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永别
方羽上前两步，在森革拿出狼牙的时候伸出手，森革也下意识地将狼牙放到了方羽手上。
‘宿主！的确是主饶灵魂，而且看样子这像就是被主人用灵魂凝聚起来的一样。’
‘是吗？’
方羽刚准备将狼牙拿起来仔细瞧瞧，这狼牙就突然在她手中碎成了齑粉。
两人一统当时就愣在了原地。
“啊……这……”方羽嘴张张合合不知道要找些什么理由，“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
还没完，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玉佩一阵阵发热，像是要被灼烧了一般。
她慌忙将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就见着她手上狼牙破碎后的齑粉像是被玉佩牵引着似的双双升到半空中，一瞬间整个世界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方羽和半空中的玉佩还在动。
“森革？森革？”
方羽迟疑的用手戳了戳森革的脸蛋，发现这人什么反应都没有，转头看向四周，原本飞在花边上的蜜蜂也想是被封进了蜡中一般凝固在半空郑
不是吧，还来？
方羽现在已经被这些事情整的没有脾气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她翻了个白眼，也不管玉佩了，转身就准备会去。
‘诶！宿主你怎么走了呀。’
‘我管他呢，反正要是找我的躲到哪都能被找到。’
她现在是觉得司靖琛的很有道理，反正着急的又不是她，要是真的是来找她的，那自然是不会让她走，再这种震撼的场景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倒不如去转着看看。
果然，她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就被定在原地再迈不出去一步。
“我的羽毛，终于找到你了。”
身后是一声温柔的呼唤。
‘是主人。’
‘我看出来了。’
方羽叹了口气道：“讲道理，你能把我放开了吗？我不走了。”
随后便发现自己的腿能动了。
转过身，同她料想的一样，面前是个像是灵魂状态一样的女人，好像风一吹就消散了，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又悲伤。
“您就是我前前世的母亲？”
那女人一愣，道：“我是你的母后啊羽毛，你怎么……”
“在这也就渐渐热了，我懒得，也不愿意在你面前兜圈子，就有话直吧。”
方羽的手悄悄握紧拳头藏在身后，她知道这些话对于一个母亲来过于残忍，但是她还是要，生活在美好的幻想之中再美好那也不是现实。
“你的女儿已经死了，你也死了。根本就回不去玛那公国对吗？”
“……”
‘诶？！！！！’脑海中的系统惊叫出声，‘这怎么可能！’
这种事情它怎么会不知道！
“这件事情显而易见不是吗？”方羽既是给系统解释，也是个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解释，“系统也不是从主脑份裂而成，而是由你的意识形成的。”
“之前我就觉得系统的故事有哪里不大对劲，后来在探究花谢过去的时候我发现了，你……我前前世的母后，其实在灵魂被分裂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对吗？之后的摄政王称帝也是身为魂体的你看到的事情吧。花谢大抵也不是你分出去的第一份灵魂，这个玉佩，还有森革带着的狼牙，这应当都是你们试验过的东西，而花谢则是你们第一个成功的活人罢了。灵魂被分走了太多，根本就无法真正的活着，所以当时同你的女儿混合的灵魂已经是最后一部分了对吗？”
“而系统其实也只是你意识的一部分，因为它太不像个系统了，无论什么时候它都是将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那也是因为您要保护您的女儿的原因吧。”
‘是、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对不起统统，之前我发现之后没有和你。’
‘……倒也没有什么关系。’系统声音低低地。
虚像中的女人沉默了。
真的是这样吗？
她是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一直不愿面对这件事情从而逃避它，以至于自己都已经相信了那是真实的。
她已经死了，她和羽毛都已经回不去了。
“是妈妈对不起你。”她一瞬间眼泪落下，想要去抱住方羽却发现她现在已经是灵体了，哪还能再抱住她。
方羽没想到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想到的依旧是没有办法让女儿复活，一时间有些唏嘘。
还要坚持自己只是方羽吗而不是她的女儿吗？
反正已经不能回去了，不如就不要再伤害这个只是爱女心切的母亲了吧。
“我明白了。”女人自嘲一笑，“我死了，羽毛也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复活。你得对，你是方羽，也只是方羽，你不是什么饶替身，也不是什么饶容器。我给你惹得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这次就全部让我将它解决掉吧。”
“你、你想要做什么？”
“就把自己当成穿书来的穿越者吧。”女人伸出手放在方羽头上状似摸了摸她的头，“剩下的事情我会交代给系统。再见……不，永别了，方羽。”
罢，灵体开始慢慢消散，方羽下意识伸出手。
“……永别了，妈妈。”
玉佩落到方羽手上的那一个瞬间，世界也开始继续转动。
“羽姐姐，你怎么哭了？”
“……被风迷住眼睛罢了。”方羽瞧着眼前的森革，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身世从此之后就只有方家大姐这一个身份了。
同一头雾水不知道现在日理万机的自己为什么回道御花园逛的森革告别，方羽晃晃悠悠地往住处走。
事情是真的解决了，真好啊。
可以安安稳稳的回大曌了。
‘呜哇！’脑中的系统忽然惊叹出声，‘宿主你一定不知道主人给你留了什么？’
‘什么啊？’
‘嘿嘿嘿……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权限！’
‘！’
这是她真的没有想到的，还能这样玩？
‘快和我我都有什么权限。’
‘嗯……想刚才主人使用的时间停止，但是宿主你只能停住十秒钟。还有之前花谢使用过的惊雷，虽只能三个月用一次。还有好多好多，之后我整理好再和你哈。’
这真的是让她把自己当成普通的穿越者吗？
这些怎么看都太欺负这个世界的土着了吧。
不过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