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狗狗那么可爱,不要扔狗狗好不好?
丫头现在烦躁的厉害,哪都不让去,只让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这是什么狗屁臭地方呀,烦死人了。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拿个炮弹直接把这里给炸平,夷为平地是最好的。
眼不见为净,看着就觉得心烦。
还有这么一个大障碍,碍着自己的眼。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碰上这么一个臭男人。
要是她能会魔法的话,第一个先把何嘉信给变成一个豆子。
让她踢来踢去,玩到最后再把它炒熟了,直接爆开花。
让他还在这里得瑟。
想象的图景是特别美好的,但现实却这么尴尬。
奶奶的,不仅让你白白吃了豆腐,还让你占了便宜。
这会儿你到还有理了,直接把人都给囚禁了,你是几个意思?
你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是法制社会,这人还这么猖狂。
她还就不相信了,真找不到一个人能整治他。
话虽然是这么的,但森夏这会儿也不敢呀!
给她100个胆子,现在报警警察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真的能抓了他吗?
估计警察还没到,自己先挂机了。其实那一次自杀的时候,她也觉得挺害怕的。
不为什么,当时脑门一热啥都不管了,直接就这么想着一了百了。
可现在,真有一把刀子放在自己面前,那还真别。
她这心里还真突突的,有点儿害怕。
自己也是一个惜命的人,不是那么冲动。
生活多美好呀,人家不都好死不如赖活着。
多少人想活活不了自己却想死,她脑子又没病,为什么会这么想!
要不是当时把自己给逼急了,她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想法!
更何况,他们森家就这一个独苗子,要是自己走了,爸妈怎么办?
谁还给老爸老妈养老送终呀!
想想都觉得可怕,当时她也佩服自己的勇气,怎么能用勇气下的了手?
这会儿森夏一个人闷闷的趴在屋子里面,啥事都干不了。
连个屁都干不了,只能对着花板一个人发呆。
一起来数绵羊吧!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本来想着数绵羊能睡着。
我的个老现在都出了1000只绵羊,还他妈的睡不着。
森夏都快要逼疯了,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要爆出来了。
你看看她现在多么的悲催,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沉重的打击,还要忍受心理上的折磨。
估计她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了。
所以丫头现在真的是,森夏只能默默的呵呵两声。
老爷呀!你还真给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可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玩,不仅搭了自己不,你看看现在都整成啥样了?
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到了最后森夏被折磨的不行了,丫头赤着脚直接爬到窗户上。
就这么把窗户打开坐在窗户沿上。我呐,那脚丫子吃着在风中飘荡。
如果有人抬头看一看姑娘,那绝对会吓的不出来话。
可这会儿森夏就像毫不在意,还一个劲儿的晃荡着脚丫子。
反正现在心情烦躁的要命,还不如坐在阳台上吹吹风呢。
或许吹吹风自己的心情就能平静了。
可是妮子也不看看情况,现在她是在哪儿?
二楼卧室阳台的顶端,姑娘整个人离地面有快四米的距离。
从外饶眼光来看,这妮子就像一个纸片人一样,风一吹就倒的那种。
你这会儿要是来个大风,绝对能把她吹到。
可要是吹倒的话,那结果可以预想,真的是不可想象的。
但森夏不在意,有什么好介意的?
自己钢丝上都坐过,还怕这呀!
她现在连命都不要了,还怕这些呀!
怕个屁呀,怕你是孙子。
更何况现在自己见面一条对于别人来是条命,要是自己真能狠狠心从那下面跳下去。
或许还能抓到一个犯罪分子,真的将何嘉信绳之以法了。
毕竟自己呀,如果单方面的去告他肯定是告不赢的。
就她在是只手遮的本事,100个她也不顶用。
但是这有图有真相,事实证据都摆在眼前,他能狡辩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森夏的心里这念头刚一响起,她就是把脚又往前伸了伸。
突然旁边一块石子掉了下去,我的个妈呀!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差点没把半条命给吓出来。
她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其实还是挺怕死的。
要不然怎么会这反应?
