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通天的想法
东部山脉出口处,长臂猿一族所守护的东部出口,随着挑战者的离开原本聚集此处的穿越者们也渐渐的全部选择了离开。
待到原本位于四人队所在之处一旁的树梢之上隐去id的家伙下到挑战场内,捡起残余的全身铠碎片成为最后一个离开者之后。
原本打大炮打蚊子所站之处的前方,渐渐的显露出一道身影。
正是那与镇元子玩起了‘躲猫猫’的通道人。
通此刻正远眺着那在山脉之中移动的四人队,眼光有些深邃又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
原本只是一场兴致所至的无心之举,可是在旁观了许久之后渐渐的竟是有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语言在如今的洪荒世界之中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每个种族都有着自己的交流方式与方法。
但让通有些奇怪的是,这些镇元子道友的近亲一族所用的表达方式,通自己竟然完全能够理解和明白。
有意思,至少比想象当中的要更加有意思了。
所以通才会显露出身形,立于原地不动,便是在等待着什么。
稍作片刻,神识笼罩整个万寿山的镇元子一个跨步便出现在了通的一旁。
神情有些头痛,面庞有些无奈,甚至口都未开,像是在思索着该如何表述。
通倒是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向着现身的镇元子便是一稽随后道。
“见过镇元子道友。”
这一下搞的镇元子眉毛直跳,心中万千思绪化作了吐槽之魂。
“奶奶个腿,想走便走,想藏便藏。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宾主之谊,现在又来?”
然而不管内心之中如何鄙夷对方,镇元子还是不会直接出来。
“通道友可是已然尽兴?若是如此不妨随在下前往观内一叙,好让在下一尽主人之谊。”
“道友何须如此客气,通受道友点化化形本应执后辈之礼,如今前来又怎好如此劳烦道友,此次现身叨扰道友便是想与道友言之,在下欲往道友亲族之内走走,少则几日多则几年。道友但去忙自身事物便可,无需管顾通了。”通向着镇元子道,意思简单明了。
老道你去忙你自己的,我呢去你子孙后辈中玩耍玩耍,不会你照顾不周什么的。
此话一出,敲是直击镇元子内心之中最担忧之处,而且观这通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就像是一个调皮捣蛋无法无的屁孩在面对管束他的老师一般。
镇元子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感慨,要是在那个可以体罚的年代,真是恨不得将眼前这家伙吊在树上抽打,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以树立自己的‘威名’。
可惜的是,旧俗与陋习终是无法长久的,受迫害之人终是会成长到强于迫害之饶地步,至于那些没成长起来的则渐渐被众人所遗忘,最后停留在当初那些观赏迫害的群众的记忆之郑
在镇元子的眼中,通显然是能够成长到强于迫害者的存在。
虽然头痛可是还必须要顺着对方,镇元子可不想自己将来被挂上‘迫害他人’的名义所打倒。
只是虽然要顺着对方,可为了自己的内心好受一些,镇元子决得自己得做些什么才校
自始至终镇元子都感觉在被通所牵着走一般,可是当真的去细细思考却是发现牵着自己的只不过是自己对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镇元子知道明明两个世界已然在自己降临的那一刻变的不再相同,却总是情不自禁的去与记忆当中的另一个世界来对比,这岂不是就像那杞人忧一般。
“通道友既然有如此性质,贫道本不应太过干涉才对,不过这万寿山中有我对于这些家伙们所设定的一些规则,若是通道友贸然进入其中恐怕难免会引发一些事端,不如交由贫道来安排如何?”
“好让通道友真正融入其中的。”
既然结果已然注定,想掩盖的已经是有了暴露的根源,镇元子彻底的放开了来,让自己从隐藏一切的敬慎微的心态之中过度向了光明正大。
有些时候让自己面对窘迫之境的也许并不是外在的形势,有些窘迫其实敲便是心态的问题罢了。
“既然如此就有劳镇元子道友了。”通有些诧异镇元子突然间转变的态度。
那种很合自己心意的态度。
“通道友请随贫道来,在下来为道友讲解一番其中的奥秘。”
镇元子完便自顾自的向着五庄观而去。
空中有一朵祥云向着五庄观慢慢悠悠的飘去,随后一朵青云紧随其后。
落入众多穿越者的眼中,不过是增添了一抹洪荒世界的瑰丽奇彩。
公共酒馆内。
李家两兄弟在去逛了下炎龙铺子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点上两杯洪荒世界特有的酒水‘洪荒秘境’,便在靠近竞技台的方向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公共酒馆名字就是公共酒馆,隶属于公共管理委员会,是公共管理委员会的重要收入来源点。
而这些收入除去聘请的相关工作人员的报酬和原材料的采集以外,其余的所有收入都是用来维护庞大的公共层所有的设备设施。
就像那笼着着竞技场的防护阵法,以及催动阵法所需要消耗的阵眼材料。这些比起竞技场报名预约时所收的1000贡献点,那简直好比大象与蚂蚁一般。
所以大部分的穿越者还是很能够接受在公共酒馆内消费的。
至于剩下的部分则自然是公共管理委员会的工作人员,选择成为工作人员无疑是牺牲了很多个人发展的愿景,作为补偿工作人员在隶属于公共管理委员会下携的公共设施消费是全部免单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向往打打杀杀的生活。
“啊C像去看看山外的世界啊。”
李晨逸抱着酒杯,支着头颅一边看着还在竞技台那边排队的大炮和师二人,一边无聊的呐喊道。
“若你今日所做的推测是真的,想出去那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吧。”做为兄长的李仁泽端坐在对面,一边喝着名为酒水实则与饮料相差无几的液体一边回道。
“若真的是那样倾尽全力的战斗一次就能通过的话,可是就算那样也是一个人出去啊,少了你们出去那也是举步维艰啊。”李晨逸着着就是一声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