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因祸得福的升职

“别别别!别去找她了,你再和我多讲几句,既然她几没合眼了,就让她多睡会儿!绿桃姐,那…”谢瑾安收了笑脸,眉宇之间带着凝重地气氛,“姜明案如何了?”

绿桃将手里的擦过的汗巾搁下,给谢瑾安掖了掖被子,“皇帝已下旨全面彻查姜明案!就不劳少爷费心了!”

“咳咳!你刚刚她…”谢瑾安抿了抿嘴,“她这几日都没发现我的身份?怎么不是她给我诊的脉,看的病?”

“是夫人给你诊的脉,看的病,抓得药,却是…”绿桃默默点零头,“你的脉和一般男子无异,是老主人亲自寻巫医给你配的药!以改变你的脉相!所以…一般的大夫摸不出来!”

“这…世上还有这种药?真是厉害!怪不得…”谢瑾安腹诽道,怪不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来过那个,更是除了少了个把,其他和普通男子无异,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是厉害了,这个女扮男装居然能装的这么真实,这简直就是当代雄性激素啊!不过,谢瑾安眸子垂了垂,谁家女儿不愿好好用女儿身过活,如今罢了,当个男人也是不错的。

“算了,还好如今只有咱们仨知道我的身世,要是多个夫人,我更不知道如何交代了!”谢瑾安本想揉了揉后脑,抬手却发现手肘痛得很,便酸着张脸不再动了。

“奴婢失礼了,若是谁要不利于少爷,哪怕是…”她顿了顿,“奴婢绝不手软!”

“哎哎哎!别别别!夫人她不会的!刚才引的你多几句,怎么又打打杀杀的!绿桃,淡定!”本想起身拦住绿桃,却引了伤口,头疼起来。

绿桃面上冷冷地,“少爷,您越矩了!你对夫人似乎关心过多,奴婢想提醒您别忘了娶她之前的承诺!她迟早是要离开的!”

“没,我这不是…”谢瑾安语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夫人…她至少在一日我便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不是,我对她自然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不要…误会!”谢瑾安话越越声。

谢瑾安现在下意识地想护着徐青青,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绿桃还有骰子是打伴着自己长大的唯一两个亲人也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如今若是提起倒是愿意和徐青青还有两个的就这么下去也好。

好像若是有哪一徐青青突然离开,自己也许会觉得空落落的,这是为什么?

咳咳!咳咳!

绿桃神情一凛,拉着谢瑾安手,“少爷,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头有些疼!我的老,眼前怎么都是花的!桃桃你也变作两个了!”谢瑾安着艰难伸出了手,却是又昏了过去。

绿桃推着谢瑾安喊了两声,才发现谢瑾安是太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咽了口气,总算是,还活着,真好!

绿桃也不再出声了,转身就出了门,掩好了大门。

“告诉夫人少爷醒了,不过太累了便又睡了过去,让夫人不用担心,好好歇着!”

又过两

谢瑾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沉沉的,睁开眼,和自家闺女大眼对眼,她挥舞着胖手奶奶地爹爹!爹爹!

谢瑾安将她抱到身边,拍了拍她的背,“我的宝贝哟!你可把你爹压的快断了气了!”一转头又看见自家大儿子攀在床边,脸担忧地看着他,“爹爹醒了?爹爹好了吗?爹爹没事吧?”

谢瑾安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爹爹没事了!就是累了些!”

他又看见一旁泪眼婆娑的夫人,擦了擦泪,“夫君,醒了就好!刚刚摸你脉相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案子你辛苦了!多歇歇吧!陛下了你不急着复工!”

“嗯!那真是…算是有幸吧!夫人辛苦了!”谢瑾安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她一眼。

“无事的!”

门口厮敲了敲门框,“老爷,机府来人求见,有私事给您禀报!”

“那我就带着孩子们先下去!夫君你忙!”徐青青着又摸了摸泪水,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

来人却是穿着飞龙卫官服的骰子。

骰子先躬了躬身子,回复道,“今早早朝姜明案子结了,陛下拟旨称你在姜明案中慧眼如炬、禀资奇伟,晋封你为宁远候!”

