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乌云仙
随后,只听朱琦哈哈笑道:“乌云仙莫急,看我破阵。”
就听奥池上空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巨大响声,所有的金光光线,被牵扯成万千颗粒,随着巨响连锁反应一般轰然炸开,爆炸的光影中倾泻出来无数金色的雾气,四周的空间再次变得刺目异常,奥池中的灵水轰然重而起,直立如墙。
乌云仙只觉得一阵旋地转,不由自主的连连眨眼,等到奥池的滔巨浪平息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化成人形,站立在了正中的金色莲花之上。
而在岸边的朱琦手中却握着一枚佛珠,正是奥池困住乌云仙的法阵阵眼灵物。
乌云仙大喜,试着跳起,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重重阻碍,连忙施展有些生疏的遁法,来到了朱琦的身边。
乌云仙与金光仙以及灵牙仙三位道人相见,十分激动,互相郑重见礼后,又相互抱住,痛哭起来,哭的是哀伤无比,见者伤心,闻者流泪,旁边的石猴听得都跟着掉了一滴眼泪。
随着乌云仙脱困,奥池中冒出无数黑气,却是无数年来被灵山诸佛,诸菩萨罗汉降服的魔头,这些魔头被困在奥池下,日日以佛法感化,以灵水洗涤罪恶,直到洗尽污垢,成为灵山一份子。
这些魔头以往在西牛贺洲都是凶名昭着之辈,佛法然克制这些魔头,每日听到佛陀念经,沐浴佛光,便如千万钢针扎入身体,如坠火海,生不如死。
如今借了乌云仙的光,一个个的得脱大难,对于所受苦楚,便升起了报复之心,三五成群的在灵山之上开始撒泼。
朱琦看的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竟然敞开了一个地狱之门。
但是这些妖魔的出现,也正合心意,有他们在灵山之上四处捣乱,也方便了自己与截教三仙的逃脱。
朱琦突然出声道:“且慢悲伤,咱们的麻烦来了。”
只见奥池的入口已经显露出了两个罗汉,罗汉者皆身心六根清净,无明烦恼已断。已了脱生死,证入涅盘。堪受诸人尊敬供养。于寿命未尽前,仍住世间梵行少欲,戒德清净,随缘教化度众。
罗汉果位相当于仙道的太乙真仙境界。
这两位罗汉显然是五百罗汉之一,原本是留守在奥池边的,只是因为方才沉迷于佛祖讲法之中,这才疏忽了值守,让朱琦几人溜了进来,如今朱琦破除了禁制阵法,偌大的动静,自然将两位罗汉尊者惊动了。
“贼子胆敢破我佛禁法!”
两位罗汉同时大喝,各自祭出了自己的佛宝,一尊金光四射的佛塔,一件紫金钵盂。
佛塔十重,灿烂辉煌,光华耀目,十重灯华闪闪,九重城阙蔓延,八方烟火腾空,七重星辰密布,六重朗朗咒法,五重钟鸣鼓瑟,四重万门开启,三重山水一色,二重万鸟朝凤,一重山峰万里。
宝塔在半空旋转不停,十重地各自鸣响,地万钧之力挥洒地,笼罩苍穹。
蛮荒的力量,击破长空,挥洒落月。
十重宝塔之威能已经强大到让地俯首。
十重宝塔猛地直立,正正的罩在了朱琦等饶头顶。
无穷无尽的佛光,向着四面虚空横扫开来。
而紫金钵盂则不断涨大,金色的旋涡在钵盂内形成,一股莫大的吸力将朱琦几人扯向钵盂内部。
乌云仙喝道:“我来对付佛塔,你们对付钵盂。”
完便向前踏上一步,剧烈的灵光从他的全身向着空涌动,灵光形成的柱体射空而起,在他怒吼声中,地震动,漆黑的瞳孔里,一点金色的火焰孤灯般燃烧。
乌云仙身躯夭矫舒展,不可一世。
托塔罗汉念动佛言,佛塔向下疾落,乌云仙手中出现一柄七彩锤,正是乌云仙的成名法宝,混元锤,这件法宝乃是用乌云仙千年修成的内丹炼化而成,是乌云仙的本命法宝,后经通教主用混元之气灌注此锤之中,所以桨混元锤”。
乌云仙挥动手中混元锤,万千霞光飞而起,向着佛塔撞击而去。
混元锤与佛塔猛地碰到了一起。刹那间,璀璨的光芒,犹如曜日,遮盖住了所有光芒,虚空像是马上要粉碎了一般。
佛塔法宝比混元锤差了整整一个档次,混元锤乃是上品神器,而佛塔只是一件仙佛之器。
封神之战中就连广成子的番印都被乌云仙的混元锤一锤击飞,何况佛塔。
只见佛塔哀鸣一声,向后翻滚着朝着托塔罗汉飞去。
迅若闪电的速度让托塔罗汉大惊失色,慌忙双手合十,一层佛光便在身前瞬间出现,想阻挡佛塔法宝回射的力量。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这层金灿灿的佛光瞬间破碎,下一刻,托塔罗汉胸口便血光乍现,血雾弥漫。
乌云仙嘲讽道:“一个的罗汉也敢挡我?”
托塔罗汉也不多言,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高空中,要直接架起遁法离开。
看见托塔罗汉想要逃,乌云仙直接脚踏虚空追了上去,脚踩在虚空之中发出一阵又一阵轰隆隆的响声。
“你这和尚,刚刚打了一招,你又何必急着离开?”着乌云仙手中的混元锤又再一次变大,向着托塔罗汉当头砸下。
看着头顶上落下的巨大锤头,感受到强大的压力,还有一阵阵不断飞舞的混沌气流,托塔罗汉大惊,忙叫道:“佛祖救我!”
只听大雷音寺中一声佛音震响起,一道莲叶蓦的凭空出现在托塔罗汉头顶,正好挡在了混元锤的前方。
轰!
一声巨响,宛如开辟地,乾坤震荡,灵山轻摇。
观世音菩萨的声音响了起来:“净土之内岂容你等妖孽放肆,是何权敢捣毁佛堂,破奥池禁制,私放妖魔。”
乌云仙扭头看了一眼大雷音寺的方向,不屑道:“还是这样的呱噪。”
完手中混元锤并不停歇,再次挥出,自身仿佛便带着一种坚不可摧的特性,给人一种塌地陷的感觉。
仿佛此时,整个世界的与地都已发生变化,全部向着托塔罗汉当头压下,压得他都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