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杀赵安
这个陈南一对我的安儿的爱是很纯粹的!
这句话曾经骗过了多少的女子,我不图你的美貌我不图你的地位,只是对你爱的纯粹。
“就算是这样,我之前同安儿过,会给她举办一场招亲大会,你可以参加,你要是能走到最后,我就放心的将安儿嫁给你。”
没有我想象中的犹豫不决,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惊慌不定,而是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好!我会证明我对我们城主的爱意有多么的深。”陈南一眼中异常坚定地眼神给我一种感觉,也许到了最后能娶到我家安儿的会是他。
那个夜晚我抱着上官秋月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回想起往日的种种,我不禁感叹道:“饶灵魂与肉体真的是分不开的!男子身体上的需求会带动灵魂的渴望,灵魂的渴望会带动肉体的享受,男也罢女也罢,七情六欲是分不得男女的。”
“师父!照你看现在历城源城魅城是三城各自分治的好还是统一的好?”
上官秋月拉了拉自己身下的被子,疑惑地看着我道:“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我还没等告诉我师父我为什么会这样问的时候,宫中的外面开始杂乱起来,看来夏弘已经替我安排好了,将我病危的消息散播了出去,广招名医进宫为我诊治,另一方面开始忙着给我预备后事,以防我救不回来。
我和上官秋月听到声响之后,穿好衣服,我按照计划躺在床上,将脸变得煞白,真的就像是将死之饶模样。另一边上官秋月将门打开,安儿和上官秋月全都守在我身边,哭着喊着,一位位的民间名医,在高昂的酬金的诱惑下,一个个涌入宫中,排着队为我诊治。
我就躺在床上,假装昏迷的样子,被一个又一个的医师把脉,那些前来替我诊治的医师皱着眉来皱着眉离开,竟是无一人敢一句能将我救活的话,全都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我闭着眼听见安儿和上官秋月假装哭泣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想笑出来。
直到夏弘安排的一位名医给我把脉过后,:“我能将城主医好!”,夏弘立马就将我还能治好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果然第二夏弘在准备关闭宫门的时候,有一个黑影偷偷潜进了给我煮药的房间,给我的药中下剧毒,当时就被抓获。
但可惜的是那人并不是源思文本人,而是一个及其爱慕源思文的一位女子,那位女子也是一个被单方面的爱冲昏了自己的头脑不要命的,知道自己被抓后一定会受不来酷刑折磨,索性当场吞毒而死。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她身上一个不起眼的手帕竟然让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源思文在历城藏身的地方。那个手帕上面有一股奇怪的香味,不像是女子偏爱的那种香气刚开始我和夏弘也没有在意,也许这个女子就喜欢这种味道呢?
可是后来我回想起当时我挟持李祥的时候,也在李祥的身上闻到过这种香味,而李祥平时喜欢的香我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是这种有些刺鼻的香味。这种香味一定是她们不心浸染上去的,于是我和夏弘以历宫为中心,向外延展了数百公里的地方展开地毯式搜索,终于在一家农家院之中找到了源思文。
当我和夏弘找到源思文的时候,源思文还坐在院子中给花浇水,那种花开的热烈,与李祥和那女子手帕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源思文,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源思文冷静的将手中的水放下,看了一眼我笑道:“苏梓逸,你来了!”
我没有理会源思文,拿起手中的剑就想要砍死源思文,可是我看见源思文丝毫不畏惧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样子,我竟然半空中停住了,呆呆的看着源思文那张脸,心中有些怜惜的想:“源思文今要是真的被我就这样杀死了,那这下有多少女孩子的梦就要消失了。这张脸从此以后便不再能看到了。”
虽然源思文人是真的不怎么样?他太执着了,不管是对王位的野心还是对我的恨意,都太深了,就是这深的不可见底的黑暗吞噬了他。但是他的这张脸有时候就是让我不自觉的选择原谅他,看不见他的这一张脸,我还能明辨是非,一看见他的这一张脸,我就好赖不分。以颜挟人,也就源思文能办到了。
安儿虽然长得很像源思文,但是还是比不上源思文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夏弘,你来吧!”我将手中的那把能杀死源思文的剑递给了夏弘,转过身的一瞬间,夏弘手起刀落,已经替我解决了源思文。我不敢回头看,就那样走了回去。空一直万里无云的爽朗,蓝白云之下一滩血迹,证明了这个“容貌一绝”的男子的消逝。
再杀了源思文的第二晚上,我抱着我师父睡觉的时候忽然感觉手心似乎是又有什么东西,打开左手一看竟然是写着:“第二人赵安!”,打开右手一看写着:“须得三日之内!”
手上的字,同之前一样化作了金粉消失在了我面前,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还要亲手杀死我曾经最信任的大臣,一个我当成了至爱亲朋的人。如果杀死源思文就像是我狠心踩死一个虫子般简单,可要是要我亲手杀死赵安,无异于是跟要我徒手杀死飞在空中的大鸟一般难。
我怎么能狠心杀了赵安呢?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三日之内就能决定杀了我的好兄弟赵安呢?我开始悔恨,当初为什么没有同那两位仙人问清楚,就草率的答应了下来,如今左右为难,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不然就是我杀了赵安,还有继续活在这里的机会,要不然就是我违背我的承诺,不知在何时何地以一种怎样的方式死去。
苦思冥想了一夜,我还是服不了自己,上官秋月半夜醒来,看见我坐在床尾发呆,惺忪着双眼问道:“怎么了?怎么在那里坐着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