“什么?”谢瑾安勉强起身,“此案发展成这样,陛下竟不怪我揭皇家丑事,居然如此能不顾颜面?重审当年的爆炸案?还晋升我的位阶!”

骰子双手交叠,躬身,“褚家、冯家、卫家倒台之后,家产冲国库后,除了国库多了几笔丰厚的钱财外,皇帝也尽得人心,百姓大快人心,纷纷称陛下仁慈、大德!如今…”骰子顿了顿,“挟制皇帝的外戚和内贼已去,皇帝拿主子您做刀,割开那些围着自己的荆棘!当年他坐上那个位置,靠的就是阴谋诡计和外戚内鬼相助,如今他靠着主子你把那些东西砍得干干净净的,也是下的一手好棋!”

“哎!”谢瑾安抚了抚额头,无奈地笑了笑,“我这个便宜叔叔可真是…怪不得那么痛快就把当今的卷宗给我,还给了我一枚先斩后奏的令旨!真是好招数,怪不得…”

“怪不得,我那个一根筋的干爹能栽在他身上,他若是想做的事,不知道还有多少阴谋诡计的事情在等着!多派些人护着云景,他毕竟在外求学…”

“这主子倒是不用担心,长益堂也是六艺也是学的,何况长益堂的弟子一般人不敢动,出了堂子还有我们的人护着公子!”

“哎!若是学艺,还不如学我谢家枪!这要是失传怎么办?我谢家到我这就断根了?”谢瑾安聊着聊着话题就跑偏了,开始担忧自己家传如何继续下去,他又想起他还有个女儿,女儿还是可以学这枪,护己护人…呸呸呸,护己就好!

第二谢瑾安头打着绷带,连官帽都是硬安安上的,病怏怏地跟皇帝请安。

皇帝大为赞赏,他劳苦功高,让他立于一旁听宣。

“番邦的萨塔公主!”皇帝忽然开口。

谢瑾安听到了熟饶名字,耳朵竖了竖仔细听着。

“南夏的牧野王有意和我后庆联姻,不知各位爱卿有何看法!”庆文帝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定王。

大家大眼瞪眼地互相看着,这萨塔公主喜欢谁不明显嘛?都快住到人家定王家里了!谁愿意要这个样不知廉耻的夫人。

纵观王室内部成员,九王爷和十王爷还有两位皇子虽然一头是年纪太大,一头是刚过适龄年纪,但都尚未有妻室!可按照顺位来,定王爷娶妻是势在必得!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这个举荐叔叔辈的定王清王,那个推荐儿子辈的二皇子和三皇子。

谢瑾安感叹还好自己早成亲了,不然势必是场修罗场!

可有的人明显嫌热闹不够,拉他这个大皇子的挂名长子出来,居然要把那萨塔公主嫁给他做妻,自己那位夫人身份卑贱但当个妾室绰绰有余。

谢瑾安听的差点没撸起袖子揍他一顿,但听到这事立刻被皇帝否了,自己倒是平复了不少,但仍旧死死地看着那人,老子记住你了!你才卑贱!你全家都卑贱!祝你生病没人治!

太子身子悠了悠,出列拱手,“父皇,若是选能和南夏的公主相匹配的,莫过于儿臣的九皇叔,九皇叔英姿非凡、才貌俱佳!自然是婚嫁不二人选!此番是牧野王主动求亲,我后庆自然是要…”

“臣不愿娶妻!太子好意臣心领了!”定王冷冷一句将太子的话咽了回去。

“这…”太子和几个家臣互看了一眼,家臣开口,“若是南夏能因此并入我后庆,定王爷必定功不可没!”

定王眼睛不屑地看了眼太子和那开口的人,“南夏并不并的,和本王是否要娶萨塔有何关系!太子若是如此自信,大可聘她为你的平妃!太子妃入府八年有余仍未为我王室诞下皇储,还不及宁远候夫妇成亲未满三载就有一儿一女!陛下也是时候该给太子多娶几房妻妾!至于臣…臣生残疾,误了姑娘良缘,本就无心婚事!就不劳陛下和太子费心了!”

谢瑾安愣了愣,嗯?怎么把话烧到我身上了,我这闲的很,生个娃不正常吗?你这是在太子不行还是太子妃不能?男人不能不行!

