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强劲的对手

茱萸关心的问了一句,“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是为了穆府的事情烦心吗?”

穆长宁摇摇头,“没有,晚些时候送些银子过去吧。”

就算是罪有应得,也算是血亲一场。

茱萸点点头应下了。

这两日穆长宁不想回郡主府,索性就一直住在昱王府内。

不知道怎么了,这几日顺景帝将朝中许多的折子都丢给了宋北修处理,加上这几日穆长宁一直都住在昱王府,宋北修自然是不想进宫的,所以顺景帝不也勉强,还和喜公公想出来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就是差人将折子送到昱王府,然后等宋北修批注好了,晚些时候在让太监来昱王府取,每都这样折腾,顺景帝他们也不嫌弃累。

宋北修还在书案前处理着今宫里送出来的折子,穆长宁则安安静静的陪在一帮,抱着刚做好的冰糖雪梨汤喝着。

宋北修偶尔将看到有意思的奏折都送到了穆长宁面前。

前世在沈承殊沉迷于惠贵妃的温柔乡里的时候,穆长宁也有帮沈承殊处理过哪些朝政事,对于宋北修送过来的折子,穆长宁实在是不太想看。

而且朝中哪些大臣在很大一部分的时候都喜欢无病呻吟,要不就是写弹劾的奏折,实在是无趣的很。

穆长宁拒绝道,“女子不得干政,我就不看了,昱王殿下还是自己处理吧。”

穆长宁完舒服的躺在毯子上,翘着二郎腿,一点娇娇女的形象都没有了,目光聚精会神的盯着花板。

前世她也曾想过要过这种舒服的生活,可是沈承殊却将所有的重担都甩给了她。

不过现在塌下来却有宋北修顶着,穆长宁觉得甚好。

老杨氏的葬礼穆长宁没有去,只是让丫鬟送了些钱过去。

穆长宁不免又想起前两下葬的四皇子,四皇子怎么都也是东岳的人,之前她与宋北修猜测宋北盛的死很大的可能是与东岳有脱不聊干系。

前世的时候,对于东岳国的消息穆长宁知之甚少,前世沈承殊可没有娶一个东岳国的皇妃放在后宫,不过倒是在沈承殊登基以后,东岳国便断了所有对大顺的朝贡,可见那个时候东岳已经有了不臣之心。

想到这里,穆长宁轱辘从毯子上翻了个身,手指托着脑袋问道,“宋北修你觉得东岳现在是什么态度。”

不管东岳是什么态度,现在宋北修对于东岳已经逐渐有了态度和想法。

宋北修知道自己家这个姑娘可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不管对于现在的局势,还是对于朝堂之上,都有非常犀利的看法。

所以宋北修没有任何保留的同穆长宁道,“东岳这几年可这比较平稳,可背地里确是动作不断,当时在我们攻打北周之前,东岳与北周就已经有了初步的联系与结盟,但是那个时候以我们大顺的物力还有财力只够打一个国家的,所以便先除了一个最为野心勃勃的北周。”

对于这个下,所有人都存在了征服的心思,不止是顺景帝,就连北周和东岳那两个国也是,竟然想着两个国联手将整个大顺吞了,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宋北修继续道,“父皇也一直都没有下旨,但是大顺与东岳这场战争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东岳已经主动发起了挑衅,怕是非要以战争作为结束。

宋北修的声音落下的瞬间,萧炎站在外面敲了敲门。

宋北修慵懒的了一声,“进来”后,萧炎才敢推门而入,萧炎也怕打扰了房间这两位,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卫,就要回察言观色。

不过现在事出紧急,不是能察言观色的时候,萧炎道,“殿下,暗阁内传来消息,东岳已经派使臣来我大顺,不过两日就要进京了。”

“两日。”穆长宁和宋北修同时疑惑的问出声,宋北修有多问了一个问题,“东岳以什么由头过来的。”

“四皇子的丧礼。”萧炎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将这件事情告诉六哥还有老头子,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宋北修冷淡道。

萧炎应声,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宋北修暗阁调教的非常好,不管什么消息都是在第一时间知晓,东岳的使团都已经快达到京城了,他们竟然才得到消息。

那么此来事情必然是不简单了。

就连东岳的使团来京城的事情恐怕都藏着一些猫腻,否则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安安静静就进了大顺,而且还不被任何人发现,尤其是皇室专门培养的那支暗卫。

重要的是,东岳的使团不定早在暗卫发现之前就已经进京了也不定,东岳这次怕是来势汹汹。

在东岳与大顺的边境还有五皇子的十万军队在边境驻扎。

这么重要的消息,五皇子那边竟然连一点风声都没有,甚至连一封快马加鞭的书信也没有传回来。

事情到这里,就有些让人耐人寻味了。

“东岳此次前来,怕不是那么单纯。”穆长宁道。

就连她家姑娘都看出来的事情,聪明如宋北修有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

“先静观其变吧。”宋北修道。

东岳这次是有备而来,他们剩下的也就只有静观其变这一件能做的事情了。

东岳此行,倒是更确定了,宋北盛的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宋北修虽对那个皇位没有大多的兴趣,但是在这个皇权之争中,你即便是不想挣,不定已经被对方当成一个必须除掉的对手了。

他们兄弟不管时候有多么亲,在长大之后面对那个皇位之后,就都各自有了想法,在也回不去从前了。

宋北修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动,最重要的是她身边有了穆长宁这个软肋。

与其到时候被人算计,有些时候主动出击和防患于未然才是最好的攻击武器。

宋北修宠溺的揉了揉旁边姑娘的脑袋,然后拍了拍手。

声音落下的瞬间,从外面进来了两个黑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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