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发现
她就一点羞愧都没有吗?
自己居然喜欢过这样的人,严培江感到了恶心。
“你够了啊。”陶文修看不惯严培江。
他耽误了林善扇那么久,林善扇都不怪他,他居然还反过来讽刺林善扇,真的是给他脸了。
严培江不想跟陶文修起争执,只道:“我祝两位白头到老。”
“我们会的。”陶文修非常的有信心。
“我要做饭了,两位没事的话,赶紧离开。”严培江赶人。
陶文修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带着林善扇离开。
陶文修把林善扇安置在自己家,就住在他的隔壁房间。
把行李放到床上后,陶文修紧紧握住林善扇的手,跟她保证:“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家。”
林善扇动容:“我只剩下你了。”
“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陶文修信誓旦旦。
对于陶文修的话,林善扇是半信半疑的,不过她也没傻到打击他,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工厂的活……”
“你是怕他让你走人?”陶文修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
林善扇点头:“嗯,你知道的,我的工作是他家里人介绍的,如果他想的话,随时可以让我滚蛋。”
“走就走吧,我养你。”陶文修示意她不用担心。
真是个真的男人,他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来养她?
不过他的这份豪情壮志,林善扇自然是不会打击的,只是一脸感动的看着他:“你这样,我好感动,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靠你养,我不想增加你的压力。”
“养你能有什么压力,不过是多添一双筷子的问题。”陶文修想得非常简单。
他没有交际,对于物质需求非常低,能吃饱就可以了,每个月花的五块钱都不到,多一个林善扇的话,大不了他多画几幅画,多赚几块钱养她好了。
林善扇觉得自己跟他简直无法沟通,但是又不能跟他发脾气,只能压抑着心里的暴躁,尽量平和道:“可是那份工作挺好的,我不想放弃,先试试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再回来让你养好了。”
“嗯,不要委屈自己。”陶文修把她的手握得更紧零:“记住,你还有我呢。”
“你真好。”林善扇依偎进他的怀里。
以前她顾忌着自己已婚的身份,不敢做亲密的动作,现在离婚了,自然无所顾忌了。
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躯,陶文修心神激荡。
房间里的暧昧,节节攀升。
哪怕什么都不做,空气都变得热烈起来。
“啪嗒。”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陶文修和林善扇仿佛被人惊扰的野鸳鸯,立即分开。
“你……你们……”陶妈妈看清房间里的景象,被刺激得语无伦次。
“妈,你来了怎么不喊我一声。”陶文修赶紧站起来缓解尴尬。
陶妈妈其实喊了,但是没人答应,房子的门又关紧,她以为没人在家呢,放下菜就想走,没想到隔壁房间传来话声。
自家儿子的声音她是认得的,另外一道是女声?自家儿子居然把女生带回家了。
陶妈妈一个激动,就想看看那个女生是谁,因此也不管礼不礼貌的问题了,直接推开房门。
没想到就看到自己儿子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的一幕。
是的,女人。
她是见过林善扇的,知道她是隔壁严家的媳妇。
现在她跟自己儿子抱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
她勾引欺骗自己的儿子。
陶妈妈脑海里立即浮现这样的念头。
“贱人。”陶妈妈怒不可揭的朝林善扇扑过去,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林善扇的脸被打到一边,半边脸都打肿了。
陶妈妈再接再厉,想给她另一边完好的脸庞也来一巴掌。
陶文修反应过来,赶紧挡在林善扇的面前:“妈,你干嘛啊!”
“我干嘛?”陶妈妈指着他身后的林善扇,怒目圆瞪:“你知不知道,她是个有夫之妇?”
“我知道。”陶文修侧头,看了林善扇一眼,眼里的爱意,根本掩饰不住。
“那你还跟她混在一起?”陶妈妈的眼前阵阵发黑,晕眩阵阵袭来。
“妈,我想跟她在一起。”陶文修很坚定:“我想娶她。”
“嘭。”
陶妈妈彻底晕了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后,陶妈妈醒了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反对,剧烈的反对。
“你要是娶她,我就去死。”陶妈妈指着门口的林善扇道:“你们结婚的日子就是我的忌日!”
“如果你想没有妈的话,你就娶她吧。”
林善扇捧着一杯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陶文修把手插到头发里,满脸的痛苦:“妈,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不是我逼你,是你逼我。”陶妈妈满脸悲痛的捶床:“你怎么可以娶这样一个女人?你让我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她的儿子,娶了一只破鞋,光是想一想,她都脸上无光,更别提出去。
“妈,善扇很好的,你不了解她……”
“我给你跪下了。”陶妈妈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朝着林善扇跪下:“我儿子你很好,那你肯定不愿意看到我们家因为你变成这样的对不对?”
“我求求你,离开他,祸害谁都不要祸害他好不好?”陶妈妈紧紧掐着林善扇的手背,指甲深深的扣进她的肉里。
林善扇忍着痛,也给她跪下:“可是我和你儿子真心相爱,你忍心看他痛苦吗?”
“什么真心相爱?”陶妈妈朝她脸上吐了口口水:“你就是用狐狸精手段,迷住了他!”
“赶紧走,不要给脸不要脸,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陶妈妈实力演绎,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还狠狠的推了林善扇一把。
林善扇被她推倒在地,手心在支撑身体的过程中被划破。
“妈,你怎么这样?”陶文修过去,扶起林善扇,一脸指责的看着陶妈妈。
“你是不是要逼死我?”陶妈妈问。
陶文修觉得他妈简直不可理喻,明明逼他的人是她,她却颠倒是非,他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