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你好熟悉
这个人好像有点熟悉,但又不认识,他不是衣冠楚楚,应该是衣冠禽兽,那么多人欺负她一个人,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嘴里还骂着脏话!他差点被气疯了,刚才帮她收拾了坏人,反而自己挨了一巴掌,如果不是坚决不打女人,怎可让她如此猖狂。这种把好心当做驴肝肺的女孩以前也遇到一个,女人嘛,又是醉酒的女人,暂且原谅。
他把她双手握住,让她镇静,这才看清,原来是他多年挂念的女神,如今的她比之前更成熟,更漂亮。尤其这身装扮,体现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再看看她现在醉醺醺的样子,烈性中却是楚楚动人,是什么让如此强硬的女孩变成了颓废虫。
“是你啊,我是宁少恒,还记得吗,多年前,我帮你追过小偷,刚才这些混混是我帮你打趴下的,跟我走吧,我带你出去!”少恒抓住她,公共诚打了人,必须赶快离开。
“滚,坏人!保安——保安——”荣箐只知道要保护好自己,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附近的保安听到呼救,立刻赶过来,少恒看到她醉成那样,根本解释不清楚。还有哥们儿在包厢里,避免麻烦,只有选择逃离。
荣箐回头看身边的几个混混,真的倒下了,她一个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保安看少恒逃走来不及追,把几个混混扶起来,弄到保安室里坐着。
荣箐上完厕所,洗完脸,回忆刚才的事,宁少恒的这个名字确实很熟悉,可怎么变得如此高大威武了呢,当年那个坏坏的样子一点都不着调。她一直在找这个人,可还打了人家一巴掌,太丢人。
出门,保安站在那里等她去核实打架的情况,荣箐说自己没事,至于那些混混,清醒了让他们回去就行,她要出去找少恒,她再孤傲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忘记。
少恒回到自己的包厢,看哥们儿喝的热闹,唱的开心。很少进关内和他们聚一起,干脆把刚才的事忘掉。只是错过了那个女孩,或许再也没机会见面了。身边的女朋友一个换一个,原来差的就是像这个女孩那样的感觉。他估计是受虐狂,越是看他不顺眼的人越是挂念,到底是占有欲还是真的对她有好感。
荣箐走出酒吧,在周围看了看,没有少恒的影子。把自己的恩人打了一巴掌,是谁都会生气。醉酒里似乎记得自己在哭哭啼啼,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可大深圳不相信眼泪,今夜醉了之后,明天依然是崭新的骄傲的自己。
这天晚上,荣箐替餐厅部的主管当值,有一桌客人全是男士,个个喝得醉醺醺的,见荣箐端庄礼貌地走进来问他们食用是否满意。一桌人听见爽朗温婉的声音,长得又如此出众,就提出让她陪他们喝一杯再走。
荣箐笑着抱歉的解释,说酒店有规定,所有工作人员上班不能喝酒。那些客人不容她解释,靠近的人站起来拉住她,硬要让她喝,不然,这桌饭菜他们不买单。荣箐面露难色,夸他们都是高贵的客人,请不要为难她们这些打工仔。
那人一听她在装可怜,立刻拿出一沓现金说只要喝三杯酒,这些消费都是她的。荣箐挣开他的手臂,看起来他们确实大老板,但言行举止如此粗鲁,心底开始鄙视他们。五星级酒店,来过多少有钱人,也没谁像他们这样不懂尊重他人。
那人见她拒绝,立刻提示旁边人起来帮忙,给脸不要脸,灌都要灌下去。一个破打工的,装什么清高,荣箐见另两个男的也来帮忙,立刻喝住他们,让他们住手。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要把场面闹得更难看,顺便按下对讲机,寻求保安的帮助。
几人拉着她硬往下灌,荣箐使出全身力气踢打,可酒还是被灌了下去。全桌人起哄,真是个烈女子,相比主动讨巧的女孩,更喜欢这类女人,被驯服的感觉就是爽快。这时保安走了进来,见荣箐被欺负,立刻拉架,把她扶出去。
这桌人见酒饱饭足,以服务不周到为由拒绝买单,还说要投诉荣箐。荣箐本就在失落中,衣冠不整的跑去质问,如果不买单,她就报警,侵犯她的人权。那桌人一看保安也围着他们,如果报警,他们面子上也过不去,只有买单,留下一句走着瞧离开。
第二天,观山酒店就接到那桌人的匿名投诉,点名荣箐。酒店综合考虑,为平息这件事,对荣箐做停职处理。荣箐呆在宿舍里生气得把所有获得过的荣誉证书给撕了,这些年在观山酒店辛苦付出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荣箐怎会让别人炒她鱿鱼,第二天直接递交了辞职报告。程经理见她辞职,就耐心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刚好带薪休假,好好玩几天就可以回来上班了。
荣箐想了想,她与观山酒店签了几年的合同,一个地方工作习惯了,换个地方又得重新认识人脉,于是同意留下来。漫步在雾蒙蒙,灰沉沉的大街上,她想晨泽可以选择恋爱,为何她不可,好几个不错的事业有成的男人经常送花给她,还挖她去他们公司做高层管理。
花花世界,她也想体会被爱的感觉,不然一个人承受孤独太伤感。这次直接去婚介所,让他们帮忙安排轮流相亲,谁知面见的全是各色奇葩人选,负气退费,不再相亲。她在酒店里那么风光,到了婚介所却成了嫁不出去的灭绝师太似的。
她只有二十多岁,看起来比同年人显得成熟老练,在职场这是优点,在生活中却成了致命的缺点。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讨巧的女孩,而她招牌式的假笑,一眼就能看穿对方所有心思的聊天,让对方感觉毫无隐私可言。
这种快餐式的爱情太廉价,她怎么也得找一个配得上自己身份的男人。细数那些对她有意思的男人,多半是有家室的人,她还不至于沦落到非要插足别人的婚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