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碎了

白衡看到他腰上的令牌,直接跪了下来。

“参见凌王。”堂堂四皇子谁敢惹,他有骑林符,还是先皇亲赐。

什么?他是……在场的人都吓得跪了下来。

“起来吧。”

“不知凌王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啊。”白衡毕恭毕敬的。

“只是我现在有事,不如去坐坐……”

“不用。”萧辞冷冷的回答,“只是这人,我要带走。”

“这……”白衡有点为难。

“不知道是不是白将军叫人动的行啊?”萧辞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是,不过她今……”白衡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气,围绕着自己,让他感觉有点危险。

萧辞蹲下来,捡起地上破碎的玉佩。

“你可知这是太后的?”

那玉佩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好看得很。

只是碎了,碎得稀耙烂。

太后从特别喜欢萧辞,所以将这个玉佩给他做护身符。

他几次出征这个玉佩都帮他挡了好几剑,没想到却碎了。

太后是萧辞最重要的亲人。

他的眸子全是冰冷刺骨的寒光。

太后?他可惹不起啊。

他惊得如满月儿听霹雳,骨头都要震碎了。

跪在地上,双腿发软,浑身都在颤抖。

虽然是将军,见过许多血腥的场面,可他还是惊吓到了,命重要啊。睡不怕死呢。

“的不知道这个逆女居然敢偷太后的东西……”白衡的每个字都心翼翼。

“是我放在她这里的。”

白衡吓得心怦怦乱跳,冷汗直冒。

“不过,既然是放在她这里摔坏的,我也相信白将军不是故意的,那么让她来我府上当一个月丫鬟如何?”萧辞这样做还问他同意不,怎么敢不同意。

“好好好……”

萧辞便带着人离开了。

白衡三千根发丝根根竖起,额头冰凉,眼冒金星,被无名的恐惧死死揪住。

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这个屁孩,该不会是想整她吧?

“等等……”轿子停了下来。

“恩?”萧辞看着她。

“我要雀。”雀一个人在哪里,实在不放心。

“袁风,你去。”

袁风有点不乐意,又不敢。

救了她还要求多,摔碎了主子的心爱的玉佩都没给她计较。

“那个,屁孩,谢谢你。”

白慕曦咬咬嘴唇,还是厚着脸皮了。

让她谢谢,简直比死还难。

“屁孩?”萧辞冷冷的看着她。

轿子里温度迅速下降零下几度。

“阿欠。”白慕曦朝着萧辞俊逸的脸上打来了喷嚏。

“……”这个丑丫头。

萧辞下了轿子,骑马飞奔了回去。

白慕曦扒在轿子上,睡起了大觉。

袁风回到了院子,看到房间里正在昏昏欲睡的雀。

“你就是雀?”

没反应。

“嘿。”袁风蹲下来戳她。

吓得雀后退好几米,“你是谁??”

“跟我走就对了。”然后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雀这才跟他走。

走到外面马都不在了,只得走路回去了。

刚走一会儿,雀就累得不行了。

“不行,我走不动了,还有多久。”雀累的擦汗。

“哎呀,马上,你快点行不行,这么点路都不行了。”袁风埋怨道。

只得背着雀走,不然回去晚了又得完蛋了。

萧辞回到了府上,“辞哥哥……”萧月看着萧辞背上的伤。

“让我帮你擦点药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睡吧,这么晚了。”

萧辞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随着后面的人就过来了,车上下来一个女的。

这不就是那个街上的丑女吗?

“你?怎么在这里?”萧月走了过来,乡野丫头怎么能带过来。

白慕曦饶过她,“不好意思,是凌王让我来的。”

怎么可能?

袁风背着雀,雀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夸她家姐厉害的很。

听的袁风打瞌睡,没多久,遇到卖马的,赶紧坐上去。

雀没坐过,吓得半死,紧紧抱住袁风不放。

“胆子这么……”

很快便赶了回来,为她们安排了房间。

“老大,这是袁风给你的药,让我把你涂吧。”雀对袁风的好感上升不少。

“哦。”白慕曦趴在床上,不想话。

她觉得自己好累,累的一句话都不想。

“袁风?她们两个怎么回事?”萧月追着袁风问。

一看,就是把白慕曦当情敌了。“哦,那个,他是主子带来的丫鬟。”

“哦,原来是这样啊。”萧月这才放心下来。

袁风躺在床上,哎,为啥自己不送,让他送,为啥啥都是他背锅。

都可以改名叫背锅王了……

萧辞擦着自己的伤口,血赫赫的一道伤口。

萧月在一边看的心疼,还是进去。

“辞哥哥,让我来吧。”萧辞也觉得有点累,也没有阻拦。

白慕曦在床上还是有点不放心,不知道那个屁孩如何了,她也会一点医术,还是去看看吧。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萧月扒在萧辞的背上,咦,我去,白慕曦赶紧转身就跑。

居然遇到这种事,辣眼睛辣眼睛,原来屁孩不是基佬,还算是个正常人。

打扰别人终归是不好,白慕曦还是回去了。

“辞哥哥……”萧月一下子抱住了萧辞。

萧辞一怔,放开了她的手。

“你干嘛?出去。”冷冽的声音刺痛着萧月的心。

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冷!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替那个丑女挨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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