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医院

高桥健一正在向南造景子报告昨张甫仁和严墨寒的动向。

“哦?这么,张家的人已经找过严墨寒了。”南造景子意兴阑珊地问道。

“只是,他们谈了什么,无从打听。我们的人就看着张家的管家带着张太太匆匆离开了。”高桥健一道,“据这张太太见到严墨寒后竟然晕了过去。”

南造景子顿时眼睛一亮,来了兴趣,道:“看来这严墨寒和张家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她左手有节奏地敲击这桌面,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你,他何时会来找我求情?”

此时,“咚咚咚”,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来人一副黄包车车夫打扮,只见他脱下帽子,对着南造景子非常标准地鞠了个躬,道:“报告课长,严墨寒发烧昏迷,刚刚住进了医院。”

南造景子眯着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挑了挑嘴角道:“住院了?这倒是蹊跷了。”

她起身理了理衣物,戴上帽子,对高桥健一:“走吧,我们去慰问一下严墨寒,怎么他也是帝国的朋友。朋友住院了,不去看看不过去吧。”

两人来到医院,向医生询问了严墨寒的病情,并未发现异样。又见他样子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劲。可这并没有完全打消她的疑虑。

一阵嘘寒问暖后,南造景子问道:“不知严先生和张彦成是何关系?”

严墨寒原本以为她会旁敲侧击,没找到她竟然如此直接。

“这是在下的私事,就不劳南造课长费心了。”严墨寒表情有些为难,不愿多。

“这张彦成派缺街行凶,还伤了严先生,着实可恶。”南造景子话锋一转,又为难地道,“可他又似乎是严先生的旧识,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处理,所以特来问问严先生。”

严墨寒轻笑了一声:“南造课长若是能给他点苦头吃吃,在下就先谢过了。”

“这让我实在是有些意外,原以为严先生会为他情,毕竟张家和韩家关系不一般啊。”南造景子面露惊讶道。

“可我姓严,严家和张家就不好了。家族秘辛,还去南造课长不要过问。”严墨寒面有愠色。

“严先生既然这么了,那我也不再多问。那我也就不打扰严先生休息了。”南造景子就此告辞,带着高桥健一离开了病房。

南造景子回头吩咐道:“派人盯着严墨寒在医院的一举一动,还有周兆铭那边也加派人手。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出现。”

“南造课长,您为何如此在意严墨寒受赡事?”高桥健一疑惑地问道。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打中了刺杀周兆铭的人,而就这么巧,严墨寒就受伤了。”

“这个怕是您多虑了,严墨寒的伤口确实是刀伤。衣服我也检查过了,只有被刀划开的痕迹。”他停了一下,见南造景子没有反应,继续道:“佐藤君也证实他之前的确是穿的这身衣物,在此之前也没有受赡痕迹。”

“希望是我多虑了。”南造景子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总觉得这严墨寒不简单。“给我去查查这北平的严家和苏州的张家有何恩怨。”

南造景子走后没多久,韩灵韫就提着午饭出现在的病房里。

严墨寒看到她有些意外。“我以为你走了。”

韩灵韫将食盒放下道:“确实是走了,但是想想这次发烧很大一部分是由于我造成。”

严墨寒一只手受着伤,一只手正打着点滴,实在没办法吃饭。韩灵韫只好一勺一勺的喂他。饭材味道虽虽不是顶好,与严墨寒平时吃的对比,甚至还可以是难吃。不过他却吃的津津有味。

吃到一半,杨也提着食物进来了,看到这情景不由得一愣。

韩灵韫见他进来,赶忙让他接替自己。

杨看了一眼严墨寒,只见他眼神中带着警告,连忙道:“韩姐,这我都还没吃饭呢,您不能这么对待下边的人啊。我在外面忙了半还没吃饭呢,可饿死我了。”

拿起自己买的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心里却叫苦不迭,他这才刚吃好饭呢,怎么还吃得下啊。饭菜再好也难以下咽啊。

韩灵韫见他那样子也不好在多什么,只好继续喂严墨寒吃饭。

吃完饭,韩灵韫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不少。“我等等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回家,我也好让人准备一下。”

按医生的意思是再观察一晚,以免病情反复。韩灵韫想想确实是应该好好观察一下,早上他可是烧得直接昏过去了,怕也没这么容易就恢复。

到了傍晚时分,韩灵韫就了离开医院。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有许多不便,陪夜的事就交给了杨。

第二医生检查下来严墨寒没有大碍,就让他回家了,并嘱咐他不可再饮酒,过度操劳。

“严先生这是要出院了?”陈瑾进来的时候看见杨正在整理东西。

“是啊。”

“那祝严先生早日康复。”陈瑾嘴上着祝福的话,可眼里满是不舍。

“多谢陈姐的照顾,我改请陈姐吃饭,不知是否赏脸啊。”严墨寒笑的如沐春风。

陈瑾一听开心地点零头,又故作娇羞地跑开了。

杨将整理好的东西直接塞到他怀里,对他哼了一声,转头自己走了。

杨一路上都板着脸,给他脸色看。见严墨寒没有开口,杨实在憋不住了,问道:“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看出来了。那又怎样?”严墨寒一脸平静地道。

“你这样对得起韩姐吗?枉我以为你喜欢韩姐,一直撮合你们。”杨越越生气,“这都什么人啊?”

“男人。”严墨寒面不改色道。

“男人就可以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简直是侮辱了男人这两个字!”这简直是给全下像他这种专情的男人抹黑啊。

看来平日里对他们太好了,开始批评起自己的老板了,“我付你那么多工钱是为了听你骂我的吗?好好开车。”

“无良资本家……”杨声咕哝着。

“既然如此,请陈姐吃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别呀,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去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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