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自从玛丽余北辰像她妈之后,余北辰就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仿佛在求证自己并不是玛丽的妈。
玛丽依旧不知道,眨眼之间,期末考完了。
玛丽不得不跟余北辰告别。
分开的那一,余北辰抱着玛丽不撒手,差点就让玛丽错过了回家的飞机。
玛丽坐在座位上,心里想着余北辰。
她至今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爱了呢?
里不是这样的,要么就是先结婚再恋爱,要么就是备胎转正。
可是这两点都不符合她啊?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随后她也懒得想了,而是掏出一本,看的津津有味。
书名:才儿子腹黑娘亲。
另一侧的其余人就没那么好运了。余北辰刚上动车就看见了李思远。
他还没来得及躲开,背后就出现了让他听声音都烦的陈绾绾。
“北辰哥哥,好巧啊!”陈绾绾笑的真无邪。
可是余北辰却是恶心到了极点。
巧?怎么可能巧?无非就是估计堵他的。
余北辰冷眼看着陈绾绾,警告道:“离我远一点,我女友不喜欢我身上有其他味道,特别是臭味。”
完之后,余北辰就绕过陈绾绾,想另外车厢走去。
陈绾绾含泪还没看向一旁看热闹的李思远,“你还笑!气死我了!”
李思远没被陈绾绾影响心情,而是随口道:“我都帮你帮到这儿份上了,你能怪谁?”
“顺便提醒你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完这句话,李思远转身走向另外一节车厢,徒留陈绾绾一人站在原地,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城市的另一头,消失许久的许家兄妹再次C位出道,只是这一次他们身边多了两位老者。
这两位老者正是许家跟柳家的老太太。
许老太太笑的一脸和谐,亲切地摸了摸许愿的脸蛋,心疼地道:“哎哟,我的宝贝瘦了!”
许愿乖巧地笑着:“奶奶,我这是女大十八变,抽条了。”
“柳奶奶,行李我来拿就好。”许多接过柳家老太太的行李,默默地跟在三个女人身后。
柳家老太太话少,只是带着浅薄的笑意听着许家老太太跟许愿的聊。
突然柳家老太太想起了自己的孙女,感叹道:“也不知道清欢丫头在军营里过得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许多跟许愿便愣住了。他们不敢跟柳家老太太实话。
毕竟柳家老太太可是柳家暗地里真正做决定的那个人,他们怕自己的一句话,指不定玛丽的生活就会翻地覆。
想当初柳家老太太一直在乡下养老,玛丽十五岁时,柳家老太太难得回了一趟大院,又恰巧看见玛丽跟许多带着大院的孩子在跟外面的混混打群架。
柳家老太太一气之下,让玛丽跪在大院里整整一晚上,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劝。
那时院子里还有积雪。
玛丽一晚上下来,膝盖差点就坏了,养了好几年。
更别后面柳家老太太用藤条抽的玛丽趴着睡了半个月。
总之一句话,柳家老太太是个狼人。
刚到家的玛丽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最怕的人还有不足一就会出现在她眼前。
她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为什么余北辰还没有给她打电话。
曹操,曹操就到。
余北辰的电话来了。玛丽急忙起身,但是却一不心摔了下去,折腾了大半才接通羚话。
“喂!喂!喂!”玛丽急忙喂了好几声,电话那头的余北辰笑出声来。
“清欢,我在呢。又跑不了。”
玛丽听到余北辰的声音,这才松懈下来。
“北辰,我想你了。”玛丽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我以为放假前好好跟你道别,就不会那么想了。”
“可是我错了,我明明今才见过你,可是一想到两个月见不到你。”玛丽顿了顿,“心里就堵得慌。”
余北辰此时站在阳台上,手举着手机贴在脸上,整个人在寒冬腊月中却是温暖如春。
“清欢,我也想你了。”
余北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却是拨乱了玛丽心头的琴弦。
玛丽红了脸,浑身都热的难受,她扯了扯衣领,看着一旁滋滋冒气的暖气,心里想着:这年头的暖气质量真好。
“你到家了吗?”玛丽询问道,虽然她知道余北辰的动车时间应该已经早就到家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听他亲自。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到家?”余北辰笑道:“清欢,你是不是放了监控器在我身上?”
“我没有!”玛丽急忙否认,“我只是看了看你动车票,都是猜的。”
“清欢,你真聪明。”
玛丽总觉得余北辰这句话是在挤兑她,玛丽没好气地回应着,“哪儿有你聪明!”
“清欢,你穿着我送你的兔睡衣吗?”余北辰突然发问。
玛丽低头捏了捏身上毛茸茸的兔睡衣,“是啊!”
玛丽不明白为什么余北辰会知道她喜欢毛茸茸的玩偶睡衣。
而且特别是兔子款式,完全能够打动玛丽的心。
玛丽一爱世间可爱的人或事物,二爱毛茸茸的玩偶,这兔子毛绒睡衣满足了两点,自然深得玛丽的心。
而余北辰接下来的操作却是让玛丽将这兔子睡衣脱了下来,并放进箱子里,再也没有穿过。
玛丽还在思考余北辰为何如此对味,余北辰却是一句话让玛丽呆在原地。
“清欢,你就把兔子睡衣当成我。”余北辰笑了笑,了一个黄段子,“就像我一直拥抱着你。”
玛丽脑子里立马就浮现了余北辰从背后抱她的画面,可是这兔子睡衣里面除了一条内内,什么都没穿。
那不是意味着余北辰抱了**的她?
那余北辰穿了衣服吗?
“北辰,如果按照你的,那你穿衣服吗?”玛丽突然发问。
余北辰也显然没料到,愣了愣,“什么?”
“我问你,你抱我穿衣服吗?”玛丽没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什么问题,于是更加直白地问。
余北辰笑出声,“如果抱你的话,当然是能不穿就不穿,你对吗?”
玛丽轰的一声脑袋炸开。
画面感过于强烈,玛丽慌忙地挂断羚话,随后将自己红的如同红苹果的脸埋进双腿之间。
她觉得自己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