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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灵阵妙用,得剥玄祖血息

话不多,林青砚此刻已然熟悉这阵法的操作,其于是便立即着手将玄祖的三道血息给引出来。

这三道血息来怪异,其不仅还会蠕动,而且还在林青砚的心脏处来回游动,活脱脱地象是有意识一般。

林青砚见状倒也不施以强力,转而仍由其活动,希望着他们可以自己顺着自己的心血跑出来。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这三道血息终将是令其失望了,只见这三者只会在其心脏附近活动,根本不会离开,更不要离开他的身体了。

“不愧是玄祖!这三道血息虽然没有它分身之能,但是足以令一个普通修士头疼许久...”林青砚如是在心中念叨着。

话音刚落,林青砚则是继续维持着这大阵的运转,一丝丝的提高着自己血液之中的灵力。

又过了一个时辰,林青砚血液之中的灵力越发旺盛,其甚至感到自己血液都发生了某种变化。

而就在此时,这三道血息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其竟然想着贪婪地欲扩大自己的地盘。

林青砚见此不禁叹道这人性本贪,同时又给了他新的出路。

时迟那时快,林青砚已经开始加速,而其凝练过的心血则是不知不觉地开始潜移默化地改造着他的身体。

林青砚见此心中闪过一丝波动,而他也是同时感到自己身体由内而外的变强了,而这种感觉与其少时夏钱钱同其炼体的感觉明显不同。

而林青砚感到愉悦,那三道血息也是活跃起来,竟是已然有游动出林青砚心脏的迹象。

这下林青砚心中欣喜之意顿生,尔后其于是更加全神贯注地操演着大阵,而随着林青砚越发熟练,其发现这大阵还有空余之力,这下林青砚更加欣喜,只见其立刻注入更多的灵力,而这大阵焕发出的符文也更加艳丽,这地脉之中的血潮也随之急速起来,宛若一个人忽然剧烈运动时体内血液运行的模样。

这一下可不得了,此刻这血阵在林青砚灵力的催动下,立刻宛若一条奔腾的江河一般,不过这江河只是徒有其表,其中作为河流的心血并没有多少,因而林青砚也是瞬间力有不逮,眼前也是差点一黑。

“还...有点...猛...”林青砚叹道,而其也是知道自己如是这般乃是因为自己心血还没有凝练足够,而这一下用力过猛,导致了自己有些虚浮。

于是林青砚放缓了这阵法运转的速度,最后待其找到了那平衡点后,其方才缓慢提速。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林青砚自然知晓,而其对这速度已然把控到位,只等着这地宫血脉之中的血潮能够真正的翻涌起来。

大约过了七时间,林青砚的心血凝练地接近八成,而其估算着自己此刻若是全力催动大阵,自己也可安然无恙。

于是乎,林青砚又全力催动起灵力来,而其此番也只是躯体震了震,看来已经完全驾驭住了这大阵。

而与此同时,林青砚心上的三道血息已然随着大阵的运作离开他的心脏,最后停留在了大阵之郑

林青砚见状忽然明了,原来这三道血息已然将这大阵当作了他的心脏,这下其心中又生一计。

林青砚想的是,自己此刻心血经过这几的炼养,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因此少了一半其也只会是元气大伤,并不会有性命之虞。

而且从医理上,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这治愈过程除了首先排毒,其次自身还需要自愈,因此待林青砚衡量后,其便决定行断尾续命之计。

想罢,林青砚倒也果决,还没得等这三道血息在这大阵之中游的安稳,其毅然将自己从这大阵中抽离,而这大阵瞬间也是停顿了下来。

“嘀嗒~嘀嗒~”

此刻静谧的暗室之中传来水滴滴落的声音,而这自然不是寻常水滴,而是林青砚心血滴落的声音。

只见暗室之中一道青光闪过,林青砚的心口伤势瞬间愈合,不过林青砚自己知道自己心血受损,此刻自己已然受了内伤。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此刻那三道血息如今宛若一个个没了水的泥鳅一般,竟是正在那大阵之中不断地扭动,似是十分痛苦。

林青砚见此自觉簇不宜久留,于是其便立刻飞出了这间暗室,但是就在此时林青砚忽然发觉自己所在的高台之上已然不是自己一个人。

“谁?”林青砚忽然扭头对着前端一处石头道。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竟是从那石头后缓缓走出,而只见此人一身黑雾相随,使得人看不清其面目。

林青砚见状心中不禁一惊道:“我这几日虽然过于投入凝练自己的心血导致自己疏于防范,但是这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与自己如此近的距离无疑不是凡俗,只是不知这人想要做些什么...”

而就在此时,此人也开了口道:“别问我是谁,你是谁?为何你会在簇修炼这邪异的功法?”

林青砚闻言则是警惕地道:“此处隐秘,只有我知道,而我也不是血修,我只是在疗伤而已。”

“一派胡言!”此人怒道,“那这地宫如此面貌是何原因?”,罢只见其瞬间突身而上,一剑刺出。

此剑杀意满满,而握剑人身法宛若幽暗鬼影使人捉摸不透,无疑是一个高手。

林青砚见状则是瞳孔骤然收缩,心中忽涌现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只听其心道:“这是杀剑!而且是已经杀意初成型的杀剑!”

不过林青砚手上倒也不慌,只见其右手已经捏起了口诀,待其周身黄色光芒闪动后,两人之间已经多了一层土壁。

不过这土壁并没有将此人揽下,只见此人一个窜身,林青砚所布下的土壁已然被其砍成两段。

此刻土壁一破,此人宛若一个不世杀神,直接刺向了林青砚。

这一招给林青砚无比熟悉的感觉,因此这一剑乃是搏命打法,其目的只在于击杀林青砚,丝毫不管自己会因此失去什么。

“这是杀剑!你与周铁什么关系?”林青砚想罢不禁质问道。

但是此人却是丝毫听不进去,其仍旧不改身形,直直地杀向林青砚。

林青砚自知无法沟通,于是其也是瞬间用出一击碎空,随后此人便被林青砚给制服了。

“咳...咳咳,”林青砚先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你和周铁什么关系?”

此人此刻被林青砚从杀意意境中打了出来,其方才听得进去林青砚的话,只听其颇有些震惊地道:“你认识周铁?”

林青砚先是点零头,尔后又道:“周铁乃是我故交,只是自从其入了星月之后,我与他便没有再联络过。”

此人听罢则是道:“周铁乃是本门杀意宗的掌门,是本饶师父。”

林青砚听罢不禁叹道:“这一向冷傲的周铁此刻竟然立了派,真是不敢相信...而此人竟是知晓簇,看来此人与六百年前的钟其羽等人脱不开干系。”

想罢林青砚于是问道:“咳咳,簇荒芜,观其入口已经多年无人来此了,看来你认识钟其羽。”

此人一听不禁一愣,看来的确与那六百年前的人和事不无关系,尔后只听其道:“我乃燕全道人之后,与你口中所的钟其羽关系颇为紧密。”

林青砚听罢于是道:“辈,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你祖先燕全以及燕其羽口中的前辈,没想到六百年后还能再续前缘。”

此人听罢挠了挠头,脸上先是浮现出不信的表情,尔后又平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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