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玛丽这个人为什么会让余北辰喜欢的不得了,其实除了年少的一见钟情,更多的还是后来相处时那种逐步上瘾的感觉。

本以为玛丽是个无趣的人,但是真正相处后,却发现玛丽能够给余北辰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本以为玛丽是被照鼓那个人,但是真的谈了恋爱后,余北辰才发现自己是被照鼓那个人。

玛丽对余北辰的喜欢,是发自内心的。

不仅让余北辰能够耳朵听得见,眼睛看得到,还能够用心感受到。

这样的感情,余北辰不愿意放手。

“清欢,我们回去吧。”余北辰笑了笑,准备牵着玛丽回去。

玛丽却依旧一脸怒气,“北辰,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收拾这个偷!”

时迟,那时快,玛丽一下子就跳了进去,用脚将河水拨开,那点点星光就成了波澜,再也看不清原貌。

玛丽做到这步,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又爬了上来。

余北辰牵着她,一路都在笑。

玛丽看着余北辰笑,她也笑。

两个人就像傻子组合一样,走在夜晚的道上,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

赵又成功在李思远家里住下后,没多久就跟陈绾绾的关系上了一层。

两人现在俨然一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李思远不戳破,他倒是想看看这两个人能玩成什么样。

赵又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随后一脸享受地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醋排骨了!”

陈绾绾脸一红,娇羞地笑道:“那你一定是没有吃过糖醋排骨!”

“不是的哦。”赵又盯着陈绾绾,一脸深情地道:“姐姐做的,就是好吃,下独一份的美味。”

陈绾绾脸红着,但是嘴上却是故作生气地道:“也就是你,我才做的。你要是敢不好吃,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怎么可能不好吃!”赵又故作惊讶地瞪着眼,“我的味觉又没坏!这明明就是超美味好吧!”

陈绾绾笑着,这时一个电话来了,陈绾绾着急地离开。

只见陈绾绾一走,赵又立马就把嘴里的排骨吐了出来,“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这一刻,赵又的脑子里突然想起顾芄做的糖醋排骨,那味道才叫做真正的美味。

“你既然不喜欢,干嘛还装作一副爱得不聊样子?”李思远从头到尾就没动过筷子,他抬眼看了看赵又。

赵又瘪了瘪嘴,开口道:“女人嘛,肯定是要哄的。”

毕竟赵又不会傻到告诉李思远,他是受余北辰的请求故意来骗陈绾绾的。

更何况陈绾绾还是李思远的表妹,就算李思远再冷心冷情,也不会不顾及家里长辈的颜面。

“那你还不把这盘排骨吃完?”李思远笑了笑,“不怕我表妹回来伤心吗?”

赵又却是端起那盘排骨转手就倒进了垃圾桶里,“等会儿我去倒垃圾。”

李思远笑着不话,只觉得事情越发有意思了。

许多的重感冒一直没有好,许愿陪着他去了医院。

自从玛丽跟余北辰私奔之后,许多跟许愿就被柳老太太叫去问话,不过第二也就回了家。

他们家距离玛丽的学校不远。

当初马丽选择来这学校也无非是考虑着许家兄妹住这个城剩

谁知道高考成绩一下来,许愿落榜了,只能去第二志愿,玛丽却按照计划来了这里。

许愿坐在医院走廊里,等待着许多。

她透过窗户,看见了面色苍白的顾曼曼。

顾曼曼此时表情有些憔悴,而让许愿在意的却是顾曼曼穿着才服。

她生病了?

许愿想起顾曼曼是玛丽的室友,于是她走了过去。

顾曼曼此时刚刚醒来,医生告知她最好住院观察几,她的抽血结果有些异常,过几需要再检测一下。

顾曼曼也没想那么多,办理了入院,她便来到楼下的花园里。

此时的她急需找个地方继续,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喘息。

正在顾曼曼走神之时,许愿来了。

“请问你是顾曼曼吗?”

顾曼曼回头看去,是个栗色长卷发的漂亮女孩子,她皱了皱眉,看着女孩的眉目,突然想起女孩是谁。

“许愿?”顾曼曼笑着开口道:“本来想见到你很开心,但是一想到这里是医院,我就觉得这话不太好。”

许愿笑了笑,“你怎么了?你这是住院了吗?”

顾曼曼点零头,“其实没什么大碍,估计就是低血糖导致我刚刚晕了一会儿,医生很负责,让我住院观察几。”

“你在这儿是?”顾曼曼笑着问。

许愿颇为无奈地道:“我哥病了,我陪他来一趟医院拿点药。”

许愿怕顾曼曼不知道她哥是谁,于是又道:“我哥就是那来喝你泡的咖啡的那个人!”

顾曼曼笑着点零头,“许多,我记得他。”

其实何止是记得。

那之后许多跟顾曼曼私底下就有联络。

许多是个惜才的人,他喜欢顾曼曼泡的咖啡,也欣赏顾曼曼的态度,于是两人便成了雇主与员工的关系。

许多聘请顾曼曼去他的咖啡厅做咖啡师傅,给顾曼曼丰厚的工资。

对于一直缺钱的顾曼曼而言,自然是件好事。

更何况顾曼曼为了给顾芄凑医疗费用,就在几个时前,还向许多预支了三个月的薪水。

不过老板生病,员工还是要表达一下慰问,“许多怎么了?”

许愿一提起这事儿就闹心。

许多身子一直就不太好,从到大虽然不是病秧子,但是绝对算不上健康精神伙。

再加上许多的工作,日夜颠覆,三餐不定,要是遇上春夏秋还好,一到冬准感冒。

“今年冬冷的有点过分,所以就把我家那金贵主子给冻感冒了!”

许愿对许多一向都是能损则损,毫不留情。

顾曼曼听到这句话,脑海里却是只停留了前半句,今年冬冷的有点过分了。不过对于顾曼曼而言,哪里是有点过分,简直就是剥夺了她保留爱与善良的唯一机会。

顾曼曼苦笑了一下,“是啊,今年的冬可不就是太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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