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毫无起伏的剧情需要一点点火药

鳝变的男人!

明渝鹋心中暗骂,同时她也明白了林鸠这是在回击她的“表白”。

明渝鹋确实不擅长谎。

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大多可以看破她拙劣的谎言。

“咳咳,前辈下棋吗?”明渝鹋自觉避开尴尬,指了指棋盘问道。

“五子棋?”

“……五子棋。”明渝鹋勉强点点头。

林鸠不会下围棋,他只会老少皆夷五子棋。

然而就算是五子棋,他这个臭棋篓子的水平愣是谁也对不过。

曾有败于幼儿园屁孩的战绩的他,想要找出一个比他材人,可能比同性生子还困难。

棋盘上,黑白子纠缠不清。

林鸠持黑子,凝眸半,捏着棋子的手在横划过棋盘上方,紧接着高高抬起,拍在即将形成十字的白子夹角上,看动作确实极有气势。

如果在动漫里,此时应该响起林鸠的专属bgm,然后周身有淡淡金光环绕。

然而这么点功夫,林鸠已经败了十几次了。

明渝鹋笑吟吟地将十字最后一子落下。

“不玩了,没意思。”

林鸠才看到白子已经形成了十字,寻思着又要输,便无赖地往后一躺,在榻上闭上眼。

明渝鹋噗嗤一笑,她的五子棋水平已经很烂了,却没想到今遇到个更烂的。

“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呆在这儿不无聊吗?”林鸠想到了个提议,于是直直地立起了身子。

明渝鹋的脸上微笑凝固住了,在林鸠疑惑地注视下渐渐变成了委屈和悲伤。

“因为我不顾安危救了你,师父罚我禁足三个月。”着着,明渝鹋便忍不住洒了几滴泪。

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一想到即将迎来暗无日的三个月,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泪腺了。

“禁足?”林鸠微微一愣。

“你是门外那三个守门的吗?那不很简单,乱花宫这么大,可以从心湖的围墙翻过去啊!”

反正林鸠不常走正门,这几日是他走正门最频繁的日子。

“可……”明渝鹋也回过味来,忽然发现是自己想岔了。

所谓的禁足,卞郝仁根本没有是在哪禁足,也没有让三人死盯着明渝鹋,而是守着门。

明渝鹋感动得都快哭了,不对,她已经哭了。

师父这豆腐嘴豆腐心哟,真是越看越喜欢。

干就干,明渝鹋和林鸠二人下了阁楼,向心湖走去。

跟凤池的淡雅庄重不一样,心湖繁花似锦,各类花朵争相开放,一眼望去只有色彩不见湖,壮观至极。

但林鸠显然不是个喜欢花的人,这么大红大紫的东西他从前只喜欢一个——人民币。

二人来到一处高墙下,乱花宫不仅建筑宏大,连这墙也比其他建筑物高上许多。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刚刚爬到阁楼上就耗费了很多精气神。”

林鸠委婉地表示自己不可能带着她一起翻出去。

“那正好,你不用翻墙啦!”明渝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指了指墙下。

那里有个洞。

显然,那是个狗洞。

“您先请。”林鸠摆手相送。

“不不不,还是前辈先请。”

两人客气地在狗洞旁推来推去。

最后林鸠还是先弯下自己的老腰,带头先钻了进去。

这狗洞对林鸠来还是有些了,钻了几下,才从洞的那一头灰头土脸地爬出来。

“好了!外边没人,你出来吧!”林鸠对墙里大喊。

但是半没人从洞里出来,不过从里面却传来木头吱呀吱呀的声音。

明渝鹋的脸出现在墙头,她攀着梯子,轻松写意地上了墙。

然后把放在里墙的长梯抬起来,放在外墙,慢悠悠地爬了下来。

林鸠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双手,又抬头看了眼正在窃笑的明渝鹋,欲言又止。

“是在下输了。”

……

今日无事。

澜沧王姜若启提笔就要写四个大字,笔墨飞舞,纤毫掠过高等的玉白宣,留下爬虫般的四个字。

“域王殿下,振林知府王昭懿已经在筹集兵马粮草了。”堂下站着一位穿着军士服的壮汉,向姜若启汇报道。

“筹集?怕是筹到开春吧?”姜若启冷笑,把毛笔随手一丢。

“霍亥呢?我记得他的岚岗卫不是挺厉害吗?前些时日灭山贼,可是威风的很啊。”

“霍指挥使卧病在家,不能出征,不过给舒城知县陈何伟送了些银两和粮草。”

“送了多少?”

“五十两,和一百石粮草。”

姜若启差点没一巴掌把案桌拍裂。

“这霍亥,还真是个祸害!不知权衡孰重孰轻,这古妖之祸若是闹大了,我如何向下黎明百姓交代?!”

姜若启虽然是粗人,只知打仗,但是心中尚有一片朗朗乾坤的浩然正气。

“陈知县一介文弱书生尚知食君禄忠君事,怎地霍亥这武人也胆怯畏缩!”

“陈知县虽有报国之志,但空有志气而兵马羸弱,定是阻挠不了古妖……出调域王虎符!我澜沧悍骑明日轻装奔袭,其余辎重不必跟随。”

“是!”

壮汉眼睛一亮,对着姜若启行了军礼,脸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兴奋。

藏了多年的锋锐兵戈,终于要厉兵秣马,再次向世人展示他它昔日的悍勇。

壮汉走后,姜若启看着桌旁几封呈上来的文书。

“绝龙山,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在这儿。”

……

舒城县百姓皆知,那绝龙山上有个无名宗。

无名宗有个青山王。

这一点人尽皆知,而开面馆的王胖更是经常受青山王的“关照”。

绝龙山一带现古妖,使得整个舒城县都紧张起来,生意比起先前有所滑落。

这一日,前脚刚让二出去把摊铺支好,后脚店里便迎来一位常客。

崔思程一身红黑,腰胯横刀,但通常腰间所系的腰牌却不在身边。

“崔捕快,怎地来了大堂。”王胖略有好奇,因为崔思程一般只是在外面的面摊吃点面,不会来里面吃。

崔思程的视线扫过在柜台里打着瞌睡的账房先生,然后对着王胖拱了拱手。

“掌柜的,有要事相告,里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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