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惩罚太师
随即,壮着胆子问了一句。皇上,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对付微臣。
你猜。
玉梅麟脸上带着一种神鬼莫测笑容,看着林宇,只看的林宇心里直发毛,暗骂自己是笨蛋。
你你,问啥不好,偏偏要问这个,你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嘛。俗话的好,帝王心,最忌猜,猜来猜去猜成灾。
你放心,只要有烟儿在,朕还没有动你的心思。不定,哪朕太无聊了,有可能会找你喝喝茶。
林宇心道:喝茶,喝茶那就不必了。只要你这座大佛别太无聊了就行,至于其他的,他就谢谢地了。
宁哥哥,你皇上跟我父亲在里面聊什么了,都聊了那么久还没出来。
林雪烟有些坐立不安,在那里走来走去,差点没将李宁给绕晕了。
雪烟,你先坐下来吧,我快被你给绕晕了。
你不用担心,我想皇上和林伯父,聊的应该是一些朝中大事。
不可能,林雪烟反驳道。如果是朝中之事,表哥不可能让我出来,肯定不是。
不要问林雪烟为什么。直觉告诉她,两人所聊的内容,一定是跟她有关,这才需要她回避。
林夫人也是看不下去了,出声道:你能不能先坐下来,不要在那里走来走去了。
林雪烟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坐了下来。
她也不想这样呀,可她实在是坐不住。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别的原因,反正,她自己也不清楚。
君臣二人足足谈了一,黄昏,玉梅麟才从林府离开,具体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很快就到了使臣接待宴,也为这一次和亲拉开了序幕。
各色美女,为了能得到玉梅麟青睐,各显神通。对此,玉梅麟却是无视之。
他家那个醋坛子,他可不敢惹。所以吗,他还是安分点比较好。
雪明城自从那日,见过林雪烟惊世容颜后,一直对此念念不忘,总想着再见美人一面。本以为今日宴会,一定能见到,哪曾想,伊人不在,心中顿时起了九九。
皇上,为何不见皇后娘娘的身影。
听着雪明城问话,众位朝臣皆是一愣。
皇上连个妃子都没有,何来皇后。莫非,这位雪域国太子是个傻子不成?
玉梅麟则是眯起了眼,心中闪过一抹杀机。
雪明城的问话,明显是话里有话,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作为一国太子,问的竟然是它国皇帝的女人,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再了,他玉梅麟的女人,岂是他人可以偷窥的。
太师张子圩,看到了其中的猫腻。想着,只需将林雪烟那个贱人送到雪域国太子床上,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事后,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拿他怎么样,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吗。
明城太子殿下,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国陛下从未娶妻,何来皇后一?
雪明城听后,眼前顿时一亮了。
这么来,那日他所见的少女,还未从出阁。如此一来,他岂不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明城太子,烟儿乃是朕内定的皇后。谁敢打她的主意,朕绝不放过,就算与下人为敌,朕也在所不惜。
话之时,玉梅麟并没有看雪明城,而是看着太师张子圩。
玉梅麟不是傻子,太师张子圩的用心,他岂会不明白。想将他的烟儿拱手送人,自己好捡个大便宜,好让人家记住他的恩情,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所以,还不等雪明城开口,玉梅麟便先发制人,也顺便告诉一下其他人。林雪烟是他的女人,不是他们能随便动的,顺带警告一下朝臣,别打那些有的没的,歪主意。
皇上,万万不可。不可因一女子,而破坏两国邦交,此举绝非明君所为。
对于玉梅麟的注视,也不知太师张子圩是没看到呢,还是故意装作没看到。这个,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够了。少拿那些大道理来压朕,昏君如何,明君又如何。如果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住,朕这个皇帝当的又有何用,你真当朕是泥捏的吗?
今日宴会,乃是为了两国安邦之事。太师张子圩,为我朝尽心尽力,实属劳苦功高。朕,惟恐有愧,特颁此御诏。但凡太师府未出阁之女,皆赐予公主称号,前往雪域国和亲,为结两国友好。
此诏一出,整个大殿顿时炸开了锅。
皇上也太意气用事了吧。
秦风浩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对着旁边的玉玄龙道:皇上就是皇上,牛,作为男人,就应该如此。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倘若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住,那可是赤裸裸的打脸。
我为我朝有这样的皇上而感到高兴。虽有些意气用事,作为一个男人,难免有些意气用事的时候,纯属正常,纯属正常。
玉玄龙对此并不赞同。作为一国之君,当着众位朝臣,以及他国使臣面前如此意气用事,总是有些欠妥。
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当年,自己皇兄为了皇嫂,也是这样,甚至不惜残杀朝臣,因此落下一个嗜血成性君王称号。
玉玄龙真心希望,玉梅麟不要走到那一步。当年之事,绝不能再一次发生在玉龙国,绝对不能。
秦风浩岂会看不出玉玄龙的担忧,出声安慰道:你放心吧,皇上要比先皇冷静的多,就拿今日之事来吧。倘若是有先皇来处理,先皇会怎么做。
不定,先来了个罢免,再将其杀之。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则是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玉玄龙何尝不懂。可是作为一国之君,如此行事,恐有人不服。倘若有人以此来大做文章,恐怕对我朝不利。
我王爷,请允许我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先皇是昏君,还是暴君。
对于秦风浩的提问,玉玄龙想了想,觉得都不是。
虽皇兄一生杀人无数,却是光明磊落。哪怕落得一个暴君之名,皇兄依旧无所谓。只因皇兄在乎他所在乎的,至于别人怎么,皇兄从来都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