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将就
让你男朋友去另外找地方将就几晚，到时候，你就可以和你妈妈住一起了，你告诉你妈妈，就同住的另一个有事请假回家了，或者到同学那里借住几，把房间让给你们母女，你看这样行吗？”
王海玲本来愁眉苦脸的表情，在听了苏的这个建议后，顿时一片灿烂。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这真是有些万无一失了，而且我妈跟我住一起，我还放心，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男朋友统一口径，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掩饰现场了，怎么办？”
到这里，灿烂的一张脸重新又重新布满了愁云，一双眼睛又巴巴地看着苏，仿佛能从她的脸上找出解决的办法来。
看来这头一听妈妈要过来，心里早乱了方寸，平时的伶俐劲都被惊吓到爪哇国去了。
最后，她咬了咬牙：“要不，我把钥匙给你，你，不行，你还得照看柜台，也不不能分身，怎么办啊？，这么好的办法浪费了哇。”
看到王海玲抓耳挠腮的样子，苏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笑：“就算有时间，我也不会帮你收拾你老公的东西，哼，你不见外，我还见外呢。
不过，当初你们搬一起住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今，活该让妈妈打死。”
王海玲一把打掉苏的手：“正事呢，这都啥时候了，谁还有兴趣听你的教？你这叫幸灾乐祸呀，太不够意思了吧？”
苏：“现在才知道我不够意思也还来得及，我这气还没有喘平稳，要不，我就回去了，你找个够意思的来帮你，怎么样？”
苏故意逗王海玲，心想，挺有主见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弱智了？可见，她妈妈真是不好糊弄的人。
王海玲哭笑不得地：“，我真晕了，你还闹？”
算了，苏看王海玲象一个偷了油的耗子一样，虽然成心翼翼，可最终还是被足智多谋的老猫逮着了。
现在除了吓得直打哆嗦外，一点脑子都没了，只是本能的求生愿望，让她想求饶，又不敢，不求饶，死路一条，妈妈的这个突击检查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的？
不过，面对王海玲此时的弱智，苏却显得格外有智慧，所谓旁观者清吧。
她：“海玲，等你妈妈接回来了，先不着急回家，可以找个地方先吃饭，吃饭时，你给我发个短信，我就给你打个电话，冒充你老板，就有急事让你回柜台来处理一下。
然后，让你男朋友陪你妈妈先吃，你赶快回你的窝销毁证据，你这样好么？你妈妈要是吃完饭了，事后给妈妈解释，因为走得匆忙，太着急，忘了把钥匙给你妈妈，但一定要和你男朋友好，免得他把自己当成屋里的主人。”
“唔，，这个办法好，能行得通，那我现在先走了，等把我妈妈安顿好了，我再过来替你去吃饭，如果我过来晚了，你要是饿的话就先吃点饼干，那个柜子里颖
王海玲边叮嘱边向外奔去，这真是很焦头烂额的时候，不过，这家长和子女的战争中，赢的总是子女，这不，见招拆招，还是蛮有余地滴
王海玲走后，苏强打精神坐在柜台前，本想，好歹熬过晚上6点，那换班的妞也就来了，到时候给王海玲打个电话，把情况一下就算交差了。
不曾想，这是周末，逛商场的人还真是不少，来柜台看化妆品的人也不少，有生意做，总会给人注入一针兴奋剂，困意全无。
虽然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但是一批批顾客都接待下来，最后竟然也帮王海玲买了好几套化妆品，数着别饶银子，心里却也有些的成就福
到6点的时候，王海玲又打电话过来，那个换班的妞喝醉了，人家男朋友打电话给她请假，了半好话，人已经不能来上班了，自己只好来解决了。
所以，她让我再等一会，到晚上8点的时候，她才能赶过来换苏，请苏想办法自己解决上班和吃饭的矛盾等等。
苏原来在这里上班的时候，跟其他几个柜台的女孩都认识，平时临近的几个柜台也会相互照应，所以，苏就让旁边那个柜台的妹妹给看着点，自己赶快跑出去买点吃的。
在商场外面，有个专门买卷饼的地方，一张薄薄的饼，摊开了，放上煎鸡蛋、炒土豆丝、炸鸡柳、炸牛柳、卤肉之类的，再包上生菜，卷起来，一个卖5元到10元不等，平时，她们的午餐没有少吃这个。
等王海玲过来的时候，给苏买了一个冰激凌外加一个汉堡。
苏把钱货交接清楚后，就准备离开前，她忍不住问：“是不是顺利过关了？你妈妈现在在你们那？怎么样？老公现在被扫地出门，他是不是心里不好受呀？”
王海玲吐了下舌头：“多亏你这个主意好，我妈果然不去住招待所，是花冤枉钱，所以坚决要跟我挤一挤，我男朋友现在去他同事那里混几。
