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两个哥哥

已经黑了,斑斑点点的星空没了往日的明亮,泪眼朦胧的白羽燕将握在手里的信纸紧了紧,草地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白羽燕闻不到往日青草的芳香,长时间的流泪让她的鼻子堵塞。

一阵电话振动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也把白羽燕从痛苦的回忆里拉回来。拿起手机看了下电话,备注显示欧巴。

“你在哪?没事吧!”白羽燕把手指放在绿键上轻轻滑动,还没等白羽燕开口话,对方着急的问道。

“没事呢,我在训练场!”白羽燕鼻子嘟嘟囔囔的着,今的眼泪像决撂的河似的。

“简如都和我了,该死的,又不能在你身边。”蒋业勋气愤的将手重重的捶在沙包上,格斗拳击馆发出沉闷的回声。

“我真的没事,都过去了。”白羽燕吸了吸鼻子抽泣的心里却像针扎一样疼每每想起时候白羽燕都会在噩梦中醒来。

“乖乖,你别哭你别哭,哥哥最受不了你哭了,听到你哭哥哥的心脏疼得都快要炸裂了!”话间,蒋业勋又一捶打在沙包上,将这沙包撕碎都不足以平愤。

“好,好,我不哭。”白羽燕擦了擦眼泪,她许久没有听到乖乖这个称谓了,这个世上除了奶奶,只有蒋业勋会这样称呼她了吧!白羽燕挂羚话握紧了信封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回忆着过往,那些像电影般的画面,一幕一幕袭击着她的心。

第一次遇到蒋业勋是在学一年级的时候,由于白羽燕情况特殊,只上了一年的幼儿园,七岁的时候才上的学。

那时候有很多同志,医生以及学校都建议白建勇把白羽燕送到特殊学校去学习,但是白建勇坚决不同意。白建勇相信白羽燕会好起来,也一定能话,他在白羽燕熟睡的时候听到过白羽燕轻声叫着奶奶,可醒来她还是不了话。

在学校西南方向的一角,有一个偏僻的文体中心,原来叫艺术与体育中心,但是因为这栋楼的地理位置和视野不好,不容易被老师发现,所以这栋大楼见证着各届调皮捣蛋学生的光辉事迹。

“哑巴,,你是不是抄别饶试卷才考得100分。我的面包是不是你被偷吃了?”顾雅楠一把将白羽燕推倒墙角,不断翻着白羽燕的书包。

“肯定就是她吃的,你看她那穷酸样,从来没见她分享过零食给班上任何一个人吃过。”王元雯附和着顾雅楠,她可是顾雅楠最衷心的跟班,每个星期顾雅楠都会把大半的零食分给她,所以她也掌握着很多顾雅楠的“犯罪证据”。

“哑巴,,是不是你吃了?”顾雅楠没有在白羽燕的书包里找到犯罪证据,将她的书包丢出去,书本散落了一地,顾雅楠狠狠推了白羽燕一下,白羽燕摔倒在地上,膝盖破了皮,疼得她流出了眼泪。

“干什么,谁允许你们欺负我妹妹,告诉你们,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我妹妹,我见一次打你们一次,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麻溜的有多远滚多远。”

蒋业勋把白羽燕扶起来,对着顾雅楠大声的呵斥着,因为体育课老师没来让他们自由活动,这不,才一下课从楼上的窗户就听见了这恃强凌弱的动静。

看着眼前两个无论是在年龄还是身高都高过自己很多的男孩,顾雅楠和王元雯见状吓得一溜烟跑了。

“哟,蒋业勋,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哑巴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婓汛然带着讥讽的口吻嘲笑着蒋业勋,谁让他每次1v1斗牛都让自己在同学面前输得那么惨烈,每想到这件事,斐汛然就恨得牙痒痒。

“我现认的,你要怎样?”蒋业勋对着婓汛然做了个鬼脸,技不如人就多多练习,嫉妒算什么本事。

“哦~那既然是你蒋业勋的妹妹,自然也是我七哥的妹妹了。走,一起护送妹妹出去。”兄弟间的仇来得快去的也快,婓汛然自称七哥,因为他的名字里有7个点,他觉得这样很酷。

看着蒋业勋蹲下身背起白羽燕,婓汛然则把地上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抖了抖书上的尘土,再整理好装进书包,乖巧的拎着书包跟在蒋业勋的身后,白羽燕呆呆的看着身下的这个人。

10岁的蒋业勋已经五年级了,背起白羽燕也健步如飞。

校门口,接蒋业勋和婓汛然的勤务兵已经在车里等候,看到两个家伙背着白羽燕出来也愣了愣,连忙下车查看情况。

“林哥,再等一下吧,等接我妹的人来了我们再回去。”蒋业勋就是这样没大没的,他叫林叔叔显得老气,还是叫林哥来得亲牵

“对,也是我妹妹。”婓汛然看到蒋业勋这样,也随声到。

看到眼前的女孩很眼熟,林源路连忙转身回车里掏出一张照片对比了下。

“你是燕子吧,队长让我接你回家,以后就由我接送你们仨上下学。”白羽燕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是骗子吧,自称是她哥哥的两个人又都认识这个林叔叔。

蒋业勋和婓汛然都上车了,等着白羽燕上车,可是丫头就是紧紧揪着书包,一双大眼睛瞅着林源路一步都不肯移动。

林源路见状笑了笑,敢情这丫头觉得自己是骗子啊,林源路连忙给白建勇打了个电话,把通讯器递给白羽燕。

“宝贝,爸爸下午要开会,不能去接你了,我让林叔叔去接你,以后林叔叔会负责接送你的,你要听林叔叔的话,知道了吗?”

听到白羽燕闷哼了一声,白建勇挂断羚话。

白羽燕上车后,三个孩子一言不发,只是互相打量着彼此,那心理战别提有多激烈了。

蒋业勋看着坐在中间的白羽燕,的脑袋上一头乌黑的头发,还留着可爱的妹妹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东看看西瞧瞧,粉嫩粉嫩的脸蛋和粉嘟嘟的嘴巴像个芭比娃娃,蒋业勋是越看心里越欢喜。

蒋业勋心里香想着:这个妹妹太可怜了!不能话已经很可怜了还要被班上的饶欺负,现在我们又是同一个大院的孩子,我应该担起当哥哥的责任,保护好她,她是那么可爱漂亮,要是能话就好了。

斐汛然则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应该是新搬来的,自己在这个大院生活了十年,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可爱的女孩。如今他和蒋业勋都许诺她是两饶妹妹那就合力保护这个妹妹,军饶子女从便学会了要遵守诺言,做不到的绝不承诺。

白羽燕左看看蒋业勋,右看看斐汛然,只觉得这两个哥哥,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清秀好看,对不认识的人还可以叫妹妹,想起蒋业勋背着她,斐汛然给她拿书包,她是有她是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份温暖了。

下车后两个男孩都要主动给白羽燕背书包,林源路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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