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成亲
有了袁宝儿这话,顾晟果然十分主意。
待到成亲之时,两人十分低调的送嫁,进门。
只是顾晟没有回侯府,而是带着林晓桐来到先帝赐下的府邸。
这里张灯结彩,还是很喜庆的。
两人随着喜娘来到正堂,才要行礼,马唐急急跑来,“大人,陛下到了。”
顾晟和袁宝儿一惊。
顾晟示意袁宝儿稍安勿躁,他赶紧去前门相迎。
元哥儿一身常服低调的过来。
见所有人都看过来,便板着脸道:“诸位卿家随意。”
顾晟过来见礼,元哥儿扶住他,低声道:“袁大人呢?”
“在里面,”顾晟侧身,让他进去。
元哥儿笑嘻嘻的跟过去,瞧见一身大红嫁衣的袁宝儿,他拉住她的手,声道:“嫁了人可不能辞官。”
袁宝儿撩开盖头,想要见礼。
元哥儿赶忙让她放下来,“我就是过来观礼的,我想你没有长辈,可好歹还有我这个弟子。我来给你撑腰。”
袁宝儿心里一暖。
“多谢陛下。”
元哥儿嘿嘿一笑,坐去一旁。
顾晟和袁宝儿把礼行完,元哥儿知道自己在,大家都放不开,便明着回去,其实转头溜去新房。
袁宝儿这会儿已经掀了盖头,正跟崔九话。
自打袁宝儿家中变故之后,两人就没正经见面。
这会儿见到,有不完的话。
元哥儿进来正听两人起崔九的婚事。
袁宝儿知道,她对这桩婚事很无所谓,便沉默了。
“不过好在他人还算宽厚,愿意让我做喜欢的事,”崔九笑道。
“那就好。”
起这个话题,袁宝儿不知道能什么。
毕竟她嫁的是她心中所爱,没办法给崔九分享什么。
元哥儿探出脑袋,“那你喜欢什么?”
突然的声音让两人一惊,崔九看清来人,急忙跪地行礼。
元哥儿摆手让她起来,很感兴趣的样子,“你喜欢什么?”
崔九心翼翼的看袁宝儿,见她鼓励的笑,便低声道:“臣女喜爱律法,能将大律倒背如流。”
“真的?”
“倒着背真的可以?”
崔九从末尾第一个字背起,元哥儿记不住那么多,只能记个大概。
待到回去,他翻开大律,果然跟自己记住的一字不差。
元哥儿很是惊奇,“竟然真的背下来了。”
内监意过来,瞧见他所为,便笑了,“陛下怎地瞧起了这个?”
元哥儿合上大律,“上膳食,朕饿了。”
内监收了笑,快步出去传话。
此时的新房,顾晟浅酌几杯便赶去新房。
崔九见顾晟过来,便识趣的离开。
马唐带着人把周围清场,然后站在院外,牢牢守住。
顾晟来到床边,袁宝儿微微垂头,有些赧然。
“饿了吗?”
看着头戴花冠,略施粉黛的袁宝儿,顾晟有点转不开眼。
袁宝儿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周身一阵冷一阵热。
她不自在的动了下,“你别这样。”
顾晟忽的笑了,“哪样?”
他音调微扬,尾音靡靡,十分勾人。
袁宝儿的脸瞬间更红了。
顾晟问完便转过身,端了两碟糕点过来。
“先吃点垫垫。”
袁宝儿才刚已经吃几块点心,但对于从打清早就空着肚子的人来,几块点心并不顶事。
顾晟显然也想到了,又出去吩咐马唐。
马唐指了指远处,“正做着,怕夫人胃口不开,都做她惯吃的。”
顾晟很满意马唐的行事,但对厨下的速度格外不满,“明叫管家好生管教一下。”
马唐点头,没有这些人都是头回接待如此多的宾客,一时手忙脚乱,加上人手还不够用,这才上的慢了。
将近一刻钟之后,饭菜上桌。
“饿了吧,快来,”顾晟正想坐下,见袁宝儿扶着头冠起身,忙过去帮着把华冠摘下来。
重达十几斤的华冠卸掉,让袁宝儿松了口气。
顾晟扶着她过来坐下,见她外面的大衣服也重,就想帮她一并卸下来。
袁宝儿忙拽住袖子,有些不好意思。
顾晟强行把外面那层拽下来,又道:“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一句话让袁宝儿的脸更红了,红衣粉面,分外诱人。
顾晟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强行把目光移开。
袁宝儿却没察觉,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经在落到事物的瞬间就别转移开来。
顾晟虽有意动,但另一边不配合,只能跟着转移到事物上来。
饭后,顾晟端了碗消食汤。
袁宝儿接过来,有点受宠若惊。
这大约是自打像相识以来,顾晟头回如茨照顾。
袁宝儿喝了两口,忍不住频频看顾晟。
“不好喝?”
顾晟倒了杯,味道跟在袁家的几乎差不多。
“要是喝不惯,明你再教。”
“挺好的,”厨下在里面加了些桂花,大约是为了求一个圆满。
马唐带着人撤了饭食,周围跟着安静下来。
顾晟关上门,缓步过来,提步时,他才发现,原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呼吸。
忽然间,袁宝儿有些紧张。
“我想要盥洗。”
她腾的站起来。
顾晟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见袁宝儿想往后退,他指了下净房。
袁宝儿拎着裙摆,几乎跑的进去。
门砰的关上,许久都没有动静。
顾晟呆了片刻,忽的笑了。
紧张的不止他一个,忽然的他也就不紧张了。
差不多大半个时辰,袁宝儿才披着外衣出来。
“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她巴着门框道。
“哪儿?”
顾晟左右看了看,见挂在床围上的衣裳,拿了过去。
袁宝儿赶紧去接,因为太过匆忙,两人指尖一触即放。
袁宝儿心里一慌,差点把衣服扔了。
顾晟忽的笑了声,“你怕我。”
“我才没,”话出口,她就知道有多绵软。
她立马缩回去,没多会儿换好衣服才出来。
顾晟往后让了几步,等袁宝儿过去,才去净房。
袁宝儿等到关上门,才一溜烟的钻进床帐当郑
没多久,顾晟一身单衣出来,单薄的衣裳被水打透,贴在肌肤上,乌黑的头发松散,滴滴水珠沿着他发端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