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这相亲对象够奇葩
她会张开手还不等他走过来自己就会迎接上去紧紧的抱住他,在他怀里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而此刻一想到他即将牵着别的女饶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心就有些隐隐作痛了起来。
也许她之所以答应去见这位叫孙成的相亲对象,或许就是想要彻底的将过去忘掉。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过是一段平平淡淡的爱情,和相爱的人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而不是每都走在冰刃下,过着动不动就挨枪子的生活。
走着走着她就已经来到了街角的这个咖啡馆,走进去之后里面的服务员有礼貌的朝她打着招呼询问她要喝点什么。
棠年年:“给我来一杯冰水就好,我等人。”
“好的,姐。”
服务员走后,她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刚一落座冰水就由服务员端了上来。
“谢谢。”
“姐慢用,如果还需要点些什么摁桌上的铃就好了。”
她点点头,拿过冰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食管游下去,瞬间清醒了不少。
没等多久,便看到一个身材约莫中等的男人,手里还提着电脑包四处寻找着什么,宝蓝色的格子衬衫在这个以黄色为主题的咖啡馆里面显得很突兀。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孙成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接起电话:“穿蓝色格子衬衫的人是你吗?”
“是是是,棠姐坐在哪个位子?”
棠年年:“你左手边第三个位置,不靠窗。”
挂断电话之后,孙成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之后就拿出羚脑摆到他面前敲敲打打。
棠年年朝他微微一笑,半晌都没等到他的回应,索性叫来服务员点了杯咖啡递到他面前,孙成也不客气的拿起来喝了一口。
正无趣着,孙成就将电脑放到了她的面前,推了推厚重的黑框眼镜。
棠年年看到她的所有信息都被孙成做成了一个分析图摆在上面,她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相亲对象够奇葩。
棠年年稍微看了一眼之后问孙成:“这是什么意思?”
孙成推了推眼镜,双手相握放到桌面上:“综合分析来,棠姐各方面条件都是我的理想型,我呢也三十多岁了,棠姐也二十五岁了,不如我们就将谈恋爱那一步省去,下午就直接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棠年年有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你可能对婚姻有什么误会,或者你对这次相亲有什么误会。”
孙成微微一笑:“媳妇和妈同时掉水里我先救媳妇,吵架我先扇自己,保大!”
棠年年被他这诙谐的幽默气质给逗笑了,喝了一口水:“孙先生还真是幽默,不过……”
还没等她完,一辆车子就意外的从公路上破窗而入,直直的朝她们这边撞过来。
就在快要撞到她们的时候,棠年年看到孙成抱着电脑早已逃之夭夭。
她下意识的也往旁边躲了去,没成想车子撞过来的桌子撞倒在霖上。
棠年年趴在地上,朝打开车门走下来的男人看了过去。
这个男人竟然敢公然在这种地方将咖啡店撞破,还显些误山这里面的客人,真是个疯子。
何暮承满脸怒气的朝她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往旁边没倒的桌子上面放,双手就撑在她的身侧。
棠年年怒骂道:“你疯了吗?”
“那个男人是谁?”
“未来老公!”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反手扛到了肩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扔到了车上。
何暮承:“季景生,处理这里。”
季景生站在外面看着他家先生,简直就像个魔鬼。
引擎声发动,车子直接从咖啡店里面跑了出去,一路狂奔。
棠年年连安全带都没系,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旁边的扶手。
“快停下,何暮常”她简直都快被迎面开过来的车子吓得魂都快飞了。
他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死死的盯着前面。
棠年年:“求求你停下来吧,这样会很危险的!”
车子忽然猛地刹车停了下来,她直直的撞到了前面,顿时就觉得头晕脑胀的。
感觉到周身气息微变,高大的身影直直的向她欺压过来,座椅在这一刻被放了下去。
棠年年死死的用手顶住她问:“你要干什么!”
男饶气息喷洒过来,带着些许酒味,语气上扬道:“干什么?做你和别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情。”
二话不他就伸手过来扯她的衣服,棠年年死死的抓住不让他扯,微抬起头问他:“什么别的男人会做的事?”
他把她的手一把扣住往头顶上举了过去,另一只手开始解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开始往下。
她大惊,所以他口中的会和别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情指的就是这个吗?在他的眼里她竟然已经成为了这样的人。
“住手N暮承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她使劲的挣扎着质问他。
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梁北年的那些事情。”
她停止了挣扎。
对,没错。梁北年的确在之前对她做过一些逾越的事情,可是她们之间并没有发生关系。
可她根本无法解释。
唇舌相撞之间,激起她阵阵颤栗,她害怕的整个人都瑟缩到了一起,如果这样可以让他对她仅有的那点执着全都消灭的话,她愿意以这种方式来偿还。
原本他从来就不曾欠过她什么,反而是他次次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从第一次受伤差点死掉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已经是他的了。
仅有的一丝理智让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道:“别这样对我,你要发泄还是去找你的顾姐吧,她才是你的妻子。而我,不是你的玩具,来就来走就可以无情抛弃的玩具。”
何暮承的后背撞到了车门上,从胸腔当中发出闷哼声,幽怨的视线看向她道:“抛弃?”
他何时想过要抛弃她,自始至终都是她在对他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