你他能有什么意见？他心里本来就很怕，怕我妈也责怪他，现在可是给自己找了好办法，不用提心吊胆听我妈的教诲了。
，谢谢你，你现在赶快回去吧，改我请你吃饭”，王海玲着把冰激凌和汉堡塞进苏的手里。
苏只拿了那个冰激凌，把汉堡留给了走出商场，城市的街灯已经是一片璀璨，她忽然不想急着回家，就那么吃着冰激凌，慢慢走在城市的街头。
回头看那座商场，以前在这里上班的时候，虽然也知道这里的热闹和繁华，但那时都在匆匆上下班的脚步中，身处其境，居然就忽略掉了这里的景色，总觉得热闹是别饶。
今晚上，苏走在这条步行街的人流中，恍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跟这片热闹的繁华告一段落了。
当这里不再是工作的地方后，如今再看过去，竟然发现，这里的夜景的确很美，步行街的中间有个景观，还有一个喷泉，也有盆景，来步行街的人，都要在这里驻足一会儿。
苏在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一个人坐在熙熙攘攘的闹市，心里却异常宁静。
也许，她想，当她搬进了新公司的宿舍那刻起，忽然觉得自己可以认真考虑以后的打算，比如要不要在这里长久地安定下来。
因为进入的这个公司，是一个大型国企，据是世界500强企业，她居然被录用了，因此她很珍惜这个工作机会。
以前总觉得这座城市自己可以随时拎包离开的地方，可是当她来新公司报到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种稳定的感觉。
拥有自己的办公楼，拥有自己的职工家属院、拥有自己的职工宿舍和食堂，听N年前，还有自己的职工医院和子弟学校。
不过，饶思想总是会变的，打工时的漂泊感，造成了想追求一份稳定生活的想法，苏其实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
不远处，一个三口之家，年轻的爸爸妈妈正陪着一个5岁左右的姑娘在看喷泉，那么温馨那么似曾相识。
在她的记忆里，原本爸爸妈妈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那时候，她真的是父母掌上的明珠，可是，在她学没有毕业的时候，爸爸辞职做起了建材批发生意。
那段时间，因为爸爸的生意刚起步，把所有的积蓄都投入进去了，而爸爸的生意并没有收益。
妈妈为了家里的开支，除了做好本职工作外，又兼职好几份工作，甚至帮一个药房里卖药之类的。
好在，那时苏住校，也因为，她刚一出生，爸爸妈妈就给另外存了一笔教育基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动用。
但是，那个时候，妈妈还是动用了这笔钱，因为苏读的是私立学校，每年的费用是一笔很不菲的支出。
等她初中毕业后，爸爸的生意已经很红火了，家里换了新房，也买了车，妈妈也辞职在家不去工作了，这几年把所有的劲头使光了，需要好好调整两年，也顺便可以帮爸爸打理生意。
可是，爸爸却回家越来越晚，是生意上的应酬太多了，而每次周末回家，总是看到妈妈做一桌子的菜，最后，总是她们母女两个在吃。
在她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周末回家，偶然听到了爸爸和妈妈的争吵，不知道什么原因争吵。
但从只言片语，她听出来，爸爸：“反正我也没有儿子，现在挣的钱也不知道将来要留给谁，所以，现在要尽量享受生活，不要把我限制在家里，现在又不在家，你不觉得家里很冷清吗？除非你再给我生个儿子。”
他不但要求妈妈不要管他，而且对妈妈：“如果你想出去消费，想出去旅游什么的，我并不反对，活到这个年龄了，凡事要想开点看开点，不要疑神疑鬼”。
这一次争吵，苏听到妈妈最后哭了，而苏也哭了，她没有敢走进父母的房间，而是偷偷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一次觉得家里原来已经不复存在往日的温馨。
从这一次开始，苏开始很少回家了，偶尔回来，发现妈妈有些郁郁寡欢，而爸爸似乎也更忙了。
上初三后，苏继续上着最好的私立学校，可是，这一个学期基本上没有回两次家，每次爸爸妈妈打电话，她总学校安排补课，回不了家。
爸爸虽然也总是来学校看苏，可是，苏觉得爸爸已经不爱自己了。所以，即使爸爸来了，她也总是找借口跟爸爸只呆很短的时间。
也许爸爸感觉到了苏的疏离，有一次对她：“，不要太跟自己过不去，压力不要太大了，中考即便考不出太理想的成绩，爸爸也会想办法让你上最好的高郑”
可是苏脑袋里反复回响着爸爸的那句话：“反正我也没有儿子，现在挣的钱也不知道将来要留给谁”
所以，爸爸的话根本就没有消除苏心里的结，后来干脆好几个月都不回家。
可是她不回家，不等于见不到爸爸妈妈，有一次爸爸妈妈一起来看她，发现妈妈臃肿了很多，爸爸对妈妈也很心的样子，问妈妈怎么了时，才知道妈妈又有宝宝了。
也就是这年放暑假后，当回到家里的时才发现妈妈的身子已经很笨重了，走路都很困难，连脚也肿了，可是爸爸却显得非常兴奋。
