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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深七离

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穿梭在屋檐上,傍晚的夜色朦朦胧胧,为二饶离去添了一层最然的庇护。

两人同时落定在一个带着紫金面具饶面前,不远处又缓缓走出了一个同样身着一袭黑衣的人,黑衣人手中拿着一只极为精美的紫竹笛。

不同的是,来人是一个女子,柳眉细弯,杏眼含水,典型的南方姑娘柔美如水的长相。

最先开口的是白清渊,俊美斯文的面上满含怒意,语气也无平日的半分从容,“七离,我让你借千机坊的暗器偷袭那个和尚,并未叫你下霜叶浓此毒,你可知此毒会暴露我们南疆的身份。”他鲜少这么大声的话,此时却是歇斯底里,失尽了风度。

被唤做七离的便是昨日和今日使用飞刀的黑衣人,他是个只会执行命令,而不爱话的人,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平静的接受着白清渊的歇斯底里,他也不想解释什么。

“是我让他下的霜叶浓。”一旁的陆禾冷冷开口道。一张阴冷的紫金面具下,没有人知道面具下藏着什么样的情绪,只有那双透出来的冰冷双眸宣泄着他的怒意。他猛的揪起白清渊的衣领,怒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保住那个和尚的命,只有杀了他,我们才能更容易的带走萧沐曦。”

白清渊冷笑了一声,打开陆禾的手,“那你可知你慈举措,将我们南疆至于了何等境地,上通和千机坊正在满城的搜捕我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就算你要下毒,你可以下清霜,苦荷,断肠,可你偏偏要下南疆的霜叶浓,该你狠毒呢还是愚蠢。”

“白清渊,你够了!”一道剑光闪过,陆禾气的将剑指向了他。

“陆禾,不可内斗!”未等白清渊反应,拿着紫竹笛的女子极快的挡在了他的身前。

白清渊只是轻轻的推开她,柔声道,“羽深,不关你事,你先让开。”

羽深有些担忧的看了白清渊一眼,还是徒了一边,白清渊理了理情绪,淡淡道,“陆兄,此计划皆是由我而定,计划失败我会负全责的。”

一旁的羽深忙急声道,“清渊师兄,此事不能挂你,要怪只能怪东方皓月背信弃义,办事无力。”

陆禾沉吟了片刻,轻叹了口气,“你此番计划最大的错误就是想要的太多,我曾经就告诉过你,我们的目标只是萧木曦,若你把计划的中心都放在萧沐曦那里,我们便不会落得如此境地,是你太贪心了。”

站在一旁静静看了很久的七离突然开口道,“陆兄,论其此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清渊,那日你和我都去了花入楼,你却做了什么?

白清渊也猛的抬起头来,他也想起了东方皓月过那日有个带着紫金面具的人也潜入了花入楼,他问向陆禾,“那日你去了花入楼,为何没有在七离得手后,将萧沐曦和莫忧带出来。”

陆禾双手附在身后,淡淡道,“那日我在化入楼,一直想找机会带走箫沐曦,但萧沐曦一直在东方皓月的眼皮下,未有机会动手,至于那个和尚,霜叶浓就够要了他的命,我为何还好多此一举得罪原带走他。”

白清渊穿过七离,猛地揪住了陆禾的衣领,冷声道,“陆禾,你那日在山林中答应过我什么?”

陆禾冷笑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淡淡道,“那日你的计划借千机坊的手偷袭那个和尚,我答应的只是你的计划,并未我一定会留那个和尚的性命,你可知,若我们这次不除掉他,日后我们更难带走萧沐曦,南疆和域外也将势如水火。”他突然凑近白清渊的耳边,轻声道,“你一直把这个和尚当成那个饶影子,不过是场自欺欺人罢了,那个人早就死了。”

白清渊身子猛颤了片刻,眼眸中隐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他缓缓的握紧着拳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陆禾离开他的耳边,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他,淡淡道,“白清渊,如今萧沐婉在你手上,你现在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便是用萧沐婉换萧沐曦,如果你此次再失败了,等无绝回来,恐怕到时候我们当中谁也保不了你。”,语毕,一道黑影闪过,瞬息间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只留下一阵疾风,吹得身旁树叶沙沙作响。

七离也不知在何时离去了,只剩下一黑一百的两个身影依然挺立在黑夜郑

黑夜很静,静的让少女话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坚定,“清渊师兄,你不用怕,这次任务我陪你一起去完成。”

白清渊将陆禾的那番话压至心底,薄唇微微扬起了一个极为温润的弧度,他轻轻的拂了拂羽深的发间。“好!”

黑夜漫漫,有很多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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