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屠村

夜晚的月色下，两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清水村上方，“嘿嘿嘿嘿，好香的灵魂气息，我闻到了绵羊的味道，阴煞，想不想听绵羊唱歌。算上他们，我十二面猎魂帆就炼成四面了，我都迫不及待了。”难听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身材佝偻，长相奇丑，面色如纸，嘴唇似血，眼睛凸出，头发全白发量却很少，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暗纹闪动，竟是一件高阶法衣。

一旁被他叫阴煞的女子看他这副鬼样子柳眉微皱，“你最好动作快点，这里离明月城不远，我听望仙宗的凌真可是去了明月城，如果你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少在这里啰嗦。”阴煞声音娇媚语气却冰冷的道，与阳煞不同，阴煞身材高挑，胸前波涛汹涌，腰肢纤细，肤白貌美看不出年纪，却是人间尤物，身披大红色斗篷，细看也是高阶法衣，更衬额她美貌似妖。

“好的，宝贝儿，我一定尽快哈哈哈…”阳煞完，就在阴煞发怒之前冲向了下方的清水村，阴煞咬牙，眼神阴冷，如果不是他修为还行自己怎么会和他搭档，简直玷污了自己的花容月貌，等我利用完了你…哼！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宁静的村子瞬间嘈杂起来，寒烟也被这声音惊醒，来了，原本跳动不安的心突然凝固，“这是谁家啊，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得出去看看。”老太太一边穿外衣，一边向看去，寒烟嗓子干涩，眼睛泛红，她知道就算不出去也逃不过的，修炼之人惯用神识视物，就算在地下都能看见。

她不想面对却也不得不面对，她想记住这些人，这些善待她给她温暖的人，即使是死。

寒烟走到老太太身边，目光深深地看着老人：“祖母，外面黑，我陪您一起去吧。”

老太太见她要去也没多想，伸手拉过寒烟的手，发现冰凉一片，有些担忧的道：“囡囡啊，你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晚上睡觉没盖被子啊，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然祖母怎么放心的下。”

老人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总有离开的一，到时候剩孙女一个人，这是不放心了。

寒烟颤抖这声音：“祖母，你要一直记得我，一直陪着我，好不好？”老人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话吓到她了连声道：“好好好，祖母最爱我的囡囡了，祖母会一直想着你，陪着你，不然我可怎么放心哟。”

知道一切的寒烟崩溃了，老太不公平了，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剜她的心，祖母已经老了，能陪她的时间没有几年了，可如今…好不甘心，好恨Ｃ恨！她错了，没有实力，她想要的安稳都是不存在的，因为她没有能力守护。

寒烟紧握着老饶手，既然守不住这温暖，那一起死也不错，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在也不分开。等两冉了叫声的方向时，已经有村民站在那里了，没有人话，寒烟拉着老人走了过去。

老太太疑惑道：“大家都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两人走近看像中间时，老太太瞬间失声，寒烟闭了闭眼，随后睁开，月色下，这片地方被月光照的格外的亮，眼前场景宛如人间炼狱，刺鼻的血腥味，堆积的尸体，脚下粘腻的大地。

在尸体中寒烟看到了筝的爹娘，白才见过的妇人，转眼就成了尸体，夫妻俩手还在一起牵着，脖子上都有一条血口，血水还在汩汩流出，显然刚死不久。

都是熟悉的面孔，在谷场抽烟闲聊的老人，田间嬉闹的孩子，敦厚老实的汉子，心地善良的妇人，都没了，孩子是了，筝，这里没有筝兄妹，寒烟刚刚想到。

“嘿嘿嘿嘿嘿嘿，到齐了，多么纯净的灵魂啊哈哈哈哈哈”阳煞邪笑道，把手里的两具尸体扔到了中间，寒烟顿时红了眼，是筝和风，那个叫她姐姐的可爱姑娘，看见她就会脸红的半大少年，都是满身献血，大睁的眼里全是恐惧。

老太太突然回神，一把抱住了寒烟，像是要将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寒烟转头看向阳煞，记住他，如果不死，就将他千刀万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