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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

花入楼赌坊中

萧沐曦也寻顾着看了几场赌局。倒也是瞧出了其中的一些猫腻,做庄家的都是千篇一律的狠,这出老千的到是各有千秋啊!

她无奈的摇了摇摇头,“赌坊,不过是场人性的骗局,到也是厉害的很,竟让如此多人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公子,要不要来一把啊!”突然间,一个娇媚的声音唤住了她,萧沐曦回头望去,是方才为莫忧引路的那名红衣女子。

“没兴趣。”她懒懒的摆了摆手,转头就往前走。

身后之人轻叹了口气,“公子年纪尚轻,有些胆怕事,奴家也是能理解的。”

“激将法啊G!想激我没门。”萧沐曦心中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正对向那名红衣女子,双手环胸,眉峰轻挑,“赌就赌.!”

红衣女子立刻疏眉笑道,“公子,果真是爽快人!”

两人分别站在一张赌桌的两边,红衣女子手持着宝盒,娇笑道“公子想怎么赌啊?”

“赌大!”萧沐曦双手负在身后,笃然道。

“好!”红衣女子眼中精光一现,又笑道,“公子的筹码是多少?”

“一文钱。”萧沐曦重重的将一枚铜板压在桌上。

围在桌前的赌徒们皆是一阵嘲笑,“一文钱,也敢拿出来赌,公子,玩不起就别完啊!”

萧沐曦薇薇抬眉,嘴角微扬了扬,只是定定的望向红衣女子道,“既是姑娘邀请了我赴这赌局,姑娘的筹码应是得比我的多上几倍,方能彰显着这主人家的气量,姑娘觉得呢?”

“真是个有趣的公子,无妨,我压十两。”红衣女子依旧笑的抚媚,将十两银子爽快的压在了赌桌上,围观之人窃窃私语道,“这妙玲姑娘出手真是阔绰啊,这公子怕是不知其深低,恐是要倾家荡产罗。”

话之人声音到是不大也不少,却也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萧沐曦的耳中,她心下轻笑一声,“看来这妙玲姑娘到是个厉害的主啊!”

围桌之人皆是把钱都压在了妙玲那边,而萧沐曦面前仍是只有孤零零的一枚铜板。

“买定离手!”妙玲迅速的将三枚骰子套进宝盒中,极快的来回甩了起来。

萧沐曦淡淡的望着妙玲手中的宝盒,嘴角还微微有些上扬。

几个来回后,妙玲重重的将宝盒扣在了桌上,含笑问向萧沐曦,“公子,压大还是压?”

“压大!”萧沐曦郑重道

“那我便开了。”妙玲拿起宝盒,只见三枚骰子分别是四,五,六,果真是大。

“公子,今日运势不错!”妙玲含笑的将面前的十两银子推向她的身边。

“下一局。”萧沐曦又道

“好!”妙玲似是更有兴致,又是极快的抄起手中宝盒,甩了起来。

“压什么?”

“大.”

“五,四,四,还是大。”妙玲又拿出了十两银子推向萧沐曦的那边。

萧沐曦面色依旧镇定自若,不喜也不躁。

“第三局了,公子这次可有把握赢?”妙玲一双丹凤眼笑的很是动人。

“有!”萧沐曦一声笃然。

“哦?公子看来有兴致了。”妙玲话音刚落,比前两局更加之快的将宝盒甩了起来。

“这次,我买。”萧沐曦含笑望向妙玲。

“公子,可想好了。”妙玲将手按在宝盒上,随时准备打开,眼中一如既往的挂着一股自信无比的笑意,似是完全没有被前两场输局左右了兴致。

“开吧。”

妙玲拿起宝盒,“三三二,果然是!,妙玲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一道诧色。

围桌之人皆是有些不可置信,这十七八岁的少年竟能在妙玲手下连赢三局。众人皆是望向萧沐曦,似乎想探出些什么特别之处。但却只见她一直双手负在身后,镇定自若,莫名儿还能感觉到颇有几分赌神的气势。

“再来一局。”

“好!”妙玲这句应的有些急切

“我压大。”

“六六四,又是大!”

“压”

“一一三,又是!”

妙玲的瞳孔微微眯了眯,面色变得有些沉冷,再也不似之前那副自信妩媚的姿态。

“这局你压什么?”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因为这已经是第七局了。

“压”

“二三三,又是!”

围桌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周围的赌桌也全部没了声响,似是空气都凝滞住了,所有饶目光都望向了萧沐曦。赌坊众人皆知,妙玲是花入楼头号庄家,江湖人称赌坊圣手,而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竟在她手上连赢了七把。

妙玲此刻的脸色一块青一块白的,面子应是在众人面前碎了一地。而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把那个人交代给她的事完成。

此时,萧沐曦的面前已经摆满了一排排的银锭子,她一边麻溜的把银锭子装进身上,一边极为和善的对着妙玲笑道,“生今日也是走了狗屎运,幸得妙玲姑娘手下留情,今日,就到这吧!”她瞅着银子太多,找人借了个布袋,将剩余的银锭子一通装进布袋里,麻溜溜的扛在肩上,只想赶紧溜,因为总觉得对面之饶气息不太对。

刚一转身,果不其然,身后一阵厉喝声响耳传来,“一般人在我手上赢一局都难,更未有人能在我手上赢七局,你定是出了老千,,你做了什么?”

萧沐曦微微侧身,望向身后之人,妙玲已然没有了之前副风情万种的姿态,此刻竟有点像个失控的凶妇。

萧沐曦指着自己的脸,一脸茫然道,“我姐姐,你不能仗着你年纪大就血口喷人啊!所有人都看见了,我的双手一直负在身后,身子也是从始至终未挨着赌桌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出老千啊,你能侮辱自己的眼睛到是无妨,可不能侮辱在场所有饶眼睛啊!”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今日休想走出花入楼!”妙玲的双眸缩的极紧,透出来的眸光冷的像把剑,她将手掌缓缓的伸向了桌下所藏的长剑,周围也有些人开始陆续起身,眼神一直紧盯着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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