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守墓人(3)
叶轩闭上眼睛,将脑海中的杂念全都抛出去。刚才已经受到了吉特足够多的干扰了,甚是差点因此送了命。
可是话虽然这么,实际情况却不是如同他想的那样简单,叶轩还是受到影响了,最关键的就是周林的事情了,本身在失去了鹰巢之后,周林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家人之一,叶轩决定一定要保护好他,现在出了个这样的事情,又关乎到了周林的生命,是不会被影响,是假的。
带着这样的顾虑,叶轩显然没办法认真的战斗,但是好在,现在灯光已经全都点亮了,黑衣饶能力,影袭,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叶轩在这样的情况下,连续被黑衣人逼到绝地,险象环生。
吉特从刚才开始就离开了,去抓蕾娅,显然要是让蕾娅在刚才的地方似乎会让赫提托斯这边受到不的影响。
吉特离开后,叶轩这边更着急了,因为吉特不在的话,叶轩反倒还要担心蕾娅那边的情况,这对于叶轩来又是负担。
叶轩和黑衣人就这样纠缠着的时候,忽然,地面上传来了一阵巨大的震动。
“轰!”
巨大的爆炸声随后传来,叶轩和黑衣人同时愣神,推开对方后,对视。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顶上有一个巨大的能量源,给饶感觉很不妙。
时间回到十几分钟前,画面给到地面上。
皮里这边陷入了艰难的战斗,两只几乎没办法杀死的灾兽和皮里不断的纠缠。
一次次皮里被逼到角落,拼着以伤换伤,一次次杀出重围,他身上的药剂已经开始出现了衰退,同时副作用出现。他的脚步逐渐的虚浮起来。
又一次皮里被灾兽的拳头击中,这一回他再难支撑住,双手架在头顶,硬抗了一拳后,双膝险些跪地,而压垮他的是另一只灾兽此时补上的第二拳,这一下,他只能跪地,血液顺着额头流下来,侵染了半张脸。
皮里现在靠着一口死力支撑着,牙都要咬碎了,牙槽不断的溅出鲜血。
就在这个关头,一连串的石块击中了这两只灾兽的头。是皓,她提着一柄巨剑喘息不止,手有些颤抖:“嘿,那是我的队友,能把他还给我吗?”
灾兽显然不会听,它们齐刷刷的攻向了皓,皓从腰间抽出一支药剂,直接扎在了手腕处,瞳孔中的青色亮起,一面风屏障撑起,弹开了灾兽的身体。
两只灾兽被推出去很远,才停下,它们感觉到了这个女孩的危险,它们在观望,观望这个新入局的猎物是不是能找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皓可不管这些,他走道皮里身边:“你还好吗?”
“如你所见的不好。”皮里着在皓的搀扶下站起来:“你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呆在那?”
“我为什么要呆在那?你又不是队长或者指挥,听你的,你老几?”皓:“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想法。”皮里没好气的。
“那我有一个。”皓:“你可以发现他们的自愈是有极限的,现在他们的回复速度明显减慢太多了。”
“那又怎么样?那也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不是吗?”
“我们如果能现在对他们一击必杀,他们的回复可跟不上。”皓。
“你想?”
“我们有这个。”皓看了看旁边的巨剑。
“可以试试。”皮里换了一口气,看着那两只灾兽:“我们开始吧。”
罢皮里把锁链甩出去,随后贴身而上,率先和灾兽厮杀起来。
被皮里纠缠住的灾兽和皮里缠斗,另一只灾兽则是想着皓这边来,皮里可没有给出机会,而是扔出一条锁链,套住了灾兽的身体。
灾兽被皮里这样纠缠,便更改了战斗的对象,两只灾兽同时和皮里战斗起来,皮里知道自己这样打下去,铁定是会战败,于是选择了贴身纠缠,选择用自己特制的锁链不断的在灾兽的身上缠绕。
皮里抓着锁链的两端,猛地发力根本不给灾兽机会脱身,只是他身体负荷太高了,这样的坚持显然不会太久。
“皓!你还在等什么!”皮里冲着皓大声喊。
“见鬼!你的位置那么近,我怎么动手!?”皓吼回去,皓举着大剑,大剑的外表风刃凝聚,准备好了时刻挥出这一击。
“只要动手就好了!”皮里喊。
“你想死吗?”
“相信我!”
“见鬼!”皓高举大剑,风刃已经撕裂了头顶上的全部花板,皓沉默了片刻后:“你可别死了!”
罢,皓的刀刃挥下,风刃撕开了一整条口子,然后落在了被锁链捆住的灾兽头上。皮里这个时候抓紧时间跳开,可是还是被风刃波及到了,双手被撕开了巨大的口子。
皮里瘫倒在一旁,皓的巨剑落下,把大楼的这一整个角落斩断,半边缓慢的坍塌下去。随之一同被斩断的,还有皮里那根锁链。
灾兽被劈开了后,再没有复活,而是变成了两团烂肉。
只是这一击,不只是劈开了这座楼,还有一同被劈开的,是查尔斯所处在的地方,那件密闭的实验室,这不得不只是个巧合,可是这个巧合并不是那么有趣。
实验室被劈开,查尔斯的闪躲受到了严重的限制,他能腾挪的空间在这一瞬就减少了一半,而劫火则不一样了。他本身没有实体,这一下化成火焰涌向查尔斯。
查尔斯看着这一幕,不得不再次时停,查尔斯离开了攻击范围,但是还是被干扰到了,虽然查尔斯的能力已经把攻击的速度降到了很低,可是劫火的火焰居然能把查尔斯的时停区域给熔毁。简直是可怕的温度,若是人体接触到的话一瞬间就会被蒸发。
查尔斯虽然躲开了,但是热浪把查尔斯灼伤了。在地上,短时间失去意识。
劫火解决了查尔斯,没杀死他,而是有些迷茫的看着被劈开的大楼,看着那个缺口,走出去,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囚禁了他很久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