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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人

萧沐曦一路上都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那黑衣人甚是诡异,明显是冲她而来,而酒楼吹笛之人又是谁,似乎在控制那个黑衣人,为何会找上她?”萧沐曦满脑子的疑问,怎么琢磨都想不到以前是跟谁结了这么要命的梁子,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

回府后,萧沐曦直接回了西院,西院是萧沐曦和她娘亲所住的陨落,比较偏僻。厉雪纱喜静,院落里没有任何下人,就只有几颗稀稀落落的枯树立在那里,给人一种萧瑟凄凉的颓败之福相对于大夫饶院子,这位夫饶院子显得是再寂寥冷清不过了。萧唤晨几次三番想把这位二夫人带到南苑那处玉雕楼去住,而这位二夫人却极冷的拒绝了,只是淡淡的:“我已经没有家了,住在哪里都一样。”

西院里,厉雪纱一身白衣纱裙躺在软塌上,虽已是中年,但仍是如那神仙妃子一般,不染凡尘,气若幽兰。似是没有被岁月偷走了半分红颜。

萧沐曦推开门,走了进去,厉雪纱缓缓睁开眼,似是她的到来,让那片冷意敛了几分。

厉雪纱望和萧沐曦,淡淡问道:“曦儿,又给婉儿下蛊了吗?”依然是一副慵懒的语气,但却也带了几分沉厉。

“我可没有去招惹那个霸道的女人,是她总来招惹我,她明知我没樱。。,武脉”后面两个字,萧沐曦终究没有出口,只是又道:“我打不过她,只能给她下蛊了。”

厉雪纱轻叹了口气,“我知道,婉儿自不喜欢我们,你以后见到她,不要与她过多纠葛了,但她是你姐姐,亦不可伤害她。”

“可是她总是。。”,萧沐曦话还未完,就被厉雪纱打断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整个蕲王府的人都议论我,你要把他们一个个都杀光吗?”

厉雪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道:“曦儿,心之所向,不是我们凭着力量就能控制的,你越强求越得不到,这么多年,再难听的话,娘也听过来了,娘从未在乎过这些饶言语。只要你一世平安,就是对娘最大的保护了。”厉雪纱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唯有在萧沐曦面前,才有这般春风和煦的温暖,这种温暖,也是唯一可以融化她心结的温暖,萧沐曦眼中泪水流转,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趴到在厉雪纱的怀里。

旁晚,萧沐曦躺在屋檐上,她本想告诉母亲今的事情,但一想到又会让母亲担心,便终是没。

萧沐曦望着那一伦皎洁的明月,眼底心事重重,她自就喜欢趴在屋檐上想事情,因为她觉得,只有离月亮更近些,她才能离外面的世界更近些。她总是很羡慕萧沐婉和萧沐览可以随意出入蕲王府,可唯独她不行,父王,母亲都不让她出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她十三岁那年,偷跑了出去,遇到了一个拿着玄色长鞭的中年男人,那人不知为何知道她没有武脉,而且还教她轻功,她问为什么,那人也是不答,那人只;“我教你的轻功。不可贸然使用,尤其是在爹娘面前。”而且他还了一句话:“等你十七岁了,会来带走你的。”可如今她已经十七岁了,却还未见到过他。

此时,屋顶前突然冒出了一颗脑袋,萧沐曦警惕起身,倾身探去,只见一个俊秀的青衣少年正趴在那里,探头探脑的朝着蕲王府内望去,正是黎魏。

萧沐曦看到那少年的趴相,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日里,听人喊你是蕲王府妖女,我就跑来了,果然你就住这啊。”,黎魏声音很,生怕被人发现了。

萧木曦正色道:“你来这里干嘛,这里危险,赶紧走。”,

“你不是答应要教我习蛊吗,我来求学啊!”

萧沐曦猛然想起了,忙道:“我知道了,但也不是在这里啊!”

“那三日后午时,我在慈安寺等你,不见不散哦。”黎魏完,依旧露出那一脸灿烂无比的公子笑,仍是不忘附带着那标配的八颗大白牙。

萧沐曦还没来得及什么,黎魏便麻溜溜的越下屋檐跑了。

萧沐曦无奈的扶额,“又要制定逃跑计划了。”

书房里,萧唤晨正低头处理着公务,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白衣若仙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厉雪纱,萧唤晨眼中欣喜,厉雪纱鲜少找她,而且还不爱搭理他,这回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心中暗自喜道。便也忙迎了上去。

只听厉雪纱道:“我想求你一件事。”,语气仍是冰冷如常,

萧唤晨眼眸落下一丝失望,无奈笑道:“你从未求过我任何事情,是为了曦儿的事情吧,曦儿的事也是我的事,你但无妨。”

厉雪纱淡淡回道:“我想给曦儿寻个师傅。”

萧唤晨似是对她的这个提议有些惊讶,“你是想把曦儿放出去吗?曦儿今日已经被人盯上了。”

“该来的总会来,十七年了,我想那人也是发现了什么。”厉雪纱只是淡淡的道,未见半分浮动的情绪。

萧唤晨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偷偷练功,你还是想为他报仇是吗?”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只要告诉我要不要给曦儿寻师傅。”厉雪纱语气冰冷,尤如含了万千冰霜。

“那你是如何想的?”萧唤晨反问道。

“青山寺了缘大师坐下有一名弟子,名为莫忧,十二岁入尚元境,而今二十出便直升了混元境,且已习得佛法三通,当世难得一遇的少年奇才。曦儿没有武脉,或许可学一些佛门心法防身,需要这样的师傅。”。厉雪纱淡淡道。

“看来你心中早有安排了,我自是支持的。”,萧唤晨语气有些无奈,似乎不愿多。

厉雪纱未语,转身离去,萧唤晨望着厉雪纱渐远的背影,眸光缓缓的垂下,轻叹了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般,又或是在问向远去的那人,“你究竟要的是为曦儿寻一个师傅,还是想要的是—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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