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儿许配张进
“纪将军,你快起来。”秋扬真是羞忿欲死,不知何时纪月白早已……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曾经仲夏夜吻她时,到最后就是这样,蓦地心中颤痛颤痛,仿佛心脏被人在撕扯捏碎般痛苦……仲夏夜,仲夏夜为什么还要想起他,我不是要把他忘却,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脑海,为什么……
纪月白见他满面悲痛欲绝,隧不敢逼的太紧,拉起他,双双站立,心里犹如青涩的酗般七下八下的,怕秋扬从此恼恨他,毕竟这是世俗所不容之恋,自己也是抗拒了很久才跟从了自己的心,“秋扬……”
纪月白欲说的话被秋扬打断。
“纪将军,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当然!”纪月白欣喜,难道他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不,纪将军,你这不是喜欢,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你会为她着想,感受着她的喜,她的悲,给她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而甘之如饴,甚至于自己的生命!”
“我是这样。”
“是吗?那么纪将军能给我什么,娶我为妃吗?呵呵,安庆王世子怎么可以娶一个男人当世子妃?!那么就是让我当你的禁脔玩物,让世人唾弃,整日缩躲于安庆王府的一角,等你想起我吗?这就是你的喜欢,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纪月白无法回答
见他怔愣不语,秋扬换了语气,“纪将军,你这不是喜欢,顶多就是一时的新鲜,这是一种男人的占有欲而已,过段时间就会过去了,回府多看看你那些美貌的侍妾,你就会发觉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而我会将刚才的一切忘记,什么也没听见和发生。”
纪月白一把拉住想要不着痕迹走开的秋扬,“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口才很好,说的很有道理,只可惜,感觉,这种感觉骗不了人,如果你在我没有吻你之前就说了这翻话,或许我会从新考虑,可是晚了……”
“纪将军,就算你是有感觉的,可是,我没有!”秋扬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执迷不悟。
闻言纪月白眸色暗了几分,将他的手执起,轻声但很坚定的说,“我会给你时间!”然后阔步走向灯火辉煌的大殿,独留秋扬懊恼着急。
这叫什么事呀,越来越乱,秋扬一个头两个大,狠狠的甩了头,不想了不想了,就不信自己不给他好脸子,他那种心高气傲的人能受得了,到时自会退却的。
终于踱回宴席的秋扬,屁股还没坐稳呢,那刚受了刺激还没平复的心脏再次听到一件让她心慌的事。
“皇上,我赤国这次的求和诚意是十足的,不尽献上珍宝、骏马无数,还有我赤国的公主,并且愿意签订互不侵犯的条约。”赤国的特使起坐,大声的述说,一时间停了所有的歌舞,所以人都看向他,与皇上。
早有太监将赤国特使呈上的礼单接了,送到安公公的手中,安公公双手奉接,走到宇文季成面前高举于顶呈上,“皇上,请过目。”
“嗯。”宇文季成微笑着应了一声,拿起了礼单象征性的看了一眼,然后就随手递给了安公公,脸上依旧是雍容威势与淡然而然。
“皇上,请容许我国公主为皇上献舞!”
宇文季成点头,安公公得了示意,高声唱诺,“有请赤国公主!”
立时早已准备就绪的赤国公主婀娜多姿的飘然而至,在这微寒的冬日里,尽然袒胸露臂,只着轻纱,将她性/感/丰/满的身材展露无余,跳的舞蹈也是比较欢快的节奏。吸引着殿上众人的耳目。
秋扬环视一圈,见绝大多数官员都被这异域风情而吸引,扫到纪月白见他正若有若无的笑对着自己,慌忙转移视线。她不敢找寻洛冰,怕他暴露,所以她一眼也不敢寻。再看向张进,只见他清柔如水的看着自己,让秋扬心头一软,他总是默默的藏着他的情,不给她丝毫的压力,秋扬向他举杯,两人相视一笑,共饮一杯。
他们的默契,纪月白不动声色的看在眼中,心中不是滋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舞毕,突然,那位赤国的使者再次说话,“皇上,此次求和,不知贵将会下嫁哪位公主与我们王子?”
“朕的公主,都还小,无法担当此次的和亲,不知贵国王子可有其他中意的人选?!”宇文季成平淡的说着。
秋扬看着反应如此平淡的宇文季成,他的公主最大的十二岁,小的才三岁,都饶兴逃过了这次的和亲,是不是这样他才如此平静呢?!
赤国的使者好似料到会是这般一样,“即如此,那么我想代王子求得第一美人,紫凝郡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可是应充?”
底下立刻有着低低的私语之声,被提到自己妹妹的纪月白也成了大家询望的目标,大家都想在他脸上看出一些信息,只是他毫无表情,平淡应之。
这时,本应在闭门思过的,今夜却特许而来的,一直安安静静坐于一角的安庆王,不得不起身而立,“皇上,小女顽劣怕是无法胜任。”虽是婉转,确是摆明了推却不愿意。
“安庆王,我国王子对紫凝郡主早已仰慕已久,自会对她百般宠爱,安庆王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皇上,小女早有婚约,请皇上成全!”
秋扬琢磨着安庆王的话,“小女早有婚约”难道是说与仲夏夜已经订下了婚期,哼,也是,两人早已在画舫春风一度,不定几次偷/欢,不成婚还能怎的。只是她分明记得听德妃与沈红情说过,皇上当时断然拒绝为两人指婚,所以现在安庆王才会请皇上成全吧,以期让女儿摆脱和亲的命运。
只见宇文季成略作沉吟,深深的看了眼安庆王,然后,“呵呵,贵国王子真是有眼界,选了第一美人紫凝,只是,朕,前日刚将她许配给了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