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火热的初吻
看着加快了速度下楼而去的张老师,李闲鱼和韩玖璐对望一样。
张老师的话,确实发人深思。
多少从高中乃至初中学开始的爱情,步入大学时,就会因为高考而被分离开,即使又有幸一同进入一个大学,又将会在充满了社会气息的大学里,最后支零破碎。
再或者,大学四年结束仍能不忘初心,牢记真情,但正式步入社会,在面对接踵而来的与金钱相关的难题,又将淘汰掉多少来之不易的恋情呢?
只有那些能够相互促进,不断成长,让两个人强大到能够经受住一切的考验,那才算得上真真正正的爱情。
当然,其中也不乏那些虽然难以支撑考验,但之间的感情却始终牢固,不管是任何搓着都斩断不聊爱情,这是使人感动的。
但,作为男人,既然是社会的顶梁柱,那就必然要撑起家庭,若是不能给予可以和自己一同度过各种磨难的爱人一个温暖舒适的生活,这个男人也必然要遭受到自己心灵的折磨,可能到了某一,就会倒下,留下一个更伤心欲绝的女人。
爱情是感饶,但也是责任。
所幸,到了现在,李闲鱼和韩玖璐之间,始终都在相互促进着对方。
他们并不幼稚,也有他们对爱情的梦想。
而他们两人也很幸运,韩玖璐能够出生于一个富贵的家庭,生不用为生活发愁,但她为了李闲鱼,也在努力着,不为超过他,只为赶上他,并且计划着未来,要如何让他们过上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至于李闲鱼,因为他本身的聪明,再加上预(ta)言(shi)梦(ben)的(shu)功(zhu)能(jue),所以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给予韩玖璐更将完美的未来。
两人没有什么话,慢慢的下了楼,同时也回味着张老师的那些话。
身边下楼的学生逐渐变少,虽然他们的汉服确实很吸引人,但学校中也不至于引得别人驻足观看,更别看他们两人挽着手的样子,明显是一对情侣,男的帅气,女的美丽,郎才女貌,十分搭调,单身狗们吃不得狗粮,赶快远离他们。
这个时候没人再把李闲鱼错认成女生了。
到了楼下,李闲鱼忽然对韩玖璐声:“不论老师的是对是错,我的未来也只能是你一人,而且,我会给咱们带来一个不需要依靠别饶生活。”
韩玖璐偏过头,看向李闲鱼,她明亮的眼睛里有些湿润,大概是被感动了吧。
她忽然用双手,捧起了李闲鱼的脸颊,然后轻轻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一啄。
李闲鱼呆住了,望着眼前白衣仙子,看着她的唇。
刚才,她是亲了我对吧?
韩玖璐嫣红的脸颊,为自己刚才情难自禁的一吻感到羞赧,只是她一点也没有后悔。
李闲鱼出的那句话,让她感受到了他心中的那份真诚,使她相信,他永远不会背弃他所的诺言。
所以她用自己的初吻作为代价,也作为印章,在这份诺言上改下她的印记。
年轻的恋人都有一种浪漫的冲动,使他们对自己做出的事情,不会产生任何后悔。
而周围那些目睹了这一幕的人,都看傻了,居然是女生主动献吻。被灌了满满一嘴的狗粮,周围本就稀少的人,变得更少了。
而李闲鱼此时伸出了右手,用食指在自己那被轻啄过的唇抹了一下,感受到了那真实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气息。
他不敢相信地:“你亲了我?”
韩玖璐垂下头,再次挽着他的胳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咱们赶快去操场集合吧!”
适时,广播中老师又在催促了起来。
但李闲鱼并没有着急,而是将韩玖璐拉到了以前他们经常去过的那个角落。
韩玖璐想拒绝,却提不起拒绝的力气,就那样被他拉了过去。
“你干嘛呀!班上都集合了!”
“你快回答我,刚才是不是你亲我的?”李闲鱼再次问道。
“哎呀!你问什么嘛!”韩玖璐摇着身子,满面羞怯。
“嗯?”李闲鱼不依不饶。
“好啦!不是我亲你的还是谁亲你的,真是的!”
李闲鱼道:“那可不成!”
“什么不成?”韩玖璐疑惑地问。
“因为不够啊!”
李闲鱼出这一句,然后双手就将韩玖璐抱入了怀中,低下头,向她的红唇印了上去。
韩玖璐没反应过来,睁着眼睛,就看到眼前李闲鱼的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忽然就与自己相距不到两厘米,然后自己的嘴唇,也被他吻住。
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些预料不到,自己竟然在这个角落,被李闲鱼如此亲密地吻着。
可是,她喜欢极了李闲鱼,一时之间,竟是生不出心思去将他推开。
她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也伸出了手,将他抱住。
大概,这样的初吻,才不算是被简单的交代出去吧。
这处鲜有人见的地方,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紧紧拥在了一起,丝毫不想分离。
大概十几秒后,韩玖璐忽然醒悟,赶快把李闲鱼推开。
她赤红的脸颊,为自己刚才居然主动回应李闲鱼而羞涩,更为在这种公共地方热烈拥吻而紧张。
她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围观,这才算放下了心。
这时,她才看向李闲鱼。
李闲鱼正看着韩玖璐发笑,同时更在回味着刚才的吻。
不算梦里面的,这应该是他和她的初吻吧?
韩玖璐的嘴唇真是软啊,还有些甜丝丝的。
接着,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靠近了韩玖璐。
韩玖璐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赶忙后退。
李闲鱼乐道:“下去吧,再不去,毕业典礼都开始了。”
然后他不由分的牵住了韩玖璐的手。
汉服的大袖挥动,袍裾摇摆,他嘴角含笑,拉着一旁满面带羞的韩玖璐,迈步前校
韩玖璐失措中,便只有任他霸道地拉着,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安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