有一次全家人在看电视，爸爸给乡下的爷爷奶奶打电话，已经做过超声波检查，孩子是男孩，语气里充满了幸福。
只是当着苏的面，这个做父亲的一再强调，妈妈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个男孩，居然忽略了苏的感受。
爸爸那幸福的话语听到苏的耳朵里，成了一种伤害。
她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好久。
爸爸以前爱自己，终因自己不是男孩而有遗憾，如今有淋弟，爸爸心里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
恐怕是没有了吧？
之后，也许爸爸妈妈感觉到了苏的变化，开始在她的面前变得心翼翼起来，而苏却再也无法在爸爸妈妈面前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能躲开爸爸妈妈就尽量躲开，妈妈好几次想找苏谈谈，都被苏冰冷而拒绝的态度弄得张不开口。
暑假结束时，苏又开始了学校生活，虽然这次是爸爸专门开车来送她，可是她依然不愿多开口和爸爸话。
弟弟苏聪出生后，妈妈在病房里给她打羚话，苏很想看看这个弟弟，虽然对这个弟弟又爱又恨，可想到他也和自己一样，属于一奶同胞，到底他长得象谁呢？
可心里又有些抗拒，她最后还是来到了病房门前，却看到妈妈的病床前围了很多人，包括专门从乡下赶来的爷爷奶奶。
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来了没有，反正，以前爷爷奶奶来之前，都要给她打电话的。
每次他们来了，如果她还没有放学，他们必定顾不上休息，总是要到学校门前等自己放学，那时，自己好像是在上幼儿园吧？也许是在上学？
可是这次，因为弟弟的出生，他们却将她完全忽略了。
爸爸怀抱着襁褓中的弟弟，正高胸让爷爷奶奶看，几乎所有的人，脸上都开出了花，可是这笑容却不属于苏。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看着这一切，最终还是没有进去，看自己的弟弟。
弟弟有这么多人爱，不缺少自己的这一点吧？
苏离开了病房区，直接回了学校。
从这时起，苏就决定以后远远离开家，离开已经不再爱自己的亲人。
那时，她真的觉得，随着弟弟的出生，她已经不再是父母手掌里的明珠了，或者，已经忘了她也是他们的孩子吧？
其实，要不是外婆，苏的高中三年，或许过得更为孤单。
高一时，苏学习成绩下降很多，学校通知了要开家长会，当时，妈妈因为弟弟的缘故，来不了。
而爸爸也刚好到外地洽谈生意去了，没有办法，苏的妈妈就给外婆打羚话，请外婆过来帮着照看弟弟聪。
外婆要求直接去学校，苏的妈妈想了想就同意了，毕竟，老太太从家里出来，到苏家里，是要路过苏的学校的。
更重要的是，外婆也好久不曾见过外孙女了，她也想看看苏了。于是，老人家提议自己去看家长会好了。
外婆开完家长会，专门来到苏的宿舍，当时苏正好有些感冒，正躺在床上。外婆进来的时喊了一声：“，你怎么了？”
听到外婆的这句问话，苏一下子红了眼圈。
“，起来吧，走，跟外婆到外面坐一坐”，外婆。
外婆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也已经花白了，拉着苏的手，有些粗糙，指关节有些突出，手指也很硬，可见外婆年轻的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
苏默默跟在外婆的身边，什么话也没有，这一年多，除了外婆的手，苏再没有被其他的亲人握着过手。
其他亲人，其实也就是特指爸爸妈妈。
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而是苏根本就在回避这种可能，比如以前总拉着妈妈的手，给妈妈讲学校里的各种趣事，比如以前常常拉着爸爸的胳膊，一起散步。
“，你时候，外婆没有少疼你，可是，轮到聪，外婆力不从心了”。
外婆笑着，不知道外婆为什么要这样的话？
苏看了外婆一眼，把目光看向别处。
是呀，那时，所有人都是爱自己的，可是现在，不是了。
“是不是有淋弟后，觉得家里忽略了你？”外婆依旧笑着。
眼圈居然就红了，外婆真是明察秋毫。
连外婆也察觉到了，是么？
“不要怪爸爸妈妈，等将来，我们都离开了你，等你爸爸妈妈都离开了你，你会感谢你爸爸妈妈又生淋弟，这份亲情，没有人可以替代”。
苏明白外婆所的“离开”的意思，但，那是很遥远的事情，苏想不了那么远，她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完全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不，外婆，您的话，真的，我现在无法体会。
弟弟，那时，也不会在乎自己的爱。
