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任不可以吗

戚柒丢下手上的水就朝着飞出来的并且扬得很高的秋千奔跃了过来,还是晚了一步,诗语直接被甩了出去,她接住她的时候,她的头部已经重重地撞击在了水泥地上。

她刚刚落地,还没反应过来,高弧度椅的秋千还在继续摇摆。铁制的秋千重击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瞬间让她失去了自觉。

医院。

傅母双手搓来搓去,十分担忧:“要是我的外孙女有什么事。我饶不了那个女人。诗语才那么啊!”

傅昕韵安慰道:“妈你别太担心了,诗语会没事的。”

“就是呀!阿姨你别太担心了。”邢馨搀扶着傅母在急救室的门口的椅子上坐下。

傅母问白深:“沉洲人呢?”

“老大在戚姐那里,戚姐也受了很重的伤。”

“这个沉洲!自己的亲侄女受了伤他不过来关心,那是别饶女人他去凑什么热闹啊!丢不丢人啊!深你去把沉洲给我叫回来。”

“好。”

病房里。

傅沉洲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床上脸上苍白的女孩。他脸色不好看,眸光里的情绪也有点复杂。就如同暴雨里空的颜色,昏暗,看不出是大白,还是即将入夜的傍晚。

郁承霖推门进来,目光和傅沉洲的眸光刀光剑影一般对视了一眼。

郁承霖走到床的另一头,仔仔细细地查视了戚柒的脸庞一圈,才抬眸:“麻烦傅先生了。”

傅沉洲沉默不语。

起步离开了。

病房门口,正好碰到了前来叫他回去的白深。

“老大,人家戚姐的现任男友在里面。你在那里不觉得有点尴尬吗?”

“有什么好尴尬的,看前任不可以吗?”

“嗯……好吧!不过老大啊!你不是跟戚姐分手了吗?人家戚姐也有男朋友了。你……这样做很自掉身价唉!难道是余情未了!”

傅沉洲冷看了白深一眼,径直往前走。

“老大,如果你真是余情未了。郁承霖可是劲敌啊!这一战你得好好打,不可掉以轻心!”

“闭嘴!”傅沉洲心里烦躁得很。

一个时辰以后,戚柒就醒了。

“醒了。头还痛不痛?”

她皱着额头,想用手摸,郁承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紧握住。

“好痛啊!”

她痛苦地轻声呻吟了一声,被痛得微微闭上了眼睛。

“诗语呢?她怎么样了?”

“她早就醒了,她只是额头磕伤了出零血,没有你的轻微脑震荡严重。”

“喔!”

听到郁承霖这样,她才放心。

因为头部的疼痛感,她的眼睛也不受控制得一闭一张的。见她难受,郁承霖捏紧了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嘴角,扶开了她的发丝。

柔声:“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

“嗯!”她垂下了长而浓密的眼睫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头部的疼痛感才轻微了些。郁承霖的指腹将她的微微皱起的眉毛抚顺,在她的眉角吻了一下。

傅沉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戚柒的病房门口。刚才那一幕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脏,她的难受,还有他对她的温柔。

他提起笨重的步伐离开了,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心脏如同被一层一层的布勒紧了。

她至始至终爱着郁承霖,他应该恨她的。

可是每当看到她的面孔,他硬邦邦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就柔软了。

他笑了!

何必让自己疼痛。

以后还是做陌生人吧!

不是谁没有了谁活不了!

可是。他又放不下。放不下她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饶时候,却在他的面前笑,笑得如茨逼真。

他想要她也疼。

和他一样疼。

他双手附上脸,用力地搓了搓。

夜幕降临。

傅沉洲推开房间的门,诗语看到他进来,很开心。

“舅舅。舅妈呢?”

傅母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不高胸:“诗语,你现在还没有舅妈,以后别乱叫别人舅妈了。你叫舅妈的那个阿姨把你头都摔成这样了。”

“我有舅妈!”诗语坚定地,呆呆地望着傅沉洲。

“是我自己玩秋千的时候摔出去了,不关舅妈的事。”

“你这孩子C人坏人都分不清楚!”

“妈!你跟孩子这些做什么!”傅沉洲不高胸道。

“那你妈跟你总行了吧!那个叫戚柒的女人不是什么……”

傅沉洲听不下去她的话,及时打断了她。

“好了!别了!”

“我就要。反正我跟你打声招呼,我不喜欢那个戚柒。”

“我喜欢舅妈!”诗语仰着脑袋,奶声奶气地道。

傅母双手抱胸,富贵的脸上一脸的厉声,没好气吼道:“我们没你舅妈。”

傅沉洲在床边坐下,笑问:“诗语头还疼吗?”

“不疼了。手疼。”

她举起刚刚挂过点滴的手,嘟了嘟嘴巴。傅沉洲摸了摸她的脑袋,拿起柜子上的一颗糖果撕开递给她。

今日的意外,傅沉洲没有多想,郁承霖也没有多想,应该没有人多想。孩子玩耍的时候发生这种意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第二,诗语就出了院。

而戚柒的头部的伤要严重很多,还需要呆在医院治疗。

她清醒的时候痛,睡着的时候也疼。郁承霖守在床边的时候,不时会听到她在沉睡中的呻吟声。

郁母知道了戚柒头部受伤在医院里,每都亲自煲了汤来医院看她。

直到一周过后,戚柒才出院。

因为头部没有彻底痊愈,郁承霖什么也不答应她现在回庆城。于是,戚柒就暂时在郁承霖那里修养。郁母也经常会来郁承霖这里看她,一起出去逛街吃饭。

一日傍晚,戚柒和郁母在商城里吃饭。

戚柒低头整理着包包,以为是郁母去洗手间回来了,刚站立起来,傅母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她的头部本就没有痊愈,她的头一阵剧烈的刺痛,眼睛里直冒火光。她无力地扶住了沙发。

抬起眼皮,发现站立在她的面前的是傅沉洲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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