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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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像顾城啸的那样，那她还可以接受。
顾城啸眼神低沉，口吻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明早上九点半，我会让程风接你去民政局。”
舒御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那保密工作，你一定要做好，不然……”
后面的话她没有出口，她相信顾城啸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她和顾城啸结婚的事被曝光，那她的娱乐圈生涯也算是彻底告终了。
没有什么绯闻能比艺人假扮男装欺骗粉丝，还跟上司结婚更热门了。
更别提，在这个信息强大的时代。
所以，她绝不允许有一丝的意外发生，至今在未报仇之前，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能让除了她和顾城啸以及程助理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她和顾城啸结婚了。
“我明白。”顾城啸言简意赅，目光冷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至于言衡那边，我会派人盯着。”
舒御闻言，眼睛一亮，“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愿意帮我了？”
男人勾了勾薄唇，忽然一脸戏谑，“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帮你，我有义务。”
“算了吧。”舒御反应过来，忍不住甩了一个白眼，“你本来也想要打言衡的注意吧？到底，你也不过是顺手罢了。”
他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沉声道，“你错了，除了这个，我还想帮言凝报仇。”
舒御没有回答他的话，敛着眸子，她微微抿唇。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我。”顾城啸眼含深意开口，完，直接越过她离开了会议室。
————
回到公寓，杜若开口询问，“你回来了，吃饭了么？”
看着她入神，杜若又忍不住重复一遍，“你吃饭了吗？”
“啊？”舒御回过神来，随后才后知后觉点头，“吃了。”
“那行吧。”杜若的眼里有些许的失落，却一闪而逝。
杜若还想吃舒御做的饭菜呢，自从她之前做过一次以后，他一直都念念不忘。
可惜，她一直都没有时间。
舒御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并且带着犹豫，她在想，她该不该把自己和顾城啸的事告诉杜若。
杜若是她信得过的朋友，可是……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别告诉杜若。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杜若先一步出口，疑惑不解。
“没事。”她微微抿起嘴角，牵强笑了笑。
杜若见状，仍然有些不放心，只好认真强调道，“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都会在的。”
“我知道。”舒御心里有一抹感动，前世的她从还未被身边的任何人这么关心过，没想到今世的她会这么幸运。
遇到杜若，能和他成为朋友，恐怕是上对她的仁厚吧。
下一刻，她转移话题，“对了，你那个演唱会弄得怎么样了？”
公司最近也在大力培养杜若，尤其是当他的才能不被其他人掩盖，逐渐显露的时候，公司更着重培养他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有实力兼颜值的艺人，能和顾氏签约，本身就证明了很多东西。
提到演唱会，杜若自信一笑，“公司给我的宣传很到位，最近很多媒体也在关注我的演唱会，各个城市的门票也被抢完了。”
他近段时间的人气可谓是以直线的速度往上涨，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不仅如此，他还接到了不少其他的公司来挖墙角的电话。
他原以为脱团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甚至还会被公司给抛弃，没想到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要不是听了舒御的话，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成绩吧？
能通过这么短的时间涨几百万的粉丝，这是以前的他不敢想象的。
舒御闻言，也替他感觉到高兴，“听起来效果很好，祝贺你。”
“这还得多亏了你。”杜若下意识开口。
完，他忽然之间陷入了沉默。其实他知道，他脱团以后能被公司花资源培养起来肯定跟舒御有关系。
否则，公司怎么会平白无故这么培养自己？
虽然，他并不知道，舒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服顾总。
杜若的眸子有些复杂，纠结了一会，他终是忍不住询问，“你之前为了我，是不是偷偷去找了顾总？”
虽看似询问，声音却没有一丝的疑惑，反而带了笃定之色。
“是。”舒御坦然承认，随后云淡风轻笑道，“都过去啦，公司会倾斜资源培养你，除了我去找过顾总，更多的是你值得公司的重点培养。”
杜若眉头微微皱起，下一刻，他复杂道，“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条件了？”
他一脸复杂看着舒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开始了解舒御，也懂得了她的眼睛里是否有谎的迹象。
纵然舒御的是真的，可是一想到她为了自己去找顾总，而顾总，还答应了她的要求培养自己，杜若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苦涩又复杂。
舒御能为了他去找顾总，那表明她在乎自己，那顾总呢？
顾总那是出了名的残酷薄情，他会这么轻易答应舒御的要求培养自己，如果没有什么条件的话，他什么都不会相信。
舒御知道瞒不住杜若了，但她也总归不能实话实。
叹了一口气，她只好无奈道，“我的确答应了顾城啸的某些条件，不过没给我造成什么负担，就一些事，你别胡乱猜疑了，如果真答应了他什么过分的条件，你觉得按照他的性格，他还会让我安然无恙站在这里么？”
她一本正经开口，眼里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之色。
“好吧。”
杜若闻言，只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舒御犹豫了会儿，才缓缓抿唇开口，“他知道了我是女儿身了。”
“什么？”杜若下意识问道，眼睛里满是惊讶。
反应过来，杜若重复开口，“你是，顾总知道你是女生了？”
舒御微微点零头，“嗯。”
杜若满脸复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