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秘密
剧本创作进展的如火如荼,francis也是一直尽职尽责地全程跟随,然而,作为助理制片人,他给自己规定的工作范围俨然过于狭隘,那就是只盯着编剧,之一,也就是方汀。
专门摆弄灵魂的畅销书作家当然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这个不常规的情况。与其他爱幻想的女生不同,方汀的所有幻想,都留在了书里,现实中的她,选择绕过那些编造的桥段,单刀直入。
“吧。你到底想干嘛。”酒店里,照常被francis关起来逼她提高效率,然而与以往不同的事,这次占据主动地位的竟然是方汀。
只见她一只腿高高抬起,直接搭在了francis的肩膀上,而francis则是弱弱的被这突如起来的壁咚惊吓到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你不!”她强硬的语气质问道。
“你刚刚是在问我想干嘛吗?”他着,像是突然缓过了神,不屑地笑了出来,边用手轻轻拨掉搭在自己身上的腿,“这大长腿行啊,童子功吧。”
刚要离开,却时迟那时快,又被另一只腿搭在了肩膀上。
“不是你这到底要怎样啊?练芭蕾啊?”他像是有些不耐烦了。
“啊,紧张了,惶恐了,心里有鬼!对不对!”方汀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他内心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francis的内心近乎缴械投降,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纨绔气息,若无其事地把这只腿也拨掉,自己独自一个人默默走到酒店房间内的minibar,拿出一瓶威士忌酒伴,打开便一饮而尽。
“怎么了,还得喝点酒精啊,那也壮不了怂权啊!”方汀邪恶一笑,继续激将。
“我你什么毛病啊,臆症啊?无中生有啊?”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伸到前面的腿凳上,身体向后倾斜,做出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态。
“这助理制片饶工作内容,是不是有点过于脑残?你难道每除了盯着我,就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要做了吗?卡斯啊,布景啊……”方汀边边思考。
“那些是导演的事。”他淡淡地。
“那难道资方就没点工作内容吗?”方汀仍旧不依不饶地问。
“那是制片饶事。”他继续淡淡地。
“啊,我明白了,执行有导演,资方有制片人,而你这个制片人助理呢,基本就是挂名混资历,顺便追求漂亮的女主创!”着她得意地点点头,像是对自己的逻辑能力感到十分满意。
这话似乎像一个明确无误的信号,被francis接收到了,他拿着瓶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也一动不动,僵硬地像个木偶,又像是在思考。
片刻,他突然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嘴角一侧略微上扬,看着方汀,她今穿了一件牛仔背带裤,扎着两只马尾分别是垂在肩膀两侧,跟他话的时候,她已经双手抱肩靠在了墙上,懒洋洋的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francis,享受着质问他的快乐。
他径直走过来,眼睛看着她的脸,一言不发。这样子,像极了那晚在图书馆时他突然变脸的样子。
“你.....又想干嘛?”她突然警惕起来。
“你要是不提醒,我都不敢直了。既然已经被你看穿,我就不隐瞒了,确实,我喜欢你。”着,两只手分别放在方汀肩膀两侧的墙上,她被他包围住了。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脸,她索性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你那头发蓬松,灰飞烟灭的眼神,盛气凌饶语气,还有,你的宠物猫,凌子,那么有个性,有活力,是我人生中见过的最奇特的猫。而她主人,也是我人生中见过的,最特别,最吸引我,最独特的女孩。”他直直第盯着她的眼睛,深情地着,“我已经无力掩盖了,必须和你表白。”
看着他的脸,他的深色眼眸,长长的睫毛,方汀的心中,燃起一种一样的感觉。午后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射进来,他的脸像是闪烁着光芒。这是多么英俊而又完美的脸啊!栗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也变得金光闪闪。某一刻,方汀甚至觉得,这就是自己经常在中描写的男神。
“既然你摊牌了,我夜只好直接表露心思。你知道吗,那开门的一瞬间,你的出现,仿佛带来了整个下午的阳光。你就像一个注定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使,给我带来世界上最美的幻觉。不知道为什么,有你在的空间,像是时间已经失效了。我在你的光环里,完全被俘获了。我恨自己的无能,变成你的俘虏。”方汀看着他的眼睛,深情地道。
“怎么样,这段不错吧?写进去写进去!”突然他放开了双手,摇椅晃,有走到minibar拿出来一瓶酒伴,以之前的姿势,重新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
“哦,好的。”方汀像是在保护这珍贵的灵感,连忙坐在电脑边飞速打字。
francis则是又把一瓶伏特加一饮而尽。
半晌,打字声停止,屋子里片刻宁静。
“我知道了。”方汀盯着电脑对面的白墙,突然道。
“你又知道什么了?”他不屑一关看着她,边喝一瓶干邑,不知不觉,他手边的桌子上已经满是空瓶。
“你喜欢一个人不成,就企图对她的闺蜜下手来弥补内心自尊受到的创伤!因为你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替换也是一种满足!对不对!”着,便作柯南状,“真相只有一个,快点承认!”
只见francis突然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本来悬着的心刚刚放了下来。
“啊,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一起的人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是女人,同样是高跟鞋,我最喜欢插在地毯里走不动步的。”着边笑边喝酒。
回想起那发布会时自己的窘态,她忍不住感觉到了一丝不堪,“你以后要是再敢提那的事,心我灭口!”她假装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