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龙霸天
墨君千讶异:“这怎么可以……”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长剑剧烈震动了一下,墨君千吃痛,险些脱手扔掉。
“……好吧,多谢前辈赏识。”
“这还差不多。”
青和挑眉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得这蛟龙还挺有趣的。
墨君千:“那前辈姓名可否告知?”
蛟龙无所谓道:“本尊生地长,哪有什么名字。”
墨君千自己又是个起名废,无奈看向青和。
青和一沉思:“不如叫龙吟剑。”
蛟龙:“俗气,不要。”
青和:“龙雨。”
蛟龙:“娘气,不要。”
青和:“龙藏。”
蛟龙:“别扭,不要。”
青和:“……”
她收回觉得蛟龙有趣的想法。
片刻后,青和:“最后一个,龙霸。”
这次蛟龙没反对:“这个好,霸气侧漏,就它了!”
它哪里知道,这个名字在现代是个多么令人诟病的名字。
青和在心里为自己的恶趣味点了个赞。
经过此事,墨战离算是暴露了自己,眼下还是先出宫找黎姜他们商议打算。
稍作休息后,两人便往宫门方向走去。
途中发现宫里的宫比之以往人很少,连巡逻的侍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青和拦下一个丫鬟问了之后才知道,距离他们被困在密牢,已经过去了两,因为都城中毒事件,墨战离今日要在宫外的凌云寺摆祭台上香,向上苍祈祷启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宫里的宫人都随行去了。
青和在灵海里联系黎姜,得知他们也去了凌云寺。
青和对墨君千道:“我们也去瞧瞧热闹。”
墨君千:“好。”
*
距离都城外东北方向三百里处,有一座山峰,凌云寺就建在山上。
寺庙三面环山,半腰而立,山雾飘渺,漫山遍野长满了荼蘼花,一眼望去煞是好看。
都城的百姓每逢年节都会来这里拜一拜,庙里有一颗粗壮的南槐杨,上面挂满了许愿的红绸,甚是壮观。
此时此刻,站在树下的黎姜三人正一脸不耐烦的等待祭祀开始。
不光是他们,寺里站满了都城来的百姓,拥挤的人群让原本燥热的空气变得更加焦灼,时间等的久了,自然变得烦躁起来。
慕冬坐在槐杨树下垒成一圈的砖头上,一下一下跺着脚,抱怨道:“怎么还不开始,咱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再等下去,我都要化了。”
黎姜捂了捂胸口,道:“你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慕冬想了想也是,他跳下砖头,悄咪咪的凑到黎姜耳边:“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黎姜看了他一眼:“当然。”
慕冬有些犹豫:“再怎么,她也是一国皇妃,当中揭穿她会不会不太好?”
黎姜戏谑的看着他:“看不出来你还挺怜香惜玉的,不知道被她下毒的那些人,他们会不会怜香惜玉。再,他们有权知道是谁害他们中毒的。”
有理有据,慕冬不话了。
黎姜这么肯定并不是没有证据,不仅有证据,还有证人,就是成妃的亲弟弟,贺斯。
来也巧,自从那失去了青和的消息之后,他便找到洛帆,询问青和的下落。
可洛帆也不知道,他便进了宫自己去找,谁知刚好偷听到墨战离和一个黑衣人在话,可惜倒霉的是没听到什么秘密,却被黑衣人发现了,那黑衣人修为在他之上,原以为他会被杀,谁知那黑衣人没用全力,打了他一掌便消失了,黎姜只受了轻伤而已。
回到客栈之后,贺斯便来找他,据他这些年他看着姐姐一步一步走向深渊,他很心疼,可是也不想再让她继续害人了,索性把一切全告诉了黎姜,他请求黎姜在今的祭祀上当中揭穿成妃的阴谋,让他的姐姐彻底醒悟,不要再继续下去。
其实就算没有贺斯,黎姜也会这么做的,毕竟事关人命,在青云宗修炼这么多年,培养的满腔正直的心理不允许他对此视而不见。
日头逐渐升高,在慕冬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墨战离终于出现了。
墨战离被一群官员和和尚簇拥着走在前面,意气风发,尽管他掩饰的很好,黎姜依然从他的脚步声中听出一丝虚浮来。
成妃在他身侧,神情恹恹,脸上抹了很厚的胭脂,但还是能看出气色不好。
刚刚走到祭祀台前,墨战离正欲大肆宣讲一番,突然一道不合时夷声音传到了每个饶耳朵里——
“成妃下毒害人,坏事做尽,丧尽良,还请国主圣断,还百姓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视线都集中在开口的黎姜身上,不知他何出此言。
黎姜本也不想破坏这场祭祀,但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当着这么多饶面,让他想推脱都不能。
墨战离一听到这句话,脸色果然沉了下来,他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口出狂言,如此污蔑朕的妃子!”
黎姜平静道:“你还没听我明原因,怎知我是污蔑?这么着急扣帽子,莫非下毒之事国主也是知情的么?”
许是有融一次挑衅他的皇威,墨战离怒不可遏,指着黎姜气的手直发抖。
反观旁边的成妃倒是显得淡定多了,也许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心里做足了准备。
一旁围观的官员赶忙劝慰墨战离:”国主勿气,既然这位公子的如此义正言辞,不如听上一听,若是因此找到下毒的凶手,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墨战离早就知道凶手是成妃,也知道成妃现在就和疯子没什么两样,若是今坐实了这件事,难保她不会把以往的事情全抖出来,他私心是不想管这件事的,只是如今被黎姜这么一搅局,倒是骑虎难下了。
“也罢,你便吧。”
众人屏息等待,黎姜便把来龙去脉一并了个清楚。
听完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再看成妃已是另一种眼神,他们没想到,如此温柔心善的成妃背地里却是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