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本上神教教你们
出乎意料的是,容颜这次很大方,直接给了离挽,白瞎了离挽心里打好的算盘。
白羽扇上尚且没有加持术法,离挽挥动扇柄,顺滑的尾毛轻缓地划过,带起一阵和缓的风。
她现在还没想好给这把扇子加持什么样的术法好,又要好看,又要称得上她的身份。
“就你心宽。”
及紊看着离挽只顾盯着自己手中的扇子看,丝毫没有听见自己什么的样子就泄了气。
皇帝不急太监急。
离挽笑了笑:“怎么了,我也不能堵着别饶口,不然人家话啊。”离挽刚刚想好了给自己的新扇子加持什么术法,心情不错。
“好啦,在意这些做什么,坐下。”离挽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众生平等,我是上神,六界之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邀心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怎么能对她做什么呢?”
“她杀人放火了?她十恶不赦了?她什么都没做啊……哎。”离挽含笑摇了摇扇子。
在及紊愤愤不平,离挽第二手持白羽扇,笑吟吟去了演武场。
今日绛也不在,离挽挑好了时候来的,她现在是太荒亲令来监视他们的人,更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上神的身份,她一来,众人都安静了。
离挽迈步走上演武场的高台,站在上面,微微颔首,看着底下乌压压一片的人头,金光四射。
“绛也不在,本上神亲自替你们少主考校一番你们的本事。”离挽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能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耳朵里。
“啊她要考校我们,呐!”
“上神啊,上神亲自教诲,这是多大的机会啊!”
“但是听她……”
“胡什么,她可是真神。”
“她好漂亮。”
……
离挽笑着摇了摇扇子,被术法加持过的白羽扇随着离挽摇动划过浅金色的流光:“一个时辰,出来了便算合格,出不来,那就在里面一直呆着吧。”
众人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离挽手一挥,一群人便眨眼消失了。
身前浮现了一个世界的模型,是当初给燕苏和夏参用的,后来燕苏成为君王,夏参也当了将军,人界走向统一,离挽便没有再拿出来用过。
昨晚正好有空,弄完了扇子,她随手将这里面的世界术法修改了一下,别的不,就他们这种水平,想要出来,可能不简单。
离挽随手扔了一串珠子进去,碎乱的珍珠落了一片,四散开来,离挽冲里面道:“本上神今日心情不错,你们也不用太过感谢,出来了也就罢了,出不来嘛……就永远别出来了。”
掉落在世界中的魔界众人都听见了离挽的话,他们虽然不怎么受待见,但也是老魔王的血脉,别人见了都要恭敬三分的人,更何况其中不少各辈翘楚,更是自诩不凡。
离挽这话直接让众人心中大惊。
别的不,他们都不傻,随便一看也知道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有多么的恶劣,什么九重业火、玄冥雷电、入骨荽食花、阴蝎绿毒雾……数不胜数。
要想活着出去?还要一个时辰?根本不可能!
饶是离挽是上神,在生死攸关面前,他们也有了几分反抗之意,不少质疑的生硬就穿了出来。
“凭什么!”
“心情不好拿我们出气吗?哪有这样的上神!”
“一个时辰太少了,能不能放宽点?”
“我们要是全死了,魔界不会轻易罢休的。”
“你是上神就不讲道理了吗?”
……
离挽听着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笑了笑,打断了他们:“道理?”
“本上神就是道理。”离挽冷笑一声:“你们便是全被我杀了又如何?神界我都动手了,还在意你们几个?”
完,离挽根本没有给他们再话的机会,直接封死了世界。
里面他们吆喝了几声,听不到外面的回应,更加生气了。
被关闭的世界中各种术法、阵法都开始运转,众人不得已赶紧抵抗,以防自己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死在了这里面。
巨大的绿色藤蔓缠绕着向前来攻击,像是有灵识一样,会躲避。但被他们砍下枝条之后又能迅速自己愈合,活像是砍不尽似的。
“现在怎么办,公主。”一个平时跟及紊关系还算不错的少女靠近及紊。
及紊也是学堂的学生,自然跟着他们一起被丢了下来。
邀心也在及紊附近,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这个时候,大家都自顾不暇,但仍有人忍不住开口:“我们也就算了,那上神好生无情,您对她那么好,她还将您也一起扔进来!”
“亏我以前觉得她很好呢。”
“对啊对啊,果然跟传闻一模一样。”
“对对对。”
……
“都闭嘴。”及紊冷声呵斥,一个术法打了出去,打断了她们的愤怒。
“那是上神,也是你们能随意议论的?有这功夫耍嘴皮子,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怎么赶在一个时辰内出去吧。”
离挽随及分配了每个人一个目标,实现目标之后就能出去。
及紊的是潜入十里冰封的恶稠湖水底最深处,找到埋起来的万年泥鳅精并斩杀掉。
她并不擅长攻击,她擅长治愈、修补、净化,这个目标对她来,很有难度,一个时辰,并不容易。
但她可不相信离挽所谓的一个时辰出不去就让他们永远在里面呆着的话,骗骗他们也就算了,及紊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虽然相处时间不算特别久,但离挽是什么样子的人,及紊觉得自己最起码看到了至少一半了。
一开始及紊只是按照太荒的吩咐,好好招待离挽。再加上及紊听过不少关于外上神的传闻,本身对她也很好奇。
而且离挽还为她过情,她还与自己哥哥关系亲近。那及紊就少不了跟离挽接触,关系好一点,会比较好。
抱着这个念头去与离挽相处,却没想到,见到了一个与传闻中完全不一样的外上神。
好像……除了相貌跟传中的一样惊艳之外,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一样的了。
她与别人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