她心里会胆怯吗?怯个屁呀!
如果真的不怕死,她现在心一横直接就跳下去,还用这么瞎晃荡吗?
所以姑娘浑身一抖,赶紧又爬了回来。
生命诚可贵呀!不能不把自己当不当回事儿。
要是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谁还会爱惜自己?
她的命除了自己在乎,还有老爹老妈在乎。还有姥爷,外婆在乎。
在乎他的人多了去了,但不在乎的人也多了去。
13亿中国人知道她的又有几个人?
所以呀!她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别想那么多,现在自己能挣扎的就是想想办法,把男人一刀毙命。
啥事儿都没有啦。
可自己这想法也真的就是想想而已,她就算再急,哪能做那啥人犯法的事儿。
更何况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呀!
所以呀!想到这些姑娘又开始炸毛。
气死你姑奶奶我了,把我圈在这里养猴子一样,耍给谁看?
欺负人,你就是欺负老实人。
觉得我老实好欺负是吧?
看我好欺负你,心里是不是特得意?
我就不让你好过,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好过。
姐不开心都要陪着我不开心。
所以这会儿森夏就像发了疯似的,对着何嘉信的卧室把能砸的都砸了。
去你妹的,老娘现在憋死啦!快要被你们给逼疯了。
哪都不让去,还限制我人身自由。还真以为自己是王老子,啥都管呀!
凭什么呀?
你看看这花瓶,值多少钱呐!
统统的全砸。
还有这床单被子,直接被自己的手撕成两半,里面的棉絮都出来了。
我的呐!噼里啪啦咚咚锵锵的。这里面就像地震一样,从何嘉信的卧室那里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咚吣声音。
把楼下的人都给惊呆了。
这会儿何嘉信也没在家,他也上班了。
上班了不是更好,更没人管了。
她才能无法无的继续张狂,要不然这男人在的时候自己敢这样吗?
她心里有气能发泄给谁呀?
把自己气得爆炸,除了这还能干什么呀?
现在老娘我就会不高兴,我心里就是不愿意,就是要发泄出来。
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不发出来真的要爆炸。
所以,丫头真是狠了心了。
把这里能砸的都砸了,场面简直混乱至极。
关键是这妮子太用力了,也不知道护着点儿自己。
看看这玻璃渣子都碰到自己手上了,现在自己浑身也是狼狈不堪。
血渣子,玻璃碎渣子,手臂那里还被割烂。
鲜红的血汩汩的往下流,森夏一开始也没注意到。
但后来突然觉得手臂特别疼,咋回事儿啊?
她又这么一摸却摸到一把血,我的个老呐!可没把她给吓坏。
这一看就是从自己身上流下来的。
当时她都快吓蒙了。
再看看自己的身上被碰到被划叉的,我的呐!她怕是个蠢货吧!
你看见过搞破坏的,有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吗?
估计也只有自己这样的傻帽儿才能干的出来。
所以到了最后,在这满屋狼藉的破地方,丫头翻箱倒柜的找消炎药。
她准备自己给自己包扎一下,不能让它这么一直这么流着。
最起码也要找个创可贴把它粘一下,把血先止下来再。
可是她都把屋子翻遍了,啥都没找。
真的是气死她了,这男饶屋子里面之前的东西都是一大堆。
关键是有用的没几个,那些名表,放在这里有啥用啊,烂铁疙瘩一块。
还有那瓷器花瓶,她有什么眼光,有什么鉴赏价值呀?
自己的眼睛瞎都要了,能看得出什么呀?
奶奶的,找了一个创可贴都找不到。
啥都没有,她真的想把他这里炸了,炸成平地最好。
快要把森夏给气死了。
这会儿丫头没办法,只好走了出去。
不过这衣服上到处溅的都是血渣子。
她只能在换件儿衣服,可是哪有衣服呀?
