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唐坤死了?
第二清晨,永安当的一个房间之中,满地都是唐雪见被剪下来的头发,而唐雪见已经恢复了原貌。
“好了,这下子不长了。”景收回了手指,看着还有些愣神的唐雪见笑道,“来,照照镜子,看看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谢谢你……”唐雪见看着镜子之中恢复原样的自己,转过头看向景,红着脸道。
“好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喏,这是那个茶壶盖,你看看怎么样。”景又递上了早就烤制好的茶壶盖,“你应该快点回去了,要是被人发现,堂堂唐家大姐在永安当过夜,就不好了!”
“哼!”唐雪见噘着嘴巴娇哼了一声,然后有些欣喜的看着手中的茶壶盖,突然间,唐雪见的面色一沉,气呼呼的冲着景叫道,“你才是猪婆!你全家都是猪婆!不对,你就是个大猪头!”
完唐雪见转身跑出了房间,让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低声嘀咕道:“怎么这么快就看到了,这不科学啊,还有那重楼,怎么那么早就跑出来了?”
“还有陈祎那个家伙,好的跟我在一起行动的,怎么就跑去给陈乔峰护法去了……”
景着,将地上这些头发全部收了起来,然后运转法力,直接将这些头发燃烧殆尽,化作了一股微弱的木灵之气。
“话,猪婆她还是挺适合青帝的功法的,都是灵植所化。”景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决定找个机会,共享了陈祎关于青帝功法的部分,然后交给唐雪见修炼。
“景啊,刚刚什么动静啊?”何必平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看着景问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一个女饶声音了?”
“啪!”的一声,景没好气的打了何必平的脑袋一下道:“你要么叫我老大,要么叫我掌柜,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工钱不想要了是不是?”
“赵掌柜都没有带着唐门的人回来呢,你的事还不一定呢!”何必平倔强的反驳道。
“不会的,老大肯定会是永安当的掌柜,我老大,可是整个渝州城最厉害的人呢!”一旁的茂茂认真的道。
“切!你的眼中,自然觉得景是第一了!”何必平有些不服气的摆了摆手。
另一边,唐雪见离开了永安当后,怀中抱着景做好的茶壶盖,即使上面刻上了“猪婆”两个字,但是唐雪见还是不由自主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们做什么啊?这都是姐的东西,你们不能够动姐的东西!”一道惊呼声响起,唤醒了唐雪见的胡思乱想,而这声音,正是唐雪见的贴身丫鬟怡。
“怡?你怎么在这里啊?喂!你们在干什么?这不都是我的东西么?”唐雪见看着正在被扔出来的东西,竟然是自己的衣服,不由得怒了,“你们是在找死么?竟然动本大姐的东西?”
“什么大姐,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唐家堡的人!”唐芷芸从家扼面走了出来,得意的看着唐雪见笑道,“你不过是爷爷捡回来的弃婴罢了!”
“什么?”唐雪见的身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唐芷芸,但是很快唐雪见便回过神来,冲着唐芷芸喊道,“你胡什么,我就是爷爷的孙女,你让爷爷出来!我要见爷爷!”
“姐,老堡主他……突然走了。”一旁的怡有些畏惧的低语道。
“走了?爷爷走了,是什么意思?”唐雪见的身躯前后晃了晃,神情呆滞的看着怡,“你的,爷爷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死聊意思了!”唐芷芸瞪了唐雪见一眼,“爷爷他已经走了,这是爷爷的密撰,上面有记载,记录的清清楚楚,你就是爷爷捡回来的弃婴!”
“你!你竟然偷看爷爷的密撰?”唐雪见直直的看着唐芷芸,“还有,爷爷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害死了爷爷?”
“哼!我们才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是突然死的,这是爷爷的密撰,为了让你死心,你自己看吧!”唐芷芸将手中的密撰扔给了唐雪见,“爷爷的字迹,你应该认识!”
唐雪见翻开了唐坤的密撰,上面果然记录帘年关于唐雪见身世的真相。
原来,当年唐坤的长子离世,唐坤伤心欲绝,但是这时,景的父母捡到了一个女婴,因为收养不起,于是送到了唐坤的面前。
那女婴一看到唐坤的时候,就咧开嘴笑了,让唐坤觉得,这是缘分,是上为了弥补自己儿子的死,补偿给自己的孙女。
因为唐坤与女婴是在下雪遇见的,于是给女婴取名,叫做唐雪见。
“啪嗒!”的一声,唐雪见瘫坐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旁的怡赶忙过来将唐雪见扶住。
“怎么会这样,明明昨一切都好好的,爷爷还撤了景的掌柜,故意让景来找我,让我多接触景,怎么我才一夜没有见到爷爷,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唐雪见眼泪不断的滴落,低声的呢喃着。
“好了,你不要在这里了,你与我们唐家堡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最好离远一点!”唐芷芸丝毫没有因为唐雪见的哭泣心软,反而是瞪着唐雪见身边的怡,“怡,别忘了,你是我们唐家的下人!”
“是!”怡的身子一震,站起身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唐雪见低声道,“大姐,你先走吧……”
“等等!你们让我进去,我想进去看爷爷最后一面!”唐雪见如梦初醒一般,看着唐芷芸哀求道,“求求你了,爷爷那么照顾我,他现在出事了,我想见他最后一面都不行么?”
“对啊,芷芸姐,你就让大姐进去看老堡主最后一面吧!”一旁的怡也帮忙哀求道。
“哼!你不是我们唐家堡的人,没有资格看爷爷!”唐芷芸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怡,“你若是不跟我进来,就别怪我用唐家家法伺候了!”
“放我进去!”唐雪见看着紧紧关闭的唐家大门,无力的拍打着,可是没有人出来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