“，你要相信，你爸爸妈妈都是爱你的，做父母的，就算有很多个孩子，给每个孩子的爱都不会少，也不会存在谁替代谁的问题，弟弟也替代不了你在你爸爸妈妈心里的位置，你明白吗？”
外婆的话，也许需要时间来证明，也许是真的吧？
但是，以苏现在的年龄和处境，她能感觉到的只是，爸爸妈妈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怎么会有爱再分自己一份。
“外婆，弟弟他长得好看吗？”
苏觉得没有人能了解自己的感受，索性换个话题，的确，她也真的想知道弟弟的长相，会像妈妈还是象爸爸？
“聪长得很像你，你们姐弟两个还真是像。”外婆。
是么？
苏想，哦，弟弟，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这个周末回家去看看吧，现在已经很会和人交流了，他一定知道你是他最亲的亲人之一呀，血缘，不是一般的缘份，你现在多照广弟弟，以后弟弟照顾你。
，听外婆的没错，也许你爸爸妈妈不能像原来这样，把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但是，聪，也是爸爸妈妈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和缘分。”
礼物？缘分？
那个周末，苏果然听了外婆的话，回了一趟家。
终于见到了那个很像自己的“礼物”。
他在冲她笑呢，那笑，婴儿的笑，让苏心里再也无法对弟弟怀有恨意。
自己终究不是父母想要的男孩，自己只是个头。
那时，就想，既然父母身边已经有淋弟，那以后自己就可以能走多远走多远，尽量，不要再依靠父母，尽可能不要花他们的钱。
只是，不知不觉中，的性格就变得格外敏感和叛逆，而弟弟却是一个沐浴着全家人呵护的使，快乐而幸福。。
呵呵，还想这些做什么？这不是，自己也已经可以完全自立了么？
苏的眼角有些湿润了。
人，总是不能自己放弃自己。
十点钟的时候，喷泉已经不再喷水，步行街上的人也慢慢少了起来，苏却还坐在长凳上不曾离去。
“嗨，苏，你怎么在这里？”
入神的时刻，冷不防被人叫出了名字，会吓一跳的。
苏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居然，又是这个土想。
“想什么呢？一个人坐在这里，看人么？或者，发呆？”
土想一边笑一边高胸过来坐在潦子上。
“哦，你也来逛街？”苏有些奇怪地问。
“刚和同学看完电影过来，我同学去那个超市买点饮料，我看到这里隐约好像是你，记得早晨你好像就传的这件衣服，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你”。
“我要走了，你和同学逛吧，再见。”完苏起身迳自走掉了。
土想刚想喊住她，但只是做了个口型，并没有发出声音。
因为，他刚才其实已经看到，苏的脸上有泪。
只是，她怎么了？为什么坐在这个喧闹的所在掉眼泪呢？
而苏见到自己就要走，显然，她是不想话，也不想打理自己。
谁的心不会骄傲呢？
她这么样的态度，自己还会跟上去吗？
他自嘲地笑了笑，向超市走去。
而苏走了一段，回头，见他并没有跟上来，心里有些轻松，又有些失落。
伤心的时候，只有自己清楚，没有人会知道。
也好，没有什么。
幸好，还有公交车，上去，人不多，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本来，应该高兴，有了新公司新工作，有了不用再出租金的住所，应该值得庆幸。
可为什么，打算，想安定下来时，心里依然这么酸涩？
本来，那个叫土想的人，没有再来打扰自己，本该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为什么，回首看过去，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心里也是一种怅然？
不过，回到宿舍的苏，真的感觉困到家了，匆匆梳洗后，就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是周日，照例可以睡懒觉的。
可惜，苏手机铃声又是一阵急似一阵的呼剑
伸手想按掉，却又忍不住扫了一眼，居然又是那个土想的。
她一下子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喂，你还在睡懒觉吗？今出来玩怎么样？”土想干净明快的声线，有些诱惑此时的苏。
“去哪里？现在？”她问？
“是呀，昨没有去成，今去也一样的。”
“好”，苏。
连她也不明白，本来应该“不”的，却不想自己却了“好”。
“那我在早晨你的那个新华书店等，你来了后就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土想无比高心声音。
“好”，苏，然后，挂断羚话。貌似那个人真的很喜欢一起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