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就从现在开始吧!
几个纵跃,风萧南回到了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的地方。
只是现在,却凭空的多了几分阴冷。
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周身泛起莹白色的光,缓缓的走进大殿内,飘浮摇曳着的大红色纱帐,一阵阵冷风吹过,显得无比的诡异。
皱眉,手中长剑挽出一朵绚丽的剑花,纱帐四分五裂,整个大殿华丽却空洞,只见珍品架的旁边,有一道门,是一处暗格,心下思索了下,风萧南毅然的踏了进去。
刚巧容下一个人的身子,靠着他身上散发着莹白色的光,让他能够看清前方一米之远的道路,再阴暗的隧道里,不知道步行了多久,直到前方有了一丝微亮的火光。
他才疾步前去,全身更是提高了警惕。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房间,一入眼就是古老破旧的墙壁上布满了灰尘和污垢,墙壁上挂满了行刑的刑具,有些刑具让他都有些心颤,墙上那些暗褐色几乎布满了整个界面。
不难让人觉得,这一定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囚室了,那些干涸的血渍都已经开始发霉。
终于在他的目光落在一边那个浑身是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时,心底都漏了一拍,有些不确认的轻呼了一句:“母后。”
鲜血淋漓的人突然轻轻的一颤,微微的动了动。
风萧南心口一阵沉闷,立马心急的朝前踏了一步,却在此时一阵凌厉的力量正势如破竹般的向他袭来,强劲的力量,让他避无可避,居然连移动都动不了。
眼睁睁的看着能量撞击着自己的身子,法力大减,沉闷的吐一大口鲜血,一击偷袭,居然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此人的力量好强。
看来真的是他大意了,轻看了那个女人,可是,不管怎么说,还是找到了母后。
风萧南回过头,看到凌乱的发丝里的那张脸,顿时一脸阴郁,恶毒的女人,母后待她不薄,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手,真是可恨。
“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皇上”一道娇媚入骨的声音,风萧南才看清欧阳依恋那一张狰狞的脸,尽管媚笑着,却透着一股子的阴狠。
“哦?原来是贵妃娘娘,你不在你的宫里安安分分的享受着荣华富贵,这是要干些什么,莫不是,想要谋反?”风萧南的语气严厉,在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鹰利般的眸子让人不容抗拒。
欧阳依恋优雅的弹弹衣袍,不紧不慢的向风萧南走了过来。
“皇上这是说什么话呢?从您离开瑾允国开始,就将瑾允国的国土拱手送人了,臣妾又何谈造反呢?只是臣妾有些遗憾,皇上怎么对得起风家的列祖列宗啊!”
欧阳依恋满脸的幸灾乐祸,看着风萧南严重闪过一抹愧色。心里一阵冷笑。
“既然皇上都已经离开了皇宫,瑾允国已经成了昨天的故事,臣妾可是东方国远嫁而来和亲的,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现在连自己的夫君都弃我不顾,皇上你这是让臣妾情何以堪啊?就算是回到了东方国,世人该如何耻笑我?
所以,臣妾觉得与其什么都得不到,还如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我欧阳依恋不得好过,那你们也别想安生的过日子,我告诉你,北冥樱灵那个贱女人,从小就跟我争,争父王的宠爱,争我的地位,害得我从小就失去一切,本以为她死了就一了百了,没想到她命居然这么大,又重新出现在你们的视线里,现在我已经嫁为人妻了,她居然还跟我争丈夫,真是不要脸。
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拥有那么雄厚的背景,凭什么所有的目光都要追着她转,凭什么我喜欢的人从不正眼看我一眼,她一回来就痴缠着她,更是对我视若无睹,这些年,她北冥樱灵有陪伴在他身边吗?我辛辛苦苦的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得到的又是什么,我恨,我恨呐。”
欧阳依恋眼中迸发出熊熊的火焰,深层的仇恨好似一望无尽的深潭,阴狠的言语,看来是真的恨透了灵儿,绝对不可以让她伤害到灵儿,绝对不行。
看着欧阳依恋沉浸在将灵儿践踏在脚底的幻想中,风萧南慢慢的扶住墙,手中快速的翻飞着法诀,一道精光闪过,以最快的速度向欧阳依恋攻去。
却不想,她早有防备,猛地转身,一道幽绿的妖力对上,顿时把风萧南处心积虑积聚的奋起一搏的灵力冲击溃散,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狠狠的甩到墙上,重重的落下,再也控制不住的气血喷涌而出,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强制住气血的再度翻涌,难受的捂住胸口,眸光的角落却看到了一双精致镶边的绣花鞋,微微的抬起头,被突然袭来的一脚强压住胸口,几乎让他痛的呼之欲出,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笑得一脸邪魅的女人,心底不免升起一抹厌恶的寒意。
欧阳依恋狠狠地碾磨着他的胸口,风萧南强忍着撕裂的痛楚。
“呵。。曾经瑾允国的皇帝竟如此窝囊。”微微的挑了挑眉,对风萧南一脸痛苦样子,感到非常的开心和兴奋。
十字架上恍若死物的人终于动了一下,微微的抬起苍白的脸,在看到欧阳依恋脚下的风萧南时,眼冒精光,抱着一种激动的心情奋力的椅着十字架,丝毫不顾身上裂开的伤口正潺潺的留着於血。
欧阳依恋懒懒的回看了眼激动的血人,笑道:“怎么,心疼了?你不是很气他吗?我这可是在为你出气呢!看到没,他现在匍匐在我的脚下,半点嚣张的样子也没有了,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啊!”
血人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眼光中槮着浓浓的杀意。
欧阳依恋脸色一变,一个转身,手中的鞭子破空一声抽打在血人的身上,惹得血人一阵战栗。
“欧阳依恋,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赶紧给我住手。”
风萧南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