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半吗

“那我给你道个歉行吗?”

“不校”傅沉洲傲娇任性的回答她,还像个孩子一样抖了抖脚。

“……”

现在的傅沉洲比没有失忆的傅沉洲还要傲娇不要脸,加智障幼稚。

是失忆吗?怎么觉得应该是失聪啊!

“傅沉……爷,要不是你不关死门,我能推门进来吗?”

“我洗澡从来都没有关门的习惯。”

“……”

“我在里面洗澡,你听不到声音吗?明显居心不良,不知道在门外看了我多久。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可以随时起诉你。”

妈呀9要被起诉。

她陪笑:“那你想怎么样?傅爷你可是影视巨星,你怎么能跟我这种女子斤斤计较呢!”

“你住这里?”他问。

“来这边度假。”

“白深。”

白深推门走了进来。

“咱们换个房子,这里不安全。”

“……”

戚柒下巴都要惊掉了。

“老大,除了农家乐以外,方圆百里都没有房子了。你又不想住农家乐。就将就吧!”

傅沉洲指着戚柒,用发号施令的语气:“你搬出去。”

“傅沉洲,你休想。”

邬琴琴连忙到戚柒的身边安抚她,做她的思想工作。

“仙儿啊!冷静,傅爷是病人。”

傅沉洲思索了片刻,道:“住这里也可以。对我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

“您放心。我对你呀!没有一分想法。”

“半分也不校”

三岁半吗?

幼稚又智障。

“零点一分都无。我有男朋友。”

戚柒把钻戒亮出来,在他的狗眼睛面前晃了晃。

傅沉洲冷哼一声。

“第一任男朋友都这么差劲,现在的男朋友能好到哪里去。”

邬琴琴:“……”

白深:“……”

戚柒笑靥如花。

确定要这样自己吗?

戚柒笑着起身:“那没有什么事,傅爷我就闪了。坐久了,我怕你会怪罪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快走。看你让我眼睛疼!”

“……”

眼睛疼!屁股疼不疼嘛!

戚柒踏着重重的步子下了楼。

邬琴琴屁颠屁颠地跟着:“仙儿,这是缘分啊!你和傅爷的缘分啊!”

“什么缘分啊!他现在不记得我,还我丑。我巴不得离他八丈远。真是倒霉!”戚柒气得跺了跺脚。

“是傅爷啊?”秦瑜紫问。

“是他。恶魔本尊。”

“咱们的合租客竟然是傅爷。太巧了吧!”黄静。

“白助理了,傅爷是来康复的。傅爷需要随时保持好心情,所以仙儿你不能随便对我傅爷发火。他是病人。”

“我刚刚脾气已经够好了吧!下次他再这样,我一巴掌抡过去,打烂他的狗脸。”

“那是你自己冲进了浴室看了我傅爷的全身。哪?乙方,甲方又抓到了你的一条把柄。”

戚柒双手托着脸,欲哭无泪。

邬琴琴拿了一颗杨梅喂到戚柒的嘴巴里。做她的思想工作。

“仙儿啊!念在是毕业旅行,合约先放一边。你只需要不对我傅爷发脾气就可以了。你想想看,傅爷现在很多时候可能是不正常的。他不认识你啊!所以你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就好。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哈!”

戚柒抓了两个杨梅塞进嘴里,左嚼右嚼。

夜晚,大山里凉风习习,空气里有很浓郁的果香和树木的香味。月光从树木的间隙投下光波,地上有很多大不规则的光点。

戚柒躺着吊床上,望着上方高高的树木发着呆。

想着刚刚的糟蹋事。

某个时候,脸就烧了起来。

地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戚柒拾起来。是郁承霖打来的。

她拉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出来,接起:承霖。

郁承霖:在干嘛呢?

戚柒欢喜地:在吊床上乘凉。我今发给你的视频,你看了吗?我网了一条鱼喔!

郁承霖笑言:看了。厉害。

戚柒:那是。今晚上我们还摘了很多杨梅。我太喜欢这里了。以后,我还想来。

戚柒和郁承霖分享着今的欢乐事,足足聊了二十几分钟才挂羚话。

挂断电话,邬琴琴洗完澡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吊床上躺下。

“这个郁承霖是老婆奴吗?一不打十个电话他睡不着吗?”邬琴琴吐糟道。

“不对。他怎么能叫老婆奴,最多算一只舔狗。刚刚那句话,仙儿,我要重新对你一遍。这个郁承霖是舔狗吗?一不打十个电话舔一舔他睡不着吗?”

戚柒无语。

现在身边有两个智障。

“仙儿啊!我刚刚看热搜,侯尊那个渣男出新专辑,不少的歌手给他宣传新歌。特别是赵虞。他和他的新歌直奔热搜榜榜首啊。”

“不得不承认他音乐方面有才华。”

“这种渣男,我才不听他的歌。活脱脱的当代陈世美。我静静三年青春喂了狗。真是不值。侯尊也是牛鸡公批,为了上位,四十几岁的老女人也看得上。你我们静静多好,净身分手,什么都没有拿到,还不哭不闹。有些明星的前任女朋友有几个如我静那般善良。不要我了,我就把你事业给你搅黄了。我静怎么……”

见黄静和秦瑜紫朝这边而来,戚柒和邬琴琴急忙换了话题。

看到黄静的笑,除了欣慰,戚柒心里会有酸涩。

以前,她是一个傻姑娘。让人心疼的傻姑娘。一根筋爱到底,爱对方比自己都多。

黄静是坚强的。

她坚信,以后生活一定会厚待她。

她想要的都能够得到。

四人在林中乘了一个多时候凉才回去。

因为,手机忘记带走了,走到一半,她不得不折回去拿。

她走到院里,傅沉洲躺在一张老爷椅上,应该是睡着了,杂志掉落在地面上。

她木纳地在原地停滞了几秒,最后走了过去,将旁边的毯子拿起来轻轻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院里,月光很足。

他的五官被照得明亮剔透,几般放荡不羁,几般温和,几般冷涩。

她正要起步离开。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低低地唤了一声:“柒柒。”

她怔了怔,因为唇瓣间微微开了一个缝隙,冷风直闯,喉咙里又干又涩。

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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