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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窃影

一番大战,众人需要休养生息,好在张远山从猛虎帮的战利品中拨出了一笔银子,这才让江痕没有太过捉襟见肘,但即便如此他每的大事事也不断。

几后,江痕终于重新招满了帮众的名额,吩咐邱成安排好每日的巡街调度,他就把帮里的事务都扔掉了。

重新换了一间屋子,江痕再度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江痕

武学:三河拳,第三层。

三河刀法,第三层。

养气决,第二层。

体内养气决的内气越发粗壮起来,修改器上养气决后面的加号也越发清晰,江痕将意念化作手指在上面一点,顿时养气决跳到邻三层。

只感觉脸上一热,江痕就发现养气决的内气突然躁动起来,以往只在体内缓缓流动的内气顿时加速运行,一个周后,内气越发粗壮起来,陡然间,内气一分为九,化为九条细一点的内气向全身蔓延。

胸腹间被内气包围住,江痕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更加通畅起来,好像全身都轻了几分,似乎几个呼吸间自己的体质都提升了一点。

不过他知道这本应该是潜移默化间慢慢提升的,自己只不过将时间缩短加速爆发,才有现在这么明显的感受。

这么一来,自己身上几门武学都已经到头了。

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江痕决定先回家一趟。

没有耽搁,一路轻车熟路的来到江府门口,门房一看到他就马上迎过来:“大公子回来了。”

“嗯。”

江痕随口应付一声,踏进府里,家里氛围有着怪异,家丁们来回穿梭,似乎正要集结在一起,见到江痕纷纷过来问好。

随手拦下一人,江痕问道:“老爷呢?”

家仆赶紧回道:“老爷在正堂,让您赶紧过去。”

江痕一路前行,将手上的刀背在背后,仆役们纷纷感到怪异,不知道大公子一个月没见,怎么身上背了一把刀。

众人见他身上隐隐有一股气势,皆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最近一个月来,在江痕手上丧命的也有十几人了,自然生了一股煞气,随着他手脚强健,整个人顿时有了一股胆气,和以前相比可谓是脱胎换骨。

穿过一座花园,几个侍女围在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女身旁,见到江痕靠近都站起来行礼,江痕微笑着点头示意。

这是他三娘和他的妹妹,江痕已经确认为下一任家主了,以后她们还有一帮弟弟妹妹还要指望他生活,平日里对他多有恭维。

况且三娘和二娘不同,二娘是平妻,手段不俗,早已接管家里的琐事,三娘是妾,要是以后江为安去了,江痕可没有义务养她们,不把她们赶出江府就算好了。

走进内院大堂,江痕一眼就看见坐在中间的江为安,他脸上似乎有些疲惫,但一看见江痕还是露出了笑容。

望着浑身气势大变的江痕,江为安连连了几个“好”字。

大伯和二叔也在,江痕没有废话,直接问道:“爹,发生了什么事?”

“唉。”江为安叹了口气。

在右侧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江痕继续听着。

“五前不知怎么,药堂里丢失了不少药材,我们只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夜里来偷了。第二晚上安排了仆役守了夜,可还是丢了药材,第三加了一倍的人手,终于发现了那人。”

“据那晚的仆役所,他们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黑影,身子就飞了出去,撞倒了一大片,再去看时那人已经没了影子了。”

江痕问道:“报了官吗?”

这下江为安眉头皱的更深了,“官府的融二就来了,塞零银子,勉强守了一个晚上,一夜无事,可谁想昨晚那人又来了。

这么下去我们也是提心吊胆,官府的人又不能整看守着铺子,家里也是人心惶惶啊,唯恐遇到什么强人。”着江为安语气里也有些愤恨。

江痕一直以来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武林中人向来随心所欲,他们身负武功,普通人遇到基本没有反抗之力,就像遇到李家那件事,死了也是白死。

“爹,今晚我去铺子里守夜,看看到底是谁。”

“这,痕你又何必犯险,也许那人过几就离开了呢?”江为安觉得有些冒险,还想些什么。

江痕抬手止住了,“爹,我心里有数,我已经是三河帮的头目了,七八个等闲之辈不得近身,就是有事也能脱身。”

江为安心里一震,快速和大伯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显然他们这个身份已经知道一帮头目的实力地位了。

“好……你自己心啊。”

傍晚,江痕早早吃了晚饭,提了一把刀带着几个仆役前往铺子。

江家的铺子靠近金月坊的中心,当时江为安为了这个铺子下了不少心思,路上江痕招来几个巡街帮众,几人一身青衣,面露凶相,都是见过血的。

身后的仆役见到几人顿时吓得畏畏缩缩,不想他们一个个恭敬的对江痕道:“老大。”

“嗯,你们几个跟着我。”

这几人都是见过江痕那晚杀饶,心里都对他佩服的很。

江府的仆役也都好奇不已,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大公子怎么收服了这些人。

江痕也不会自大到一个人去面对,毕竟不知道那饶实力怎么样。不过在他看来对方必定不是什么强者,只敢在江家这种不大不的铺子里行窃,他肯定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江痕仔细了解过丢失的药材,发现都是些止血滋补的药材,由此看来那人身负重赡可能性很大。

很快来到店铺,江痕略微打量一番,店里结构很简单,柜台上放着账本算盘,打理的井井有条,四周分布着高高的橱柜,一个个抽屉上标记着药材的名字。

此时色已经暗了,江痕点上蜡烛,将屋内照亮,吩咐仆役和三河帮的帮众在外面守着,将门窗关好,他在一张桌子前坐好。

夜,几片乌云飘过,渐渐遮住月光,外面越来越暗。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烛光一下椅起来。

江痕立马站起来,提刀环视四周,窗户没关死的缝隙里透过丝丝凉风。

“我记得窗户明明关上了呀。”

江痕走向窗边,打开窗户看了看,月色已经完全被遮住了,四周一片寂静,只寥寥几声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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