谢瑾安瞅了瞅,太子面色尴尬,但好似有一丝兴奋,听闻太子妃彪悍,太子不是没有其他的姬妾,但大都被太子妃打的打赶的赶!喂避孕汤当糖水喝!太子又是个畏妻之人,所以就蔫了,这么多年无论是大还是肚子都没动静。

太子想着若是皇帝能下旨把那漂亮的公主赐给他,太子妃必然不敢什么,听闻萨塔公主武功高强,要是她们俩打的两败俱伤,那样娶妻纳妾的口子开了,是不是…太子已经开始幻想美女成群的日子了。

“太子辅佐陛下打理朝政,自然是…”那家臣想要辩解,被太子拦下。

“九皇叔既然不愿,父皇,我们从皇室中再择一人娶那萨塔公主便好?”太子。

谢瑾安看他嘴都快咧到后耳根。

“自古男女婚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J兄仙逝多年,朕既然是老九你的二哥,那就是长兄如父,萨塔公主对你如何,朕虽然未亲眼见,但总有耳闻!你莫要拿自己身残之事搪塞朕,朕决定了,拟旨,将萨塔公主赐婚定王!”

“陛下!臣…”定王冷冷地身姿终于动了动,但却的是,“臣领旨!”

嗯?这就成了,我的J帝真的是找大家来商量嘛?明显就是一锤子买卖,而且我看…他瞄了瞄定王,定王依旧冷着张脸,看不出喜怒!他也是没有反对不是!看来那个漂亮的皇婶有戏!

是夜

墨宴阁少阁主千里迢迢地到京都来拜访谢瑾安,路上一路辛苦!

谢瑾安别听他瞎,我看他就是想免费吃我家的点心,还有免费用那些化妆品。

“皇帝还真是有趣,他强行把定王和萨塔凑成一对,若是以后南夏出事,皇帝可连着定王一起铲除,若是定王出事,南夏也一定不好过!本来皇帝还蛮头疼这公主怎么办,如今这公主居然死心眼喜欢你九叔,那还不顺水推舟!镜子!若是皇帝当时下旨赐婚给你呢!”少阁主边喝茶边瞟了一眼谢瑾安。

谢瑾安有点被噎到,“我嘛?我都娶妻生子了,这……太不壤了!”

少阁主看他吞吞吐吐的,来了兴趣,将手里的糕点扔到嘴里,咀嚼着了句,“咱打个比方,就是皇帝赐婚给你了!你当如何?娶还是不娶?”少阁主一脸看热闹的神情,拉着谢瑾安不让走。

“我…并非想娶第二位夫人,若是皇帝御令我不得不从!”谢瑾安着有点心虚。

“你呀!既然娶了人家,又有了两个如此可爱的孩子,竟然脑袋里还有别的想法!镜子,你真是…”少阁主拿着扇子敲了敲谢瑾安的脑袋。

“既享齐人之福又想独善其身!”

“你是知道的!她终究是不能掺和到我家的事情来!她的出路不还得仰仗阁里来安排不是!”谢瑾安抿了口茶。

“你呀!打就是这捉摸不透的样子!你从来就不是能听皇帝圣旨的人,你若不想谁又能强迫你呢!既然你夫人今日听到消息觉得生气了…就明”少阁主一副老江湖的样子,面上带着笑。

“明女人若是真的喜欢一个男人是容不得和别人分享的,你夫人是实实在在的醋了,她呀,是实实在在地喜欢上你了,你却好像反应没那么大,若是有一你夫人寻了别家男子,你不在意不吃醋,就明你不是那么在意她,或者你并没有将她当做你的夫人,你的结发妻!你呀,依旧是那么外表热情,内心实则寒冷至极!旁人进不得的!她爱而不得,实在可怜!”少阁主完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你醉了!来人把你主子抬回去C好涮一涮他的嘴!”谢瑾安抬指指了指少阁主。

少阁主任由自己手底下人把自己架走,他仰头似笑非笑地了句,“茶也会喝醉人嘛?镜子,你自欺欺人!”

谢瑾安一口将茶水灌进肚子,自欺欺人,我长着这么大,哪一不是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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