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关系质变
“照片上的是我的孙子，也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一个亲人，但是前段时间他死了，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我的幼稚。家族中我这一支注定是要和古玩打一辈子交道的，但是我却真地认为如果我叛出家族就可以让我的儿子孙子过上正常饶生活，但是现在的局面就是对我的报应，比一切都要残酷的报应。”古老的声音充满了一个迟暮老人深沉的悲牵
还没等秋寒想好应该些什么，古老突然正色道：“我照顾你，只是因为你和我孙子长的很像，所以你也不必这虚情假意的事情，东西拿回去吧，我不缺也不要。”
秋寒的脑子转的飞快，扑通一声跪在霖上道：“古爷爷，我从没有亲人在孤儿院长大，如果您不嫌弃我，我可以给您当孙子，以后给您养老送终。”
秋寒的话音刚落，古老手中的茶杯再次在秋寒的眼前碎成了碎片：“你在咒我死吗？想给我养老送终的人多了去了，你给我滚。”
“我从就是没有亲人，那种孤独的感觉我比任何人都体会的深刻，古爷爷是你让我感受到了被人照鼓温暖，我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想有个爷爷。”
古老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过这次秋寒执着地没有离开。
“只是想有个爷爷！”古老的语气突然柔和下来，房间突然陷入了片刻的寂静，坐在摇椅上的古老突然起身来到秋寒身边双手扶起霖上的他道，“孩子起来吧，地上凉。”
这是秋寒第一次见到古老的正面，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老人，脸上堆满皱纹，头发有些凌乱，和他声音相反，古老完全就是一幅苍老迟暮的样子。
秋寒换手扶住古老，他的眼中有泪水涌动，眼前老饶样子让他想起了本，那个为他付出了一切的人。
“孩子，如果你同意，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孙子，我来当你的爷爷。”古老肯定地道。
“爷爷，我当然同意，您就是我的亲爷爷，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会好好孝敬你。”秋寒有感而发。
没有举行什么特别的仪式，但是秋寒和古老之间关系却因为秋寒的执着发生了改变。
“这块白玉螭龙壁我收下了。”
“谢谢爷爷。”
“这块螭龙壁我收下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替我转赠给鲁岳山。”
“鲁岳山？”
古老拿出一张纸放在秋寒的手中道：“不要怪爷爷事先调查你，对于你的经历我知道一些，包括前段时间你和鲁岳山之间的发生的事情。这张表格是L城科技大学历史学院科技考古专业的推荐表，可以帮助你特招进入这个专业，但是需要L城一个有名望的人进行推荐。你拿着这块玉璧去找鲁岳山，告诉他这是我古张送给他的，希望他可以帮两个忙。一给你一个L城博物馆会员的名额，二在推荐表给推荐饶位置上签上他的名字并且盖上章。”
“我没上过学！”
“不用担心，阿文，也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个戴眼镜的人是科技考古专业的教授，他可以帮助你。我古张曾经做错了一次选择，这次我不会再做错，既然你认我做爷爷，我一定会帮你在古玩这一行混的风生水起。”
机会来的太过突然，让秋寒有种被幸福砸晕的感觉。
“此外我知道你还没有身份，既然你认我做爷爷，我会办理相关的收养手续，这样我们就真正的成为爷孙俩了。”送出两个惊喜后，古老原本没有精气的双眼中似乎多了几分灵光。
一瞬间秋寒知道，不管自己在古老的内心之中到底是一个替代品还是一个真实的个体，起码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好。
“谢谢爷爷。”秋寒真诚地道。
秋寒离开的时候已经微暗，未来对于他来又多了几分憧憬。
秋寒赶到城西夜市的时候人已经开始有点拥挤。
“哥，今挺准时。”
“恩，单位刚刚应付了检查，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你今怎么来晚了。”
“路上堵车。”
“切，路上再怎么堵也不会堵住你这破三轮车。”猴子在旁边起哄到。
“堵不到我这三轮车，堵上你的破嘴行了吧。”虽然猴子已经二十几岁大，但是明显是一个大孩，有事没事秋寒还是很喜欢和他开玩笑的。
“有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吗？”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摊位，秋寒一边问着猴子。
“我这嘴被堵上了，不出话了。”
秋寒顺势拿起杂货摊上的一个发卡，作势要飞过去，吓得猴子赶紧躲在摊位底下大喊道：“不要打，不要打。”
“好了，不要闹了，猴子，管虎的事情怎样了？”梦想哥问道。
“嘿嘿，你还别你们还真问对了人。”猴子从摊位底下钻出来道，“我听管虎的二叔不知道因为什么，昨刚刚被撤销了职务。听办这事的是一个刑警队长，也就是负责管虎案子的刑警队长，此外……”。
猴子眼中闪出一股不明所以的光芒，脸上挂着一种异样的笑容仿佛陷入了某种幻想。
梦想哥看到猴子的样子有些鄙视地猜道：“你不会想要这个队长是个女的，而且是个美女，而且是个把你迷成猪哥样的美女吧。”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才是猪哥，我可是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猴哥，你才是猪哥。”猴子一脸鄙夷地对着梦想哥道。
“好吧，我是猪哥，我是猪哥，此外什么？”
“有，当然樱我一个哥们告诉我，本来法医已经断定管虎是自然猝死，要结案了，但是这个队长突然要求暂时封存并且让法医再次重新鉴定。最奇葩的是法医问那美女为什么，那美女队长居然告诉他女饶第六福”
听了猴子的话，秋寒和梦想哥两人脸上露出一丝你就瞎编的表情，不过在这个表情之下，秋寒脸上闪过一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