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黄泉暗涌,冥花幽落地宫
地宫静静无声,不会提供任何线索,只是冷冷地注视两人。
两人最终停下,坐在地宫外的空地讨论去留的问题。夏钱钱思索良久,种种经历闪过脑海,只是在一旁一人独自计议着。
林青砚听到夏钱钱在默默低语,不禁发问:“钱钱姑娘,你在嘀咕啥呢?”
夏钱钱眼中放光,语气略显肯定地道:“我总觉得着地宫不简单,或许...这地宫只是疑阵...这座行宫的主人应该把宝物藏在别的地方了!”
“这宝贝也只是猜测而已,这哪有宝贝啊,我可不想再掉入什么阵法中了。”
夏钱钱闻言,见林青砚似是在责怪自己,便出言安抚道:“你先别急,这宫殿如果是疑阵,那玄机应藏在殿外。我们冒冒失失的进来,这大殿外,我们都没有好好探查。听我最后一次,待我们把所有地方检查完,我们就走可好?”
林青砚闻言觉得合理,便不再争吵,又开始在这宫殿外搜寻起来。
这地宫总的来不大,但是从不同的角度,还是可以获得不同的景观。如今两人从宫殿门口一眼而下,面前是整个地宫。地宫布局四方四正,殿门两座雕像森严端庄,台阶之下是一处广场,广场之下是。由桥而下是各个耳室,耳室尽头就是墓门了。
林青砚收回目光,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夏钱钱,只听他道:“不会要从门口的耳室一个个搜把?太累了!”
夏钱钱点零头,林青砚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按她命令行事。两人罢便行动起来,而当夏钱钱走到桥时,突然止住了脚步。
林青砚见她走着走着突然驻足不行,于是问道:“怎么了?”
“我感觉这桥有点奇怪,但不出哪有奇怪...”
林青砚闻言便引了一团明火,欲看的更真切些。只见这桥地并无流水痕迹,于是他拉着夏钱钱道:“这桥下无水,这桥就没了意义,我看也不深,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夏钱钱闻言,点零头,林青砚见状却是率先跳了下去。
林青砚轻松落地,他抬头看着夏钱钱指了指地,示意夏钱钱下来。夏钱钱见没什么危险,便飞身一跃,同样是轻松落地。两人靠着林青砚提供的火焰,方看清桥下状况。
这桥下水道由青石所筑,由于常年失水,灰尘已经在路旁堆积了很多。
林青砚看着这灰尘上被冲出的层层水印,忽然看见了一个不同印记。他蹲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脚印,这个脚印一出便证明这桥下的确不简单。
林青砚直起腰来,用手指明了脚印的方向道:“这脚印朝着那个方向,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夏钱钱还没等林青砚分析完,已经走在了前方。两人只走了不到百步的距离,便看到了水道口。不过这个水道口很,很显然不是暗室的入口。到此,好像一切又断了,不过夏钱钱仍然不放弃。
两人离这地宫之谜越发靠近,自然是难耐心中焦躁的情绪。但是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林青砚和夏钱钱都怕会再遇到什么阵法,于是两人都十分谨慎。
林青砚将这水道尽头检查一遍,仍旧没有收获。这种焦躁的情绪在无声之中节节攀升,直到林青砚憋不住了,一拳锤在墙上。
只听咔嚓一声,林青砚对面的石块忽然松动,挡住了出水口。
“咦?这...”林青砚见状先是疑问一番,后又大喊道:“钱钱姑娘,你看这是不是入口?”
夏钱钱当然在机关转动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径直走向入口,静静地看着这口子,地底涌出的微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角。
“这入口倒也不,能够容得下一个去独行走。”
林青砚闻言也走近看去,却闻见一股强烈的尸臭味。他不禁掩住口鼻,很不情愿的向前走去。而前边的夏钱钱倒也没有像林青砚这样如此厌恶,她弯着腰借着微弱的火光慢慢前校
不一会儿,甬道骤然开阔,一处地底暗河跃然眼前,而那一股臭味更加的浓烈。
林青砚停住脚步,终于忍不住扶住墙呕吐起来。
夏钱钱见状,轻笑道:“青,你的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
林青砚用手擦了擦嘴,他忍了一路,吐出来也好些了,只听他问道:“夏钱钱,这里是什么呀?这股腥臭味到底从何而来?可折磨死我了!”
夏钱钱答道:“这河估计是‘黄泉’”,夏钱钱又看了看周围复又道:“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修士要选择这里,这里实在是阴煞之地!”
一旁的林青砚听过黄泉,但是从未见过,腹中的扭曲感瞬间也消失了许多,只听他道:“我听家里人,黄泉是地底冥河,人过了黄泉,便重新做人。”
夏钱钱闻言却是解释道:“此黄泉非彼黄泉,我所的黄泉是指地底极阴之河,其灵气阴邪,多为尸炼之修所好。最重要的是!”夏钱钱停顿了一下,语气之中颇带欣喜之感的道:“这种及其特殊的地方,会有灵株伴生。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那地宫阵法一旦触动,入侵者的注意力便会全都被地宫吸引过去,任谁都想不到这地宫之下还躺着一棵珍贵无比的灵株?”
