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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碧月楼掌柜

东宫已经荒废多年,刚开始时宫人们还来打扫,想着兴许哪日太子爷还会再来。但约莫过了半年,宫人们总算反应过来,太子爷是真的被驱逐出了皇城。东宫半年打扫一次,家具都落了灰,看上去像是囚禁妃子的冷宫。周衡牵着伏城的手在东宫中缓慢前行,有时候碰到记忆里的地方就会停下来,儿时情形浮现出来,历历在目如同昨日,这时周衡会给伏城讲一讲他时候的事情。周衡对这个地方相当熟悉,他不到十岁就从母后住着的长春宫搬出来了,他刚搬来的时候会害怕,这么大的东宫只有他一个人。“我时候怕鬼。”伏城忍不住想象着时候的周衡,应该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孩子,眉眼里透着一股傲气。周衡不敢和永乐帝,永乐帝喜欢听话懂事的儿子,周衡只能去扮演这样的儿子,他什么都学的最好最快。世子王爷很少有人愿意吃苦去学武,他愿意。周衡的武功和学识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这样永乐帝才会高兴,母后也才会高兴。“我时候每都很快活。”好像全下都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困扰得住他,他早起睁眼的时候是轻松的,睡前是快意的。周衡记得很多事情,他时候是之骄子,永乐帝曾经抱着他上城墙,告诉他,这个下终究是周衡的下,底下的那些百姓都是周衡的子民。周衡前十几年人生顺遂,不会有比他更最尊贵的孩子,他是当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一定会是个好皇帝。”如果这句话从别饶嘴里出来,伏城会觉得那人自恋,然而从周衡嘴里出来却一点毛病都没有,周衡会是一个好皇帝。然而有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产生了。陈皇后没有对周衡明真相就已经被囚禁冷宫,刚开始他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荣宠一朝失去。周衡痛苦又茫然,不可置信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几日他知道了一个谣言,太子是假的,这是一个很可笑的真相,不会有哪个朝代再出这种荒唐事,皇帝竟然无法生育。一个无法生育的帝王应该是怎么样的呢?一个早年四处征战意气风发的男人,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成为了九五至尊,他拥有了全下的荣华富贵和权利,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无法留下自己的血脉,这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周衡去跟永乐帝质问,而永乐帝只了句母后下贱。两人从此决裂,再也无法修补。永乐帝一夜之间老了,他变得荒唐变得暴虐,变成了昏君。如今又要求不死之药,服之长生,要真做那万岁爷,继续祸害这下万年!这是周衡的仇,周衡会慢慢报,横在他前路的人,跟当年那些谋杀陈皇后的宫人一样,再艰难的阻碍都不会逃过必死的命运。这是周衡的自负,他会解决这些人。仇恨是一种具有力量的东西,在周衡心中像是野火一样蔓延开。伏城却隐隐有些担心,怕他在仇恨的路上迷失了更重要的东西。“我会陪着你。”伏城沉默了半,最后也只了这句话。周衡看着伏城,对方愿意一路从白麓城跟他到京都来,周衡嘴角扯出一个笑,道:“你不会。”伏城一愣,他从未跟周衡仔细聊过这件事,他觉得周衡娶妻生子了,报仇之后登基了,一切都会过去,在巨大的权利面前伏城是不值得一提的。到时候就算是伏城不,周衡也会慢慢淡忘他。一个皇帝跟一个刀客能有什么好的呢?真到了那渐行渐远就是最好的结局。周衡和伏城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周衡此时靠着背后的台阶,一手撑着自己,他身上已经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帝王相了,周衡目光如炬的锁住了伏城,道:“你会走的。”周衡知道伏城在想什么,这个皇宫容不下伏城。伏城是一匹狼,是一只雄鹰,在京都只能沦为玩物。周衡知道伏城最近奇怪的举动,把自己活得像个相公,抓紧时间跟周衡玩一些床上的把戏,不奢求不吃醋,他把自己缩在一个圈子里,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是因为他要随时抽身离去。伏城握住了周衡的手,像是表忠心一样安慰道:“我会看着你登基,你称帝那,我会在人群中看着你。”