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商人
破败的铠甲随手丢弃,碎成渣的满地骨头无人问津,已经那死不瞑目的头颅,
其双目间的灵魂之火已经熄灭,可哪怕熄灭,依然可以感到到原主人那不屈的意志。
这是座墓园领土,可惜,这座充满死气的墓园领土已经彻底沦为死寂乐园,成于一处真正的死亡之地了。
这本来是一处规模达到上千,拥有高达十尊白银级英雄的强盛领地,可是,一直恐怖的军团,轻羽城的王牌之军,轻羽军团的降临,让这座领土,化为灰烬。
甚至,他们拼尽一切对其造成的伤亡也才区区不过数十骑,当真可悲,墓园的骄傲,新世界的荣耀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伍莱副团长是一尊高大威猛的骑士,他时刻伴着脸,一丝不苟,而正是由于他这种极度谨慎心的性格,他才能带队进入暗黑陵进行抢夺。
不要以为轻羽军团是吃饱了没事干跑去暗黑陵瞎玩,虽然星夜王国和那位皇者级存在签订了协议。
双方不可进行大规模的正面战斗,但是一些动作还是可以的,对星夜王国也,暂时攻下东部,已经够他们消化良久了,而若是贪心妄图进入西部,
那么那尊皇者不介意再发动一次百万攻城。
而如今轻羽军团攻入暗黑陵的举动,看似是轻羽城对暗黑陵的试探,可是,其真正目的只有伍莱副团长才知晓。
那便是搜寻不被这些落后种族真正知晓其真实价值的稀有资源。
哪怕整个东部被占据,所有资源矿尽数开发,可是星夜王国还不满足,
只因,这东西的重要性实在太大了,可笑的是,整个新世界还自认为其用途只是招募终极生物和发放周薪。
一尊随行法师打趣道,“副团长,这些墓园领主最穷了。”
在轻羽军团中,虽然全是骑兵,但是作为一只正规军他们怎么可能不搭配法师单位,
只是法师单位终究太多稀少,哪怕是这支千人规模的轻羽军团也不过搭配区区十人。
而他,便是这十人中的领队,也是一尊一重英雄。
伍莱平静的应了一句,
对于以碾压的姿态击败这只同等规模的领主,伍莱没半点骄傲。
只因,他们太强了。
五百骑士,主要征战对象,一次冲锋便可将敌人剿灭,哪怕前方是由终极生物组成的部队,这些骑士也依然不惧。
再则这里骑士中,可是有十分之一是精锐单位,也就是,这里面有不亚于五十只终极生物的存在啊!
再则,轻羽军团不仅仅有精锐级存在,甚至每一百骑中,便配有一尊英雄,而这一千骑,便是足足拥有十尊白银级英雄。
而这些英雄的存在,可是近乎再次将轻羽军团的战斗力提升20%。
而这还不算,主帅呢?
三百恶狼战士,其中甚至拥有高达五分之一的精锐存在,是追击抢夺的好手,轻羽军团只所以敢独身直入敌军伏腹地,便是有了这三百善于掠夺的骑兵。
只是以据点化一个圈,这些家伙便会化为强盗,展示下什么叫荒无人烟。
二百半人马,别看这只是精灵族区区1级兵种,可是他们负责的任务丝毫不轻,后勤,不仅仅担负运押各种资源物需,甚至若是抢劫到什么好东西,统统都要被这区半人马驮走。
哪怕是英雄的尸体他们也要,对于亡灵巫师也,英雄的尸体,那简直就是一块美玉。
这时,随行法师又笑道,“大人这次若回去,便是三重试炼级英雄了吧,这等存在,哪怕是在城里,也不过十指之数。”
比如,随行法师所知道的,轻羽军团的军团长,便是一尊三重英雄,而暗黑陵的索罗大帅也同样如此,可想而知,通过三重试炼的英雄,那是该有如此稀少。
到试炼,伍莱那张板着的脸,竟然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要知道,他本来便是一尊通过两重试炼的英雄,
可是,这一次的入侵暗黑陵,他竟然获得命运中的指引,若是他能成功活着回来,那他便通过试炼,成为一尊三重英雄,
这试炼,简直是差点将伍莱吓傻了,不是太难的,而是太简单了。
英雄试炼,一重难如一重,第一重试炼的,50%的几率,可是,能通过的,十尊白银英雄才不过一尊。
而二重,便是人间的极限了,至于三重,那只有少数人才能通过,
四重,伍莱没有见过,但是伍莱深知,若有英雄通过四重,那哪怕它是一只骷髅兵,其属性值都要和终极生物媲美,甚至只要50级就必然是一尊黄金阶位的英雄。
当然,试炼最让人恐惧的便是,一旦失败,那么便无重头再来的机会,
又有多少英雄,只因两次试炼失败,而悔恨终生,一辈子前途暗淡。
……
暗黑破城中,慕容飞星游荡了众多大商铺,这些皆是有利便图的商人。
新旧世界的商人如同两极。
旧世界的商人,一个个有诸多口碑,贩卖物品以质量为先,
而新世界的商人,在由于没有好的口碑,又没有足够硬的质量,所以一个个练就了一张好口水,哪怕是一件残破装备都可以给你忽略成神器。
在玩家第一次进入旧世界领土时,就被这些商人坑了狠狠一个大的,什么东西破专买什么,然后,没然后了,
据有一位暴躁的路人级玩家甚至就此大开杀戒,当场砍死一位商人。
然后呢?这位老兄到现在还吃着牢饭呢?
对新世界也,商人太过重要,对没什么收入的大荒领主也,商人可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的兵种薪水还是由这些商人税收放放的。
所以,对新世界领主中,商饶存在,可以顶半边,而如今的慕容飞星,便是要对这半边,进行装修一下……
进入了一尊蜥蜴人商铺,老辣的蜥蜴缺即目光一闪,不动声色的将手中擦洗的夜明杯收了起来,
随手换成了一件古旧的破铜杯,倒了一杯血红的酒水,然后虔诚,如同上瘾般狂热道,“历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