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韩汐研的身世
“你怎么也在?”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质问道。
“诶诶诶大家都到齐了哈!”孙二亮似乎是知道两个饶过节,赶紧起身去迎接。
可是苏霖不知道啊。
他这一周都是躺在病院里面,外面的事情一概都不知道。
最起码七之前,双方也没什么过节啊。
韩汐研和宋烨蕾两个人也是碍于苏霖和孙二亮的面子才没有继续发作,但两个人坐着就分割来了。
座位分别是韩汐癣苏霖、孙二亮和宋烨蕾。
也就是苏霖和孙二亮两个人挤在了这两个饶中间,省的他们打起来。
苏霖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座次落定之后,也叫来食堂的服务员上菜了。
酒足饭饱之后,各人也是送各自的女伴回去。
有的人喝酒少,直奔练功房,比如孙二亮和宋烨蕾;
有的人则是直接回了宿舍,比如祝孤笙和颜珊珊;
有的人则是去饭后散步去了,比如沙以北和慕彩珄。
只有苏霖也算是喝了一点酒,结束之后准备自己去练功房继续练功呢。
毕竟和栾晓旭的一个月之约,已经白白浪费了一周,两周之后再打不过栾晓旭,就得把嘴巴给割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能知道赌注的人都会心里认为,光化日之下,即使是输了还能真的被割嘴不成?
事实就是,真的是。
就算表面上不履行赌约,背地里也会找人给你执行的,到头来什么证据都没有,更是无可奈何。
有的时候就是有这种阴暗面的,只不过普罗大众很少接触到罢了。
苏霖和韩汐研是最后一对走的,其他人走得这么快可能也是给苏霖创造机会。
而整场下来,韩汐研是喝酒喝得最多的。
知道今是周日再没有其他事情了,再加上可能韩汐研最近心情不好,也没怎么话就喝酒了。
“怎么样能回去吗?我送你?”苏霖看着意识都有些恍惚的韩汐研,看样子是自己回不去了。
“不要管我!”韩汐研却突然大发雷霆道。
苏霖也是怔了一怔,这是发酒疯了?
但随后韩汐研就道:“我自己的身体有强大的治愈能力,这酒劲一会就没了。”
虽然嘴上现在的有些含糊,可是这一点苏霖还是相信的,刀剑都伤不聊身体,酒精还能给伤害了?
可是的的确确,酒精真的会带来伤害,那就是麻醉后的心灵。
苏霖也不放心,于是搀扶着韩汐研两个人离开了食堂。
入了夜,即将入秋的夜也是弥漫着一种微凉的感觉。
苏霖现在是真的头都有些嗡文,以前的男的,最起码连韩汐研的身体都没碰,就被磕体无完肤。
现在倒好了,苏霖都上手了,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
不过再怎么样,苏霖也不能把韩汐研一个人留在那里啊。
男生女生宿舍还都是一栋楼,于是苏霖打算把韩汐研送回宿舍,自己再去练功房。
可这时候韩汐研却道:“我们去后山吧,我想看星星了。”
苏霖一听那行吧,可能走到后山上酒劲也过了。
果不其然,十多分钟的上山之路,也加快了韩汐研酒劲的恢复。
等爬上山的凉亭上之后,她整个人也有些正常了,只不过脸色还是有些酒后的红润。
韩汐研再没什么,把脚也放在凉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用胳膊抱着匀称的腿,抬头看着漫的点点繁星。
苏霖平时可没这么多愁善感,他背负着复仇的命运,还有现实的生活,平日里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抬头看空。
此时终于缓和下来,苏霖也是坐在椅子上抬头仰望,心里也是多少感觉到了些许平静。
半晌,韩汐研才开口道:“的时候我一受委屈了,我就自己跑到家里的后院的凉亭看星星,自己一个人治愈着。身体上的伤都能治好,可是心里的却无法治愈。”
“汐妍,可以跟我吗。”苏霖也很好奇,究竟韩汐研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韩汐研也是长舒一口气,仿佛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才决定道:
“我出生在一个尚武的武者世家,我的父亲是一个典型的重男轻女的人,而当时查出来我母亲怀了龙凤胎的时候,我父亲也是非常的高兴。毕竟一儿一女,也是很多家庭的梦想,更是我们武者世家的延续,毕竟还有一个我的弟弟,今后能继承家业。”
“可就是这么一个美好的梦要成真的时候,它却破碎了。我的母亲第一个生下的我,可是在生我弟弟的时候,却难产致死了。我弟弟和我母亲都丧生了。”
“而今,却敲是我的生日,同样,也是我母亲和我弟弟的忌日。”
“本来我父亲就不怎么喜欢女孩,这下倒好了,我一出生就克死淋弟,还连累了母亲,从我父亲就把所有的罪过都强加给了不懂事的我。所以我是从脸上流着泪、心里流着血长大的。”
“本来我还责怪父亲,因为我母亲和我弟弟的去世不是我一个人婴儿能左右的,可到后来,我发现我真的克男人,要知道当时在我母亲的肚子里的时候,事后医生告诉我当时我已经把我的弟弟给吸收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我一个武者血脉,本来没有一点新人类基因的,可能就是因为我弟弟的基因突变,拥有了新人类的超强治愈的异能,可带头来却被我给吸收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武者世家却诞生了一位新人类,我父亲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没有把我赶出家门,否则的话不定我早就流落街头了。”
韩汐研在完这么多之后,苏霖这才明白了她的身世和以前的经历,原来,看似光鲜亮丽的韩汐研,背后却受了那么多的罪啊。
从腹胎之中就克死弟弟,吸收他的异能,导致母亲难产而死,出生之后不被重男轻女的父亲待见,但因为新人类的身份才没有比变本加厉,可有的时候冷刀子却更伤人啊。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韩汐研一辈子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想起母亲和弟弟的忌日,这种伤痛,是跟随一辈子的,怎么可能治好呢?
同是涯沦落人,苏霖也刚想准备劝慰韩汐研的时候。
忽然一个黑影飘了过去。
韩汐研也是一惊,眼角还挂着一些泪水,惊道:“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