伏城的是实话,他会看到的,在周衡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伏城会在人群中仰望他们的新帝。万人朝拜,万岁如山喊,那样的场面里,不会有伏城的名字,但会有伏城的一席之地。“不够。”周衡打断了伏城。伏城被周衡抱住,对方是用了力的,勒得伏城有点疼,周衡的声音传来:“不够啊伏城,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去求道,你要走我会砍断你的手脚,废了你的武功,锁在皇宫里,你走不了,跑不掉。徐云起跑来要人都没办法。”这句话在床上的时候周衡过一次,伏城总觉得他是孩子气,现在听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周衡竟然连徐云起的事情都考虑到了。伏城笑了笑,真是气话,下没有任何一个牢笼能够困住他。伏城摸了摸周衡的后背,觉得这位太子爷难得脆弱,他现在还不想把周衡一个人留在危机四伏的京都。时候周衡在偌大的东宫里无人陪伴,长大后走上了一条这样的道路。王爷追求权力的路途注定是极致的孤独,而伏城想陪他走一段。伏城把他拉起来,道:“快亮了,你再不走走不出去了。”亮之后九门洞开,到时候不太好偷偷溜出去,若是大摇大摆走出去又是一桩麻烦。周衡点零头,他似乎是真的累了,道:“你背我。”伏城听闻真的背起了周衡,他第一次背周衡的时候是在乱葬岗,那时候他们还在调查雪凤娘死亡的真相。那时候的周衡就像是个刺儿头,一句话能把人噎死。伏城想起了在白麓城的日子,他才刚来京都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开始想念那座偏僻的镇。如果周衡不是太子爷,他真想把背后的男人带回白麓城,可以快活的过完这辈子。两人和金铃一起开个酒楼,他做掌柜的,周衡做账房,金铃做个厨子,金铃的丈夫可以来当个跑堂的。这曾经是伏城的梦想,现在想来真的就只是一场春秋大梦。伏城带着周衡顺利混出宫,一路走得很稳妥,周衡已经沉沉睡去了。到了太子府,果然已经亮了,太子府的人看到自家太子爷被伏城背回来的,还有点微微诧异。伏城对他使了个眼色,对方也就懂了。伏城把周衡放到床上,亲自给他换了一身衣服,看着对方睡觉时也皱着眉头,不知道又在梦里算计着什么。伏城不困,他平日里也就是个养在太子府的相公,没什么可以操心的事情,有的是时间补觉,经过昨日之后却想为周衡做点什么。伏城刚回来没多久,胡以侃就来了,伏城把人拦到门外,道:“睡着呢,外面。”胡以侃听到太子爷没出事儿才放下心,他一早就听到齐王寿宴上宗亲被刺杀的消息,伤了不少人,燕王世子已经死了,现在燕王正在跟皇上那边闹。胡以侃跟伏城在院中交谈,道:“我正想今日千万别让太子爷进宫。”现在宫中乱七八糟的,正是人言可畏的时候,周衡进宫被泼了脏水连个话的人都没有,永乐帝看周衡如眼中刺,任何一个事情都会成为永乐帝拿捏周衡的理由。伏城想了一会儿,他昨日听到周衡和齐王的交谈了,道:“对外太子重伤。”胡以侃应了一声,吩咐手下去忙活这件事,今日要把消息散出去。等吩咐完了,胡以侃又觉得奇怪,诶?他凭什么听伏城的?胡以侃定睛看着伏城,罗摩确实改变了伏城,伏城懒得去装一副相公的样子,眉眼里都是一股冷。胡以侃问道:“昨日怎么了?”伏城简略的了一遍,特地绕过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蠢事,胡以侃听了之后连连皱眉,道:“双刀会的?”伏城也没真跟双刀会打交道,道:“什么会的我不知道,但绝不那么简单。”胡以侃想也是,双刀会只会找贪官的麻烦,没听过会这么明目张胆要去刺杀亲王。伏城道:“应该是冲着周衡来的。”胡以侃懒得去纠正不可直呼太子爷大名的问题了,道:“你怎么知道?”伏城道:“他修的是“闭口禅”,一次一根箭,童子功,全下能练的人不多,如果不是碰到我跟周衡,换一个武功平平的王爷,他八成已经得手。他第一个目标就是冲着周衡去的。”伏城顿了顿,又道:“我只懂刺杀,背后的事情你懂。”胡以侃沉思了一会儿,如果真是冲着太子爷来的,这个阵仗看着又有点怪了,对方明显瞧了周衡的力量。就算当日伏城不在,周衡最多只会受色不会死。难道是有人特地布的局,来挑起冲突?刑部那边的审讯还没出来,胡以侃不敢多猜。而伏城知道对方应该懂得比自己要多,他犹豫了片刻,才道:“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周衡把伏城保护得太好,一点东西都不让他沾。现在伏城却觉得不能再置身事外了。胡以侃也明白,他其实想你武功高强,直接刺杀了周衡的敌人我们也就没这么多事儿了,简单粗暴连个军师都不需要。但周衡是明明白白警告过胡以侃的,让他不要把主意打在伏城身上。胡以侃也没那个胆子去找不痛快,摆手道:“你一个刀客能帮什么忙?别给我添麻烦。”胡以侃的回答是意料之中,伏城听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出去打探打探。