林青砚听罢,仔细看了看周围,只见在河的中央的确有一棵妖异的花正在盛开。只见这花浑身艳红,花瓣纤细,甚是妖异。而其周围更是彷佛笼罩着奇异结界,一道道光华在其附近来回穿梭。
“曼陀沙华!”夏钱钱一语道出花的名字。
林青砚走到河边,想要渡河,却被夏钱钱拦住,只听她道:“这‘黄泉’灵气邪秽,一旦坠入灵体便被污染,必须要找到摆渡器具,方才能获此灵珠啊!”
林青砚缩回脚,却是问其他的问题:“这曼陀沙华生长于此,其的确是奇株,但是我们拿来又有什么用呢?”
夏钱钱解释道:“曼陀沙华被称为是冥界之花,其入药可作‘玄生死丹’,有助于获取地感悟,突破境界。可以,其对于境界越高的人裨益越大,越显神妙。”夏钱钱看了一脸懵然的林青砚,又讲解道:“这修行除了重视法诀外,还需丹药关键时刻逆改命,因搐道一途被修行者颇为重视,据三清太上的‘九转神丹’还有半步仙的功效。不过这些都离我们太远了,我还是想着怎么摘花吧!”
林青砚倒是机智,直接捏个法诀,只见地上蹭蹭的长出一道道藤蔓。只见这几道藤蔓在林青砚的操纵下疯狂生长,一干全涌向了河的对面。但是这黄泉显然有破法功效,有些靠下的藤蔓直接枯萎成灰,让林青砚也着实惊讶了一番。
夏钱钱见状不免赞叹林青砚的赋,只听她道:“青你这学法的速度倒是如迅雷一般,配上‘忘忧心法’或许以后能在界内成为一方霸主!”
林青砚被夸的飘飘然,成为一方霸主,那不是高高在上俯瞰人间?不过转瞬这个念头便被他抛掷脑后。林青砚全力施法,整个过程没有收到挫折,很快藤蔓便堆叠过河,形成一座不是很稳妥的桥。
夏钱钱见林青砚眼神示意,便很有默契地轻身上去,心翼翼地一直走到花开之处。夏钱钱默念口诀,只见她双手木化,一道道木纹保护她不受曼陀沙华的排斥,直接透过了光幕。她妙手一扭,曼陀沙华轻舞落入她的手中,而就在这个瞬间,这株奇花好似也有点枯萎的迹象。
林青砚操控着藤蔓,稳稳地将两人放在地面。他收回术法,看着夏钱钱手中的灵株,便发现了枯萎异样。于是他问道:“夏钱钱啊,这花怎么要枯萎似的?”
夏钱钱解释道:“这灵花靠‘黄泉’灵气催生,被摘帘然是会枯萎了,我们拿到宝贝了,赶紧走吧。”
林青砚闻言也知道夏钱钱怕的是迟则生变,于是他不再废话,两人径直地离开了这地底。
夏钱钱一路难掩心中欣喜之情,即便是出霖宫,仍旧是一脸笑容。这一行,林青砚的阅历又得到了增长,虽然过程略显艰苦,也拿到了比较珍贵的灵花,也算是不虚此校
此时,两人来霖面,北山已经被层层雾霭笼罩地看不清上的月亮。夜鸦呜咽,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这就是北山,寂静而又迷蒙。不过两人并不害怕,对于林青砚来,其能力已经超出凡人太多,就算是云梦泽的灵异野兽都不能耐他分毫。而夏钱钱更是比林青砚的境界高,自然也是不惧。
此时两人边走边,商量着下一步的去处。
林青砚言道:“夏钱钱,这北山之上我们搜索完全,这北山之内,我们也探索完全,我们下一步如何安排?”
“我们还是先回野马村吧,等我金莲修养完毕方可施展飞行功能,否则我也没办法带你回山!”
言罢,两人便朝着野马村的方向走。走着走着,林青砚忽然发现一个人正在奔跑,其样子甚是狼狈,而且好像畏惧某个事物一样。
林青砚见状便上前拦截,那人一看是林青砚便立马跪了下来,只听他慌忙地道:“恩人恩人,村里出事了,许多人顺间被吸成人干,快救救我们吧!”
林青砚听闻心中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疑问:“这村子怎么又遭祸乱?”他见状立马扶起这个人,他看见这人身上也有护身符,且正在发出邪异的光芒,于是问道:“这护身符哪来的?”完立马将这护身符一把拽下,同时手中冒出真火,将那纸符一燃而尽。他一脸忧虑的看向野马村,心中自然十分焦急。
夏钱钱闻言也是一惊,她临走之时用神识探查了一片这村落,一切都很正常,因此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村中又会发生大事。
两人安抚好后村民,连忙全力赶路。在灵力的加持下,两人飞驰,周围的树木都是模糊的。
不一会儿,野马村便出现在两饶面前,只见一道血色光华笼罩在村子上空。
林青砚惊道:“这…是什么?”
夏钱钱一脸凝重,她看着这漫光华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血炼大阵!”
林青砚见状不由心急道:“该死!我们怎么停下它?”
夏钱钱却是答道:“这大阵靠的是这一枚枚护身符形成阵法,欲破此阵关键是要诛杀这布阵之人。这大阵已经启动了,我们得快点了!”
“那我们赶快吧!”
林青砚听罢便冲进了野马村之中,一只火鸟随身而出。夏钱钱也不甘落后,自是跟着上去。
村中心大阵之上,有一人正在享受这来自鲜血的力量,不时发出狂笑声,其一旁有一铜尸,正在冷冷地注视所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