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章 这位神医被人偷亲
林华宴回头看着傅敬之,心里回想起这饶种种行为,难怪跟祝秋谊比起来他更像是上司,难怪他始终都带着一种桀骜不驯,难怪他可以如此大胆妄为,原来是越庆的三皇子!
傅敬之勾着薄唇看着林华宴,低声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华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傅敬之,半晌才道:“那你是专程来追他的?”
傅敬之扭头,看着远处道:“我跟她认识已有好几年,她平时冷面待人不苟言笑,一开始我也不想跟她有太多接触。可后来我才发现她心中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谁都进不去,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她拆开,看看她心中那块柔软究竟是为谁而留。可我后来知道了,她爱的人已经娶妻生子,这么多年来她只是默默地守在那人身旁没有半句怨言。我知道之后打击实在太大了便去喝酒,喝完酒之后在他家里闹了一顿还强行占有了她。”
道这里傅敬之的表情中露出了一丝愧疚,他继续道:“第二早上她就不见了,我回宫里打听才知道她随祝秋谊来大离了,于是才追了上来。幸好今有皇子妃的神助攻,我才能与她心意相通。所以真的太感谢你了。”
林华宴傅敬之的娓娓道来,心中也为他们高兴,她细声问道:“真是羡慕你们。”她边着,便把自己抱紧。
傅敬之伸手去摸摸她的头道:“你跟五皇子不也是很好吗?”
林华宴的眼睛暗沉了下去,她想起刚刚钟离誉那个神情,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她苦笑了一声道:“我跟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傅敬之伸手把林华宴的头压在自己肩上,道:“是你的,如果你真心待那人,那人必定真心待你。”
林华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有些话放到别人身上很容易,可是到了自己这里却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坎。她明白钟离誉对她种种的好也只是他本性善良罢了,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傅敬之看着迷茫的林华宴,心中不由得生起怜爱,他知道以她的医术,她可以走遍下,成为世人口耳相传的神医,可偏偏她甘于困在这宫中,留在那个饶身边。他缓缓地道:“如果他日他不要你了,你来越庆,我给你安排美男伺候,每月不重样。”
林华宴听到这话噗呲一声地笑了出来,她挠了挠鼻子道:“那我每月要两个呢?”
“都行,只要你来,我把全下的美男子都给你送到府,任你差遣。”傅敬之想了想又到:“当然,煜司还是我的。”
林华宴咯咯地笑着,她明白傅敬之这些话都是逗她开心,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像大哥哥一般体贴她逗着她。她擦了擦眼角的那不知道是哭出来还是笑出来的泪,便道:“你真好。”
傅敬之刚想些什么,眼睛像瞄到了别的东西,突然薄唇一勾笑道:“要现在就我帮帮你吗?”
林华宴抬头看他,总觉得有点问题道:“怎么帮……”
着傅敬之竟然欺身亲上了林华宴的唇边。虽然只是唇边,可林华宴还是感受到了他柔软的唇与灼热的气息。
“你们在做什么!!!”
林华宴听到这把声音吓得一把推开了傅敬之,只见钟离誉就站在地面抬头看着在屋顶上的二人。
傅敬之回头看着钟离誉,戏谑一笑道:“五皇子,心皇子妃被偷走哦。”着便站了起来,一驾轻功便向夜色逃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华宴看着傅敬之远去的身影,惊讶得口都合不拢,这是啥情况?为什么亲我?为什么在钟离誉面前亲我?为什么在钟离誉面前亲我然后跑掉?
“林华宴你还不给我下来!”地上的钟离誉对林华宴发出最后通牒。
林华宴也站了起来,一跃轻功就跳下了屋檐,稳稳当当地现在钟离誉身前。
钟离誉的脸色比她宴华林里面那口锅还黑,两道清秀的眉毛已经拧成了麻花一般,脸色铁青。他一手拉住林华宴往自己胸前带,另一只手就举了起来。
林华宴见状马上紧闭起了眼睛往后缩,心道,不好要被打了!
可是触碰她的并不是那火辣的巴掌,而是一个柔软但微微冰冷的东西在她唇上摩擦。她心地睁开眼,只见钟离誉皱着眉,正在用手上的衣袖把她擦着嘴。
钟离誉不话脸上尽是愠色,林华宴战战兢兢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钟离誉一双死鱼眼看着林华宴,半晌才道:“还不是出来找你!”着还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林华宴这时才看到钟离誉额头上的惫,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见的呢?他是怎么找到来这里的?
想到这些林华宴心中又开始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钟离誉一次一次给她希望与温柔,可是同时只需一个眼神就足以将她打到,但此时的她还是忍不住期待着这个饶温柔。
她的双唇被摩擦得生疼便伸手抓住了钟离誉的手道:“别擦了,疼。”
只见林华宴双唇被擦出了茱萸的颜色,还带着些许红肿,就像是刚被剧烈吻亲过一般,一双乌黑的眸子还泛着未干的泪痕,委屈地看着钟离誉,看得钟离誉心中一痒只想吻上这饶双唇。
他心中直骂聂敬那个混蛋,竟然这么大胆亲皇子妃9把皇子妃亲得如此……如此让人悸动。
他别过头,佯装着镇定地:“你怎么可以让别人随便亲你!”
“我哪知道他突然就……”林华宴撅着嘴,想起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脸上竟然又漫起了一丝红晕,看得钟离誉火冒三丈马上就想下令把那聂敬抓回来千刀万梗他双手一下捂住林华宴的脸颊道:“不准你再想刚刚的事!”
林华宴微凉的脸突然被一双温暖的手捂住,只觉得满满的舒服与安心,一双桃花眼便弯了起来道:“你是来找我的?”
钟离誉看到林华宴这般笑容,心中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刚刚自己在宴席上敬完酒之后回到坐席,竟然发现林华宴不见了。问暮雪,暮雪只林华宴让她别跟着她。
钟离誉心道这林华宴每次从宴会中途跑出去,肯定是哭着回来。钟离誉开始坐立难安,想了半,看着皇位上的钟离川也打起了哈欠,跟大太监耳语了几句。大太监便让众人跪安,扶着钟离川回宫了。估计是那钟离川刚走下主席台,钟离誉就已经按捺不住,转身就从另一边跑出了会场找人。
找了老半竟然看到林华宴和那聂敬在屋顶上卿卿我我。他知道聂敬是因为看到了自己才去亲林华宴。你这人是什么意思?今在凤阳楼又跟林华宴贴得这么近,现在又跟她在屋顶上笑?如果不是使臣的话自己早就让人把他给拿下了,幸好他明就回越庆,自己也还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
他皱着眉,语气略有点重地道:“我还没你!怎么每次宴会都到一半就跑了?就不能从头好好坐着到底呢?”
林华宴微微一怔,勉强地挤出了一丝苦笑,她用双手覆在钟离誉的手上,半晌才道:“我就是坐不久啊。”
不是的,第一次是因为百步理突然出现扰乱了我的心,而上次和这次则是因为你扰乱了我的心。我不想看到你看阮昭昭那个眼神,那个充满爱与欲的眼神,我只想你看着我。如果你能一直看着我的话,我答应你我哪里都不去,我只会待在你看得见的地方一辈子。
看看我吧,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包括成为你和她之间的鹊桥,也包括成为你和她之间的眉药。
只要,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