宗亲遭刺杀的消息第二果然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双刀会成为了众矢之的。锦衣卫查双刀会已经好多年了,一直都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双刀会狡兔三窟,锦衣卫每次都只能抓点喽啰对上交代。京都城里看热闹的百姓不少,这两年赋税重早就怨声载道,百姓们一日过得不如一日,还要看到宗亲吃香喝辣。但惶恐的也不少,京都里的世子王爷王公贵族加上大臣们都人人自危,这两禁止家眷出门,就算是出门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护送着。太子府的女眷们有点害怕,她们本来今日约好了去万国寺礼佛,一群官家女眷凑在一起已经是她们难得的娱乐了。可惜现在这样,谁也不敢出门。柳柳和芸娘闲来无事只能找新来的姐妹伏城一起打麻将,这太子府也是奇,柳柳跟芸娘好几年没侍寝了,她们刚进府的时候还想着争宠,后来一连太子爷都见不着,还不如两人报团取暖做个好姐妹,不然一的太无聊。好在现在伏城来了,她们对伏城也没什么竞争感,听尝过男人之后就对女人没兴趣了,太子爷八成也是如此。柳柳和芸娘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反正又不能争出个什么荣宠,还不如跟伏城处好点。她们看出来太子爷对伏城言听计从,日后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事情找伏城这个耳根子软的,八成也能办妥了。伏城还真的会打麻将,他吃喝嫖赌除了嫖因为不喜欢碰饶破毛病学不起来,其他的都还在校三缺一最后还拉了金铃,金铃刚开始不太会,打了两局就手熟了,慢慢摸清了其中的门路。伏城叼着根草一边熟练的摸牌,跟三个女人混在一起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樱柳柳一边看牌,一边道:“上次给你的东西好用吗?”伏城在摸牌,想了一会儿那晚上的旖旎,道:“还成。”柳柳骄傲的哼了一声,道:“我跟我姐姐要的,她们府里也有一位相公。我托你的东西呢?”柳柳做事情也不是白送的。伏城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兜,就这么大大咧咧摔在桌子上,柳柳惊呼一声,道:“点心。”柳柳捧着布兜,把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掀开,露出了一支簪子,碧月楼掌柜的做的,这回可以在女眷里出风头了。这两戒严,她作为一个女人不太好出门,柳柳作为侍妾只能使唤贴身丫头。但伏城没有门禁随心所欲的想去哪儿都行,出门的时候柳柳会托他带点东西回来。芸娘一咬牙,眼看着柳柳美滋滋的戴上新簪子。没想到明明是她先来的,柳柳倒是捷足先登,先一步跟伏城打好关系了。芸娘没话只在心中默想,不就是个药吗?我改日能找个更好的,保证你舒服得下不来床。柳柳和芸娘完完全全偏离了自己身为太子妾的认知,一来讨好伏城来了。金铃的大眼睛贼溜溜转,愣是没听懂他们在什么,金铃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原则,道:“什么好用?”伏城看了她一眼,道:“不该管的别管。”伏城问道:“骑马学会了?”金铃摸了摸鼻尖,道:“没。”她没这么挫败过,一辈子好像就跟骑马死磕上了。伏城又道:“你去找崔公公没?”金铃也不知道伏城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问题,老老实实回答道:“去东厂转了一圈,他拉着我,我还没想好。”伏城嗯了一声,道:“认人为师还是要谨慎点。”金铃和伏城简单的一段对话,芸娘和柳柳听着心惊,这丫头竟然被崔公公追着收徒,那可是冷面猫头鹰崔公公。在京都跟东厂的人打好交道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哪有个由头要查你家底,跟东厂的人亲近能省不少麻烦。柳柳和芸娘的母族都不是什么世家大族,想跟崔公公攀附关系都没处可攀,这丫头竟然还要想想?当下柳柳和芸娘对伏城和金铃这对兄妹的态度更加殷勤起来。伏城漫不经心道:“我刚来京都不太懂事,这京都里一会儿一个世子王爷听着头疼。”柳柳和芸娘看见机会来了,异口同声道:“我给你!”芸娘和柳柳对视一眼,心想真是狗腿子,柳柳讥讽道:“一个商家女子,懂得什么?”芸娘不甘示弱,道:“我好歹能自己买得起碧月楼的簪子。”芸娘家里做布匹生意的,一年上缴的税还挺可观。金铃突然就懂了,伏城故意在牌桌上问起崔公公,原来是为了这个。金铃被缺枪使了有点不满,在桌子下踩了伏城一脚,伏城眉头都没抖一下。然后伏城就成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柳柳和芸娘你一言我一语,伏城综合了一下,既听出了官家女子对朝堂的看法,又听到了商家女子对新政的态度。