曲文乐嘴角笑起,眼眸深沉,有些可怕。
“姐……请安心。”绿水就这样看着她,她知道姐在强撑。
主仆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曲文乐恢复好后,借着绿水站起来,可脖颈的红痕依旧很深很浓。
“绿水,给我备一套可遮掩脖颈的围巾,今日我带你出门。”
“是,姐。”
东都的大街上,颜诗月正带着她的俩丫头和一保镖往城门口走去。
三人坐在里面,一人在前面赶车。
掀开车帘,外面热闹非凡,
“咦,姐,你看,那是谁?”
眼尖的暖儿兴奋地将颜诗月指向一个低矮狭窄的巷。
着手指望去,一个橙色棉衣围着雪白绒领的姐正从马车上下来,由丫鬟搀扶着,要往巷里走。
是乐乐!
颜诗月本能的要叫住她,可被温儿阻止了。
是啊,她现在是颜府姐,与曲文乐素未平生。
“走吧,继续出城。”
到了东岳山山脚下,寒松四季常青。
浮云一身家仆的装束,将马车赶到青石板路的一边,吆喝着停下。
“姐,我们到山脚了,下面马车走不了,我们需要步行才能爬到山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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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里,华锦桐和颜长元二人移步大厅,见到一连串的没见过的厮正在往府里抬大大的箱子。而一眼就看到的面具男子则像管家一样在那指挥,有条有理。
一见他们来了,就立即向这边走过来。
白出安就往他们这赶过来,“生拜见颜伯父,颜伯母。”
“哎,别,不敢当!别叫本夫人什么杂七杂澳,真担不起,还有这抬的都是什么东西啊?快拿走快拿走,通通拿走,看着心烦!”
“颜伯母,今日生冒昧少来,是生的错,惹你生气了,给你道歉。所有冒犯之处,还请原谅。”着白出安竟跪了下来。
华锦桐:……
这都是什么,她还没开始质问什么呢,这家伙就开始道歉。她本想着如果白出安装傻打浑,然后她变本加厉什么的,谁知道他这么软?
“那你、你怎么还叫我伯母?从此以后你与颜府再无任何关系了,我颜府从此与你两不相欠,现在还不快走?”
忽然,庭院的外头传开一个洪亮的声音,接住了华锦桐的话。
“怎么了?朕听到让谁走?”
什么?华锦桐不假思索,
“当然是让白出安,这个登徒浪子,明明外面已经有一个了,还来骚扰我们家月儿!”
疑惑中,谁在插话,她颜府怎么随意是个外人就准他进来。
“白出安是个登徒浪子?”声音又从门口处发出来,伴着恢宏的笑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是朕?
华锦桐夫妇看到后,瞬间惊讶,一身黄衣,气宇轩昂,衣尾上的真龙蓄势待发,
这不是陛下还会是谁?可他来他们颜府干什么?华锦桐思索半也没想出所以然。
还有她刚刚的没伤大雅吧,她不过是教训辈,皇上应该不会怪罪的,不会的。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夫妻俩迅速下跪,连带周围的丫鬟厮也跟着。
东海心阔看了跪拜的众人一眼,连白出安都随着下跪,嘴角不由得笑意加深。
看来这次他是来对了,川儿果然是真对颜府姐有意思,都愿意跟着颜家人来跪拜自己,平时川儿最不亲人,别跪了,见面能话施礼就不错了。
其实他错了,白出安:要不是刚刚给伯母跪着,不好直接起来,谁会给你跪?
“陛下,您今日突然驾到,寒舍鄙院,臣不胜惶恐,不知陛下您有何吩咐,或臣有何错处,还请陛下明旨,臣不胜感激。”
颜长元这次将自家媳妇儿护在后头,毕竟和皇上这种人话还是由他来比较适合。
“嗯?颜爱卿啊,朕来着还能干什么,不是关心你们姑娘的亲事吗?上次你们搞了个全城定亲,结果无果而终,这次于朝堂上白出安就来了个求亲宣言。朕体贴臣下,自然要亲自观览。”
颜长元:……您大驾的体贴,我们可不敢要!
华锦桐欲言又止:本来这八字才有一撇,现在她眼看要把这一撇擦去,她是要退了这亲事啊。
怎想陛下亲自来了,他是要唱哪出?
东海心阔看了眼面容怪异的颜氏夫妻,刚刚他来颜府时就不准声张,所以刚刚颜夫人与川儿的话他听到了。
“怎么,你们这是怎么了,朕看出安这一锑了这么多彩礼,你们应该高兴才是?”
东海心阔:朕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朕就不,不仅不,还要促成这婚事!
想耽误朕有儿媳妇,门有没樱
“没什么,陛下,您请上坐,感念你如此关心我们月儿的亲事,请您上坐,臣好茶好水招待。”
“哈哈哈!”
东海心阔看了还跪在地上的白出安一眼,有些疑惑,就随着颜长元步入正厅。
笑意加深,不用那么客气,他也是为了他儿子。
东岳山顶,肃穆庄重的殿前,颜诗月四人终于等来了回来前去报信的看门僧。
“怎么样?怎么样?普光大师可在寺中?”
心急的暖儿一见光头僧出来了,急忙上前。
然,
“抱歉施主,主持常神游外,居无定所,如今他不在寺中,施主回去吧,若有缘施主一定会见到主持的。”
僧人了一大串,面目慈悲,可暖儿听恼了,这左一句因果右一句缘分,意思不就是她家姐见不到了吗?
呵,这普光大师真不知道怎么拽了,前几日还主动找姐,结果今日亲自上门竟不见。
然后暖儿就开始与僧理论,可僧油盐不进,一句一个阿弥陀佛。
最终,“暖儿,我们走吧!”
颜诗月叫住了她,寺里主管都没来,和一个僧纠缠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