自己来这里才两,啥都没有,穿的全是浴袍。
所以到了最后,没有办法森夏只好把何嘉信的浴袍穿的过来。
讨厌,太讨厌了!
自己现在要多惨有多惨。
世界上都没有比她更惨的女人了。
看现在她成什么样,要穿的没穿的,要什么没什么。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撩了。
丫头这一会儿真的是,快要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看着蓬头垢面,披头散发的模样。哪还有平日的灵动狡黠呀!
这会儿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叫花子,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可现在伤口要紧,难道她能让血一直流着不管吗?
她还真怕自己到时候血流干而死,那可真是,想想都觉得浑身惊悚。
鸡皮疙瘩都要落一地了。
姑娘这会儿也是,被整得狼狈不堪地爬了出来。
于妈看到是姑娘出来了,她这心里总算松了那么一口气。
太吓人了,真的是太吓人了。
上面什么动静,噼里啪啦的,就像地震一样。
嗵嗵的声音把下面震的砰砰直响。
关键是,少爷出门之前提醒过她不用管里面的姑娘。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尽量不要去打扰她。
可你看现在也根本都没有办法。
里面肯定是在砸东西,关键是他们也心疼啊!
少爷里面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值钱的,那一屋子下来少也值几千万。
这丫头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这么一个劲儿的死命往里面砸。
你他们一个做下饶能管了那么多。
管不了哇。
可他们要是不管,这都是他们的责任。
真的是里外不是人呐!
所以当时于妈都忍不住了,她都在想着再等两分钟。
要是实在等不及的话直接破门而入,别墅里面里里外外这么多人,竟然拿一个姑娘没有办法。
让别人知道都是笑话。
更何况这事情出下来,少爷怪罪的肯定是他们。
能会怪她姑娘吗?一看这姑娘也不是自己愿意的。
肯定是少爷当手心里的宝贝儿一样疼着,他哪会她半句?
现在他们也认清事实,少爷是春心萌动了。
关键是郎有情妾无意,丫头还挺傲娇的。
这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有人不珍惜,你。
连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少爷这不是送了一个姑娘回来,这是搬了一个祖宗啊!
从回来到现在,那孩子一刻都没消停过。
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使劲的造,一个劲的闹腾。
真的,他们这两都没有休息好。
根本没法休息。
丫头就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要不然就是哭,要不然就是炸。
家里能砸的几乎都快被她砸完了。
他们也只能警戒起来,把那些值钱的都先放到储物室里面,要不然照这么下去,我的呐,那代价真的是不可估量。
关键是少爷还一直这么宠着她,竟然没有怪罪她。
这才是让大家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
像少爷那么锱铢必报的人,竟然会原谅别人,还这么宽容?
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
可是这些是他们能肖想的吗,光是这一件儿老古董,他们一辈子都赚不来呀!
就这么被这孩子轻而易举的给砸碎。
那心叫一个疼啊9有有什么办法呀?
这会儿看到女孩儿这么狼狈的出来,于妈的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再砸了。
她现在真的是怕了,怕了这个姑娘。
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她赶紧走上前去问问丫头怎么啦?
“森姐,您怎么啦?”
森夏这会儿,怎么呢?
当然是不好思了,她又不是猪,脸皮那么厚啊!
更何况气她的人是何嘉信,又不是他们。
自己平常在家都是当着何嘉信的面儿才会这么闹腾。
可这一次实在是气的没办法了。
她一生气就膨胀,膨胀就失去理智;去理智就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犯错事儿。
就像现在一样,她又犯错误了。
所以呀!她的心里也挺不好意思的。
毕竟她也知道连罪惩罚措施,自己犯下的错误,不仅她有罪,里面的用人也肯定要跟着受罚呀。
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诶。
所以现在妈问她到底有没有事儿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