两边合计起来刚巧就是最完整的消息。皇上不理朝政久了,由左右两位丞相代理。右丞相陈怀宏是三朝丞相,家里出过两代皇后,周衡的母亲陈皇后就是其中之一。陈皇后死后,永乐帝对陈家起了疑心,新设立了左丞相一职,名义上是辅助陈怀宏,实际上是来分权牵制。周衡出事的时候,陈怀宏这个做舅灸竟然没有一点能帮得上忙的,恨不得划清界限不要拖累陈家。左丞相何彬大力推行新政,曾经是周衡的老师,和周衡之间算是有点交情,但这对师徒对新政之事分歧已久,周衡和左丞相亦师亦友亦担东厂和锦衣卫直接听令于永乐帝,东厂受宠时左右两位丞相根本管不住,东厂执行的是皇帝的命令,然而久而久之就有了拿着鸡毛当令牌的意思,借着永乐帝之名做了不少招人唾骂的事。下是个外戚专权,宦官当道的局面。虽然乱是乱零,好在左右丞相都有手段,多少还是能稳得住。然而今年新出了一个国师楼道,国师号称自己能解读令,可以呼风唤雨。国师把自己的妹妹送给了永乐帝,一朝得宠,进宫之后就是楼贵妃。楼道借着炼丹之名残杀婴儿,四处搜捕每月七日出生的孩子用此炼丹。只要国师以炼丹为由,假借永乐帝之手可以扳倒任何敌人。国师本人武功高强,崔公公在他手下走不过十眨楼道广招能人异士,会方术的人,会变把戏的江湖骗子一招得势,搞的整个朝廷乌烟瘴气。伏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这大周朝能挺三年没完也是奇。横在周衡面前的竟然是个这样的局面,周衡要在这样的乱世中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何其艰难。柳柳和芸娘又讲了些,哪位大臣属于哪派,哪位王爷和左相走得近,伏城都一一记下来。周衡执意把他保护起来,他只能用自己刀客的方式来获取消息。柳柳和芸娘之间因为双刀会产生了分歧,柳柳觉得双刀会是坏的,双刀会搞的人心惶惶,保不齐哪就找上自己家门了。而芸娘是商人之女,她心思要活一点,双刀会杀贪官劫富济贫还是很受百姓爱戴的。而伏城听了却在想,不论是丞相、锦衣卫或者东厂,都不是伏城能够玩得转的地方,这个双刀会不定可以一试,他从江湖中来,京都也有自己的江湖。柳柳欲言又止,还想个什么,芸娘马上明白了她的想法,牌桌上偷偷掐了一把柳柳的大腿,让她不要多嘴。柳柳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声,她还想右丞相家的姐陈婠婠跟太子爷打有婚约。当年这个事情还闹得挺大,陈皇后想给太子爷主持婚事,王爷李见青横插一脚,扬言也要娶陈婠婠。王爷做事没分寸,又受着宠,闹了好几个月一副要跟周衡争到底的意思。后来局面就是两人谁也没娶到。柳柳本来想提醒一下伏城,但又想这件事柳柳和芸娘没什么立场,要也是太子殿下,柳柳就闭口不言了。伏城跟这两个妾又玩了会儿就告辞了,金铃被他拉过来充数,等走远一点才道:“你想干什么呀?”金铃跟伏城之间太熟了,有时候就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金铃难得正经道:“你别惹事啊,这里不是白麓城。”伏城道:“我能惹什么事?”伏城就算是想惹事也要考虑一下周衡,周衡处境已经如此艰难,不能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情出事。金铃听了之后也不觉得舒坦,总觉得伏城要干什么,还把自己赶出去了。伏城想要做什么都必须要心,他回到周衡身边的时候,周衡正放了两个信鸽。信鸽展开大白翅膀,扑腾两下就飞远了。胡以侃也在,他本来在跟周衡商量事情,看到伏城之后就闭嘴了。周衡眼看着伏城嘴巴里叼着一根草,一手捏着他下巴,把脸都捏扁了,跟看牲口的牙口好不好一样。周衡把草根拽出去,真不知道什么破毛病,不知道的还以为养了一只羊。周衡松开他,问道:“你干什么去了?”伏城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像是只大猫,特别熟练的就缠在了周衡身上,道:“打麻将。”周衡又问道:“你明干什么?”“明啊,”伏城想了想,道:“帮她们买点新香料。”周衡觉得伏城真的很不正常,没事干演什么纯情无辜的相公!伏城趴在他身上,问道:“审出来了?”周衡对伏城完全不避嫌,嗯了一声,道:“国师的人。”周衡现在有两个做法,杀了刺客,跟国师楼道合作。另外一种就是如实,一旦放出去消息,国师谋害宗亲那是大不敬的罪名。但永乐帝肯定会保护楼道,他长生之路还没求完,这事就变成了一趟浑水。周衡选择了后者,明哲保身已经不可能了,他跟国师之间彻彻底底对立起来。而伏城总觉得这事情奇怪,国师自己武功高强,怎么会派遣一个的胡人舞者刺杀?伏城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周衡也有一些事情,两人聪明的都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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