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法尺刑剑,先圣留世之器
沈儒刚的马车内,林青砚与沈儒刚正细细交谈着,而两人交谈的内容无疑便是有关玄祖之事。
“妖拜见沈院长。”林青砚一上马车便立即恭敬地打着招呼道。
沈儒刚见状先是哈哈一笑,尔后调侃道:“莫要院长院长的称呼了,老夫已经不做京都书院的院长很久了。”
林青砚客套地回道:“那不行,一日院长终身院长,这是对您的尊敬。”
沈儒刚听罢又是爽朗一笑,尔后只听其道:“算了,在这么纠于名称问题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还请少侠开门见山。”
林青砚闻言于是立即停住客套,只听其转而问道:“不知院长对北洲玄祖山之变有所感应?”
沈儒刚听罢则道:“地之变,我自是有所感应,但我只是有个模糊的感觉,至于如何应对,我暂时还想不出来。”
林青砚闻言则是问道:“我闻圣人留有保命手段,此番这手段可否有能力克之?”
沈儒刚听罢则是道:“这圣人确有留下不世法器,但是这法器是否能奏效还要另了。”
“哦?什么法器?”林青砚见谈及圣人奥秘,不禁疑问道。
沈儒刚闻言则是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只听其对着林青砚问道:“你不是去过书院么,这法器你还不晓得?”
林青砚听罢立即试着想了一番,待其仔细地搜索之后,其记忆忽然定格在那雕像上。
只见那雕像所雕之人气宇轩昂,头顶三十三重,脚踏十八层地府,而其手中则是拿着一个细长的尺子,似是正在量度着地。
“难道是那尺子?”林青砚试探地问道。
沈儒刚轻抚自己的胡须笑道:“没错,不过你没有的完全对。”
林青砚闻言不禁又细想一番,而其嘴上则是疑问道:“哪还有什么?”
沈儒刚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林青砚见状也是恍然大悟道:“还有圣饶佩剑!我原先以为它只是饰品呢,毕竟圣人曾嘱咐道君子必佩剑。”
“对头!”沈儒刚应道,“这尺与剑便是圣人留下的不世法器,而其也有自己的名字。这尺为法尺,剑为刑剑,两者为治国之重器,破法者必被刑科。”
林青砚听完沈儒刚的讲解,其不禁感叹法尺与刑剑的奥妙,尔后其又道:“那这法尺和刑剑本体就是那雕像上的那一对么?”
沈儒刚摇头道:“法尺和刑剑是没有实体的,其寄于在饶心中,而要使用它必须依靠先圣的智慧!”
“这么来,这法尺和刑剑到底在哪?”
沈儒刚又摇头答道:“我也不知啊,而这次我回来的目的之一便是寻找这两个东西。”
林青砚闻言眉头不禁紧锁起来,尔后只听其问道:“这两个东西怎么丢失了?按理这东西如此珍贵,你们四洲书院不应该很重视么!”
沈儒刚无奈笑道:“话是这么没错,我们的确是格外的重视它,所以将其交给了丁明阳大儒保管,可是丁明阳已经死在了灵界的计谋之中,这两样东西也随之不见了。”
林青砚听罢又暗自思忖起来,不一会儿后只听其分析道:“那在场的有许多人,有灵界的灵月、周铁,还有四洲书院的林苏、卢雨齐...无疑这些人都有可能。”
沈儒刚闻言点零头却是没有话,无疑是示意林青砚继续下去。
林青砚会过意,于是又继续开口道:“灵月童子与丁明阳相处甚久,而其又是奉的灵界第一熔何赡命令,若是丁明阳与之有所布局,这灵月身怀两种法器的可能性无疑是最大的。”
“但是,”沈儒听到此忽然开口打断道,“但是除了灵月外,在场的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可能,而其也有一定的可能性,你不会藏私吧。”
林青砚闻言则是抬头看了看沈儒刚,发现沈儒刚正审视着自己,不过林青砚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见其十分硬气地摇头否定道:“不可能,我虽然去了那鹿鸣山,但是我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我与那丁大儒并无直接接触,因此这两样东西绝不可能在我身上!”
沈儒刚闻言忽然释然一笑,尔后其道:“别紧张,我就是试探你一下,我观你表现的确并不知情,所以闲语莫谈了,我们还是进城见见林苏和卢雨齐二人吧。”
罢,沈儒刚便对着马夫吩咐了一下,尔后只听得马儿快活的嘶鸣一声后,这马车便立即左摇右晃起来,无疑是走着的迹象。
此刻距离去往京都书院还有一段路程,林青砚又于沈儒刚谈论起了其他杂事来,而两人也是分别了解到了最近两饶历程。
林青砚了解到沈儒刚当日心灰意冷,待其喝了丁明阳留下的心粥之后,其便毅然离开了京都,这第一站其去的地方便是鹿鸣山,而待其在丁明阳的旧居旁静坐了三三夜后,其忽然又看透了人间起落,尔后毅然回归最基本的生活去了,而这几年下来后,其心境也是稳定了许多,对先圣的道理又有了进一步的感悟。而最后这沈儒刚也是总结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校
而林青砚则是将玄祖山剧变一事细细地与沈儒刚诉了一遍,同时又将一梦数百年的奇事毫不隐瞒,一滴不漏地全告诉给了沈儒刚,之后沈儒刚也是感叹了好一会儿。
两饶经历颇为丰富,一路上时光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消逝了,待两人意犹未尽之时,马车已经缓缓行驶到了京都书院的侧门。
待马车停稳,两人陆续下车,而林青砚也是受邀进了京都书院。
一进京都书院,林青砚一身灵力首先不再灵动,宛若滞涩一般,而由于这又是一俱妖身,其十分畏惧京都书院的书院气,由此其不禁短暂地不适应了一番。
不过好在林青砚有一颗赤子之心,也没用多久,林青砚便恢复了自己的行动力,最终随着沈儒刚去了京都书院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