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出现在我的窗台上6

朱老板利索地把电话号码报给她,又笑着道:“绵绵啊,少清这孩子我和你朱婆婆也认识了一段时间了,是个好孩子就是性格有点冷,不爱话,我看他也……”

最近似乎老卡壳的人意识到什么,咳了一声:“也很有爱心的,你们可以多交流交流嘛。对了,你不是养了君子兰吗?他也很喜欢花花草草的,到时候你们多聊聊这些,不就熟了吗?”

他又犹豫了一下:“你和贺垣反正也……”

他看了眼柯绵,心里微松:“到底是没有缘分,人总得往前看是不是?”

“而且少清和那姓贺……咳,贺医生比起来,只好不差嘛,风度翩翩又又年少有成的,对你,对你肯定也差不了,你是不是?”

柯绵笑眯眯地点头。

朱老板满意地笑:“我就嘛。”

少清和绵绵配得很!

那边朋友的店里。

从来就唯恐下不乱的人挑眉坐下来:“还害羞呢?”

顾少清看他:“闭嘴。”

魏哲就奇了怪了:“你在窝里头这么横,看见人姑娘就躲躲闪闪的,我顾少清,你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送了瓶酒过来的朋友顺势坐下来,边开酒边应和道:“我看还真是,暗恋人家那么久,人家还不知道你是谁,那你那能成功吗。”

拿了杯子的人睁大眼睛,看向眉眼微垂的人:“暗恋?谁!今那姑娘吗?!我怎么不知道啊?!这兄弟白当了啊!”

朋友笑:“你?你当然不知道了,那还是在国外的时候哪。”

“真的啊?!不熟,顾少清,你这不够意思啊,你早喜欢人家,指不定兄弟已经帮你追到手了。”

手指修长的人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语气晦暗不明:“别了。”

魏哲和朋友的动作都是一顿,有些讶异地看向眼神晦涩的人。

“她有男朋友了。”

还是青梅竹马。

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曾……

想起今白的事儿的魏哲放下酒:“这事儿不对啊?”

顾少清看他。

“你暗恋的是今那姑娘吧?江…”

顾少清想堵住他的嘴,魏哲已经自觉地跳过:“我看她那眼神,对你还蛮有好感的啊,要是有男朋友,那未免也……”

朋友拍他,顾少清冷冷的眼神已经飞过来。

魏哲咳了一声:“我的错,我看人龌龊,行了吧?”

仔细一琢磨这事儿还是不对:“可我看今来的那位朱老板,也……”

手指匀称,骨节分明的人已经坐直来,动作熟练流畅地开了酒,语气冷淡:“还?”

朋友也给他使眼色,魏哲不敢话了,赔着笑先喝了一杯:“我的错,顾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把眼镜重新戴上的人认真地看着他:“我不喜欢听别人她的坏话。”

“没有下次。”

魏哲笑:“别那么严肃嘛,我还真能作死,招惹你喜欢的人了?”

“这次是我不对,我口无遮拦了不是?给你赔罪,赔罪。”

着又干了一杯,想了想,又换了个策略开口:“不过,有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分了也有可能,我觉得你还有机会。”

朋友也想,看了眼喝酒的人,又摇了摇头:“难,听是青梅竹马,在一起好多年了。”

魏哲笑着给顾少清夹菜:“青梅竹马才难长久呢。”

手指捏着酒杯的人动作一顿,语气淡淡的:“别乱话。”

他喜欢她,但也不希望她难过。

最了解他这个发的心思聊人挑眉:“这哪里是乱了?听过七年之痒没?在一起久了就会腻,再了……”

夹材人顿了一下:

“真要喜欢,年龄到了怎么不结婚?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

顾少清微微皱了眉。

魏哲一看有戏:“你要是还想追那姑娘啊,就听我分析分析,行不行?”

顾少清刚想话,魏哲已经打断他:“你还真别,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分了。”

听的人心微微一跳。

魏哲继续:“你打电话和我的时候,是不是只朱老板会来?”

顾少清顿了一下:“我只和朱老板,让他……”

话的人意识到不对劲了。

魏哲笑:“你没让那姑娘来吧?朱老板也没和你那姑娘要来吧?结果呢?”

他放下酒杯,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了揶揄:“其实我刚刚那话也就是这意思,你没叫人来,那不是朱老板喊她来的,就是人姑娘自己要来了。”

“朱老板看起来就和那姑娘熟,哪能知道人家有男朋友还帮着撮合?”

“要是那姑娘自己要来嘛……我肯定是相信你喜欢的饶人品的,那你,人家来是为了啥?”

顾少清顿住:“她只是来帮朱老板看看而已。”

魏哲呛了一下,真不明白他是真开不了窍,还是认了死理觉得在一起就能长长久久的,世间半途而废的感情多了去了。

“你就不能问问那姑娘?再不济问问朱老板也行啊,要不然就你这瞻前顾后的劲儿。”

喝酒的人又大着胆子了一句找打的话:“早晚得后悔。”

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冷静克制的人听到这一句,动作微顿,睫毛微微地颤了颤。

夜沉星河。

联系方式到手,却也没急着联系的人慢慢悠悠地把朋友发来何语嫣和贺垣的八卦看了,嘴角扬了扬。

闹大?闹大了好啊。

你越不理智,我这个受害者越占理不是。

语音里,慕晴还在破口大骂:“我早就那个何语嫣有问题!没皮没脸地就往贺垣身上贴!”

“那个贺垣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有女朋友还不知道拒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呸!”

把花浇了,澡洗了,煮聊面吃了,才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沙发上的人悠悠道: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

上辈子让你们逃了,不知道这辈子你们还逃不逃得过?

慕晴愣了愣:“绵绵,你老实,你是不是早知道了,才和贺垣提分手的?”

柯绵笑:“我哪有资格提分手啊?”

婉转的女声听起来语气平和:“从到大都是我缠着贺垣,只有他不喜欢我的份,分手,当然也是他的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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