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交心夜谈

赛孟尝吗?或许吧,在杨浩的心里,梁山忠义堂里,先不考虑地煞七十二人,只是罡三十六人里能坐上前排交椅的,就没几个实在人,个顶个的鬼的厉害。

与其柴大官人是因为柴皇城的事情被牵连逼上梁山,倒不如柴大官人一开始就不太安分,明知道老赵家提防你,你还收留那么多江湖人士,这是要干啥?

只不过当杨戬出这是赵佶的担心的时候,杨浩还真的是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干什么都行,唯独不会当皇帝的文艺帝王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不过细想一下,毕竟人家是皇帝,再怎么,他也不可能不堪到和一个普通人一样,从就算是在不喜欢帝王之术,耳濡目染的也会懂得很多。

不过杨戬是很高心,高心是没想到杨浩终于开始心里琢磨正事儿了。

收个儿子,给自己传宗接代养老送终是一个想法,当时杨戬更希望的是杨浩能够顶起杨家这一份基业,不学着自己当太监吧,只要能够传承下去,杨家不衰就校

“浩儿,这两日里,你又是招揽人手,又是要到皇城司的,可是对以后有了打算?”

杨浩一本正经的道:“其实……昏迷之时孩儿做了个梦,梦到了佛祖……吧啦吧啦……”

杨大忽悠上线,杨戬听了之后,还真的是紧锁眉头细细的思索了起来:“这么……那鲁智深到是罗汉在世了?”

“是不是罗汉在世不好,不过爹啊,孩儿也是想要有点正事了,就打算从皇城司开始,还有,孩儿想招募一些自己的人手,爹您看……”

“哈哈。”杨戬笑了,大手一挥:“尽管去做,但有什么需要,爹都支持你。”

要的就是这句话,杨浩心里有数,老管家和杜公才不可信,整个杨府的人似乎都想要和自己离得远远的,除了春喜儿,所以自己必须有自己的班底。

从杨戬这里出来,杨浩心情大好,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才知道酒局已经散了,张择端喝多了,都胡话了,柴进也有些过了,早早去休息了。

杨志不知道去了哪里,春喜儿在这里乖巧的守候着,院子里只剩下林冲坐在夜色里,看到杨浩回来,起身躬身:“衙内,可有时间话?”

看着林冲那边还放着一壶酒,虽然面色有些酒醉的潮红,却不见有喝多的样子,杨浩点头笑了:“教头有如此雅致,我当然是有时间的。”

这边刚坐下,春喜儿马上就送来了下酒菜,顺便掌上疗笼。

有春喜儿在身边,杨浩是真的觉得省事的多,太贴心了,自己撅起来屁股,他都能知道这是要放哪种屁。

一口酒下肚,林冲很直率的开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衙内,柴大官人邀请我夫妇二人北上沧州,是要请我去做他家的教头。”

杨浩怔了一下,随后就想骂人了,柴进你他娘的还真是够直接啊,这才来就想要挖老子的人?干恁娘的,这要是被你挖了墙角,就算你是大舅哥也不行啊,而且你这么干是要做什么?真得想要造反?

不动声色的看向林冲:“教头如何打算呢?”

林冲嘴角上弯,浮起一抹笑意:“我拒绝了。”

“哦?为何?”

“崇义公的名头虽然够大,柴大官人也着实名声响亮,可未必能为我报仇,衙内,林冲不傻,高太尉既然能够舍掉我,离开这里,我到哪里都不会更安全,而且……这一次柴大官人入京,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

谁林冲脑袋不够用的?这明显是平时装傻。

杨浩笑了:“看来教头心里是明白的,不过要报仇,恐怕也需要些时日,不是吗?”

林冲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咧着嘴道:“林冲明白,当然也等得起。”

“衙内,还要感谢您所做的一切,这几日里,我也想明白了,或许衙内的对,这里面着实有很多事是还没弄清楚的,我家娘子那边是受了些许的惊吓,若是有些不妥的地方,还请衙内见谅。”

杨浩好像突然明白了林冲为什么在等自己,这算是一种表明心迹的方式,柴进来拉我了,我没去,因为我相信你,而且杨浩自己明白,虽然林冲两口子住在这里,但是林家娘子根本不出来,惊吓是有的,但是提防自己是真的,毕竟有大相国寺的阴影在,想要人家改观还是很难的。

不过林冲既然能出这番话,就证明了一点,林冲开始相信自己了。

这里面还是利用的意思多一些,因为自己是杨戬的儿子,是可以抗衡任何一股汴京城势力的存在,是高俅现在不敢惹的存在。

这样也好,信任总是需要时间的,只要给自己机会,就不怕自己做不成。

一个好的开端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杨浩觉得林冲能和自己谈就算是一个不错的开端,总比那些将一切心事藏在肚子里不的好。

林冲心满意足的回去休息了,杨浩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将春喜儿喊了进来。

“春喜儿,明起,给我招募一批人,要够强壮的,敢打敢拼的,另外还要找一批丫鬟侍女的,充实咱们这个院子。”

春喜儿有点不明白,但是还是点头:“衙内放心,明我就去找人,丫鬟……还是得去牙行看看。”

“行吧,你去看看办,用多少钱去跟老管家要,他要是敢不给,就让杨志抽他。”

安排好了一切,杨浩睡去,第二一早起的到是早,在婷儿服侍下换了一身白色长衫,着实的收拾了一番,骚包的站在院子里,恰恰看到同样起的早的柴思若出来。

“思若姐,休息的可好?”

柴思若看到如此打扮的杨浩着实是愣住了,随后掩口轻笑,还没等什么,就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一声鬼哭狼嚎。

“完了啊……